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被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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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dāng)宇莫璃匆匆趕回來時,便看見了奇怪的一幕,沈菀笙和荷香拿著蠟燭伏在地上尋找什么東西,而白慕然則衣冠不整地坐在車?yán)铮桓币啦换畹陌г鼓印?/br> “白軍師,你……你這是?” 宇莫璃驚訝問道。 “去問你那好夫人!” 白慕然咬牙切齒說完,便掙扎著起身下了車。 倒是讓宇莫璃一臉茫然。 最終也不知道藥瓶丟到了哪里,沈菀笙和荷香沒找到,只得怏怏回到車上。 “你沒事吧?” 見宇莫璃端坐在車?yán)?,沈菀笙忙上前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確定他無事后,才緩緩松了口氣:“幸好沒事!方才看見白軍師的傷,嚇?biāo)牢伊?!?/br> 宇莫璃想起白慕然方才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你將白軍師怎么樣了?竟把他氣成那樣?” “我……沒怎么啊,不過就是失手把他的藥弄丟了……” 沈菀笙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頭。 眼看天色已經(jīng)全暗了,這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只能就地休息了。 宇莫璃便命令一行人停下來,沈菀笙安排睿嬤嬤和紫藤、荷香一起為大家準(zhǔn)備晚飯。 睿嬤嬤畢竟年紀(jì)大些,見白慕然受了傷,又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便對他多了幾分關(guān)注。 用過飯,又小心替他清理傷口。 沈菀笙此時也找到了車?yán)飵У慕鸠徦?,交給睿嬤嬤,請她幫白慕然上藥。 等安頓好一切,沈菀笙才上了馬車,她和宇莫璃會住在馬車?yán)铮邒吆蛢蓚€丫鬟也在另外的馬車上休息。 現(xiàn)下天氣炎熱,連帳篷也不用搭,其余的男 人皆可以席地而睡。 沈菀笙每日都要沐浴,今日在外面不能沐浴,便覺得渾身難受,在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宇莫璃見她著實(shí)難受,便摟著她道:“方才追刺客時,看見那邊有一條小河,你若是實(shí)在非要沐浴,那我便帶你去那邊的小河吧,你覺得可好?” 沈菀笙忙坐起身子,眉眼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道:“如此最好!身上黏糊糊的,著實(shí)是難受呢!” 說著便動手去包袱中拿出一套干凈的衣裙來:“走吧!” 宇莫璃微微點(diǎn)頭,拉著她的手走出馬車,卻見白慕然正靠在馬車上睡覺。 宇莫璃微微搖頭嘆息,這家伙,未免盯得也太緊了吧! 不過對于白慕然,他卻討厭不起來,左不過不在他面前與娘子親熱罷了! 倒是那無名,想到此處,他眸色微深,得想個法子將他揪出來才是。 外面兵士們皆已經(jīng)和衣席地而臥,有些已經(jīng)睡熟了,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宇莫璃摟住沈菀笙纖腰,低聲在她耳邊道:“抓緊了!” 沈菀笙還沒來得及抱住他脖子,便感覺自己身子已經(jīng)騰空而起,只聽見耳邊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 不多時,便到了那小河邊。 宇莫璃將她放開,只見那小河不大,河水也不深,但是很清澈透明。 月光照在河水上面,泛著粼粼的波光,偶爾有小魚躍出水面,發(fā)出“撲通”一聲輕響。 景色確實(shí)撩人。 宇莫璃側(cè)顏看向身旁的少女,只見她唇角帶著微笑,黑亮的眸子似在閃閃發(fā)光,幾縷發(fā)絲垂在鬢邊,一陣微風(fēng)吹過,發(fā)絲輕輕揚(yáng)起,為她憑添了幾許風(fēng)情。 “轉(zhuǎn)過身去!” 她突然輕啟朱唇道。 “什么?” 宇莫璃一時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背過身去,我怎么沐???” 少女面上帶著幾分羞赧之意,兩人雖已成婚,但沈菀笙除了頭發(fā)挽成了婦人的發(fā)髻外,其他倒沒什么變化,依舊是一副小女孩的嬌憨神態(tài)。 “娘子!我們都已經(jīng)成婚了,你洗澡還要為夫避過不成?”宇莫璃挑了挑眉,眼神似帶著幾分戲謔:“再說了,你渾身上下,哪里為夫沒有看過?” “你……” 沈菀笙更覺害羞,白了他一眼,獨(dú)自走到小河邊,將衣衫褪下,衣服緩緩滑落至腳邊,露出背后美好的曲線。 月光照在她身上,似給這美好的線條鍍了一層銀,更顯得膚色白皙細(xì)膩。 她皓腕輕抬,將頭上唯一的一根玉簪拔了下來,墨發(fā)頓時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沈菀笙緩緩走進(jìn)水中,周身籠罩著一層氤氳的霧氣,恍恍惚惚,如同仙子一般。 宇莫璃看得呼吸都加快了起來,他喉結(jié)動了動,看她逐漸沒入水中,只剩下肩膀露在外面。 她突然扭過頭來看他,見他呆呆站在岸邊,不由嫣然一笑,又回過頭去。 這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宇莫璃哪里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 他艱難咽下一口唾沫,下頜的線條更顯緊致,狹長的眸子卻如同閃耀著一團(tuán)火焰。 宇莫璃伸手解開領(lǐng)口,幾下便將上衣脫了下來,正準(zhǔn)備下水去,卻不料聽見岸邊的樹叢中發(fā)出些細(xì)微的響動。 他以為有人偷看他娘子洗澡,當(dāng)下也顧不得多想,便抬腳追了過去。 林子里果然有人,他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向前奔去。 宇莫璃眸子漸沉,偷看他娘子洗澡的人,自是不能留下。 追出去不久,那人影突然就消失了,宇莫璃一個愣怔,心中微微一顫,不好,大概是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他忙轉(zhuǎn)身向回跑去,一時間頭上的冷汗也滲了出來。 終究還是大意了! 等他回到河邊,哪里還有沈菀笙的影子。 岸邊依舊放著她脫下的衣服和要更換的衣服,但人卻不知所蹤。 宇莫璃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他跑到水里尋找一番,不見她蹤影,又跳上樹梢去看,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菀兒!菀兒!你在哪里?” 他朝著遠(yuǎn)處大喊,只聽見自己空蕩蕩的回聲傳過來,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聲響。 “世子?” 身后傳來卷簾氣喘吁吁的聲音,宇莫璃緩緩轉(zhuǎn)頭,見卷簾和白慕然都在自己身后站著。 卷簾面上滿是擔(dān)憂之色:“世子,這是怎么了?世子妃呢?” 宇莫璃沒有答話,只掃了一眼白慕然,又轉(zhuǎn)過頭去,面色卻黑沉得可怕,咬牙道:“會不會是無名干的?” “這不可能!我在此處,他怎么可能單獨(dú)行動?”白慕然隨即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衣物:“他不是那樣的人!” “會不會是太子的人?”卷簾低聲道:“今日偷襲咱們的便是太子的人!” 宇莫璃鐵青著臉色,眸子里透著森冷的寒意,四周溫度仿佛也瞬間降低了一些。 “趙昊軒!” 他咬牙切齒說出了這三個字,隨后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大步朝著營地走去,邊走邊道:“吩咐大家,立刻全部出發(fā)去找世子妃!” 沈菀笙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了,只見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看了半天,才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這是一間廢棄的廟堂。 她頭疼欲裂,隱約記起自己正在水里洗澡,突然后脖頸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便昏了過去。 她摸摸自己的后腦勺,還好沒有受傷,又看看自己身上,竟然裹著一件男人的衣服。 驀地一驚,才想起來昨夜洗澡時沒有穿衣服,那身上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