第二百一十章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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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前腳出門,后腳便有一個嬤嬤走進(jìn)屋子,從床上摸出一個帶著血跡的帕子,滿意笑笑,裝進(jìn)盒子里走了。 榮禧堂里,宇天胄早就已經(jīng)起了,正在院子里舉著石鎖鍛煉身體,看見孫兒孫媳走進(jìn)來,忙放下石鎖,緩步走進(jìn)廳里,端坐在上首。 宇莫璃拉著沈菀笙走到正廳,早有下人已經(jīng)將軟墊放在他們面前。 兩人跪下道:“孫兒、孫媳見過祖父!” 說完,兩人跪下行了叩拜大禮,宇天胄笑容和煦,摸了摸自己的虬髯道:“孫兒孫媳快快免禮!” 此時,外面丫鬟端著茶盞走了進(jìn)來,沈菀笙接過茶盞雙手恭敬遞給宇天胄。 宇天胄也就只是在帶宇莫璃上門提親時見過沈菀笙一面,如今再見,看她似乎比幾個月前更高了些,五官似乎也長開了。 十七歲的女子,正是如花的年紀(jì),見她與孫兒甚是般配,宇天胄微微點頭:“既然你們已經(jīng)成婚,往后就互相扶持,互敬互愛,早些給我添個重孫才是正理!” 沈菀笙面色又紅了起來,只低著頭不說話。 宇莫璃見媳婦害羞,忙道:“孫兒孫媳一定謹(jǐn)遵祖父的教誨!” 宇天胄點點頭:“你如今是皇上親封的撫遠(yuǎn)大將軍,又是我衛(wèi)國公府世子,也算是少年有為,定要戒驕戒躁,不可肆意妄為,安心為朝廷效命才是正事!” 宇莫璃低眉垂首:“祖父說得是,孫兒謹(jǐn)記在心!不過還有一事要跟祖父商議,孫兒此次去平定蜀國sao亂,準(zhǔn)備帶著菀兒一起去!” “什么?你要帶孫媳一起去?此去千里,一路顛簸,孫媳婦的身子嬌弱,怕是經(jīng)不住那般折騰吧!” 宇天胄吃了一驚,不禁掃一眼瘦弱的沈菀笙,眉頭微皺,覺得孫兒是在胡鬧。 小夫妻剛剛成婚,蜜里調(diào)油也是有的,但這件事情太過于危險,自是不能輕易便答應(yīng)下來。 “祖父,孫兒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這般打算的!想那蜀國遠(yuǎn)在千里之外,孫兒過去若是遇到敵人負(fù)隅抵抗,怕是一年半載也回不來,將菀兒獨自放在府中也是不大安心,所以才……” “胡鬧!放在府里不安心,跟你去那荒蠻之地便能安心?” 宇天胄不等孫兒話說完,便打斷了,在他看來,宇莫璃是有些失了分寸。 見他似乎還不甘心,不禁有些惱怒:“你若堅持這個想法,那祖父只能罰你禁足一日了!” “祖父!孫媳是不放心夫君才要求跟去的,是孫媳昨兒夜里求了夫君要一起去的!祖父若是要責(zé)罰,便連孫媳一起責(zé)罰吧!” 沈菀笙突然跪在地上替宇莫璃求情。 “你……” 宇天胄一怔,他原本以為沈菀笙也是要拒絕的,卻沒想到她會替自己夫君說話。 宇莫璃雖低著頭,嘴角卻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 因在榮禧堂多待了一會兒,兩人再到如意院便有些晚了。 扶懷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若不是看見嬤嬤拿來的元帕,只怕她的臉色會更難看。 見兩人進(jìn)門,男的英挺帥氣,女的嬌柔纖細(xì),果真是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璧人。 頓時心頭的氣也消了大半,笑盈盈道:“璃兒,菀兒,快來讓母親瞧瞧!” 兩人相視一笑,緊走幾步跪倒在扶懷面前:“兒子、兒媳給母親請安!” 說完兩人拜了下去。 扶懷忙讓身旁嬤嬤將兩人扶起,又從懷中拿出兩個紅包遞給他們道:“你們既然已經(jīng)成了婚,便不可像從前一樣胡鬧,定要互敬互愛,早日綿延子嗣才是正理!” 兩人雙手接過紅包,沈菀笙又給自己婆母敬了茶,寒暄了幾句,宇莫璃便將要帶沈菀笙去蜀國的事情說了一遍。 扶懷有一瞬間失神,隨即又掩飾了過去,但沈菀笙卻注意到了,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太過于放在心上。 扶懷與國公爺不同,自是愿意媳婦陪著兒子一起去的,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說了幾句話,扶懷指了指身旁的盒子道:“這個拿回去好好保留吧,做個念想!” 宇莫璃拿過盒子,兩人打開一看,里面竟裝著那個元帕。 沈菀笙頓時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宇莫璃則是目光復(fù)雜看她一眼,忙又將那盒子蓋上交給身后的荷香。 兩人辭別母親,出了如意院往聽風(fēng)堂走去。 宇莫璃突然生出幾分別樣的心思,拉住沈菀笙的手道:“我?guī)镒尤セ▓@里逛逛!” 沈菀笙卻抿抿嘴,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道:“妾身可沒有心思逛什么花園!” “怎么了?” 宇莫璃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用手捧起她的小臉道。 “妾身不明白,父親母親為何會有這藏寶圖?又為何要將藏寶圖畫在我的身上?” 宇莫璃迅速掃了一眼身后,荷香知趣退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我想岳父岳母一定有他們的苦衷,不得已才這么做的!” “可是妾身并不想知道什么寶藏的事情,也不想這東西在妾身身上,我們……我們同房好不好?” 沈菀笙突然抬眼看向宇莫璃,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 “你……現(xiàn)在不行,有人在暗處監(jiān)視我們!” 宇莫璃目光飄忽,伏在沈菀笙耳邊輕聲道。 “那……那什么時候……可以……我……妾身不想那地圖在我身上!” 沈菀笙咬住嘴唇,她原本是不想跟宇莫璃有這層關(guān)系的,可如今事情發(fā)展到了出乎她預(yù)料的地步,想要獨善其身怕是不可能了。 “日后再說!我先帶你去個地方!” 宇莫璃說完,也不等她回應(yīng),便拉著她的手往芳草苑走去。 沈菀笙上次只到芳草苑門口,并沒有進(jìn)去逛過,被宇莫璃拉到里面才發(fā)現(xiàn),這芳草苑的深處竟然隱藏著一個小樹林。 宇莫璃找到其中一棵樹,摟住沈菀笙的腰,縱身一躍,將她帶上了樹。 沈菀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身在離地幾丈高的樹枝上了。 她嚇得不輕,尖叫著摟住宇莫璃脖子,卻不料被一個溫?zé)岬拇接謱⒙曇舳铝嘶厝ァ?/br> 宇莫璃穩(wěn)穩(wěn)站在樹上,將沈菀笙緊緊摟在懷中,他的唇漸漸霸道,分毫不讓,一點點向下滑動掠奪,清甜芬芳,綿密馥郁,沈菀笙除了淪陷,再也無計可施。 連風(fēng)吹過樹枝發(fā)出的沙沙聲音似都變得嬌柔無比。 這個吻深邃而悠長,直到沈菀笙實在憋不住氣了,才努力將頭扭向一邊躲開了他,卻早已嬌喘噓噓。 “這里,曾是我小時候最愛來的地方。” 宇莫璃用下巴頜抵住她的額頭緩緩道。 “小時候,宇清塵和宇清廉總是欺負(fù)我,那時候我武功還沒有那么強(qiáng),再加上中毒,身子弱,雖有祖父護(hù)著,但他看不見的時候,那兩兄弟還是會欺負(fù)我!” 他扶著沈菀笙緩緩坐下,撥開樹葉,指著一處樹枝讓她看,那上面似乎刻著幾個字。 沈菀笙仔細(xì)辨認(rèn),只見上面刻著一些劃痕,旁邊歪歪扭扭寫著:宇清塵、宇清廉死! “那些劃痕,便是他們欺負(fù)我后,我劃在上面的!” 宇莫璃緩緩道,眸子里似乎閃過一絲痛苦,又似乎充滿厭惡。 “你那時候就能跳上這么高的樹?” 沈菀笙有些疑惑。 “傻瓜!”宇莫璃刮刮她秀氣的小鼻子:“那時候這棵樹可沒這么高!縱然跳不上來,我還可以爬?!?/br> 沈菀笙心中突然有些難過,她小時候又何嘗不是常常被魏素素欺負(fù)! 也只有外祖母心疼她,憐惜她而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屬于同一種人,從小沒有父親,受盡欺辱。 想到這里,她心里又生出了幾分憐惜,伸出手摟住他的腰,將頭偎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