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嫉妒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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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來,是特地向世子妃賠禮道歉的!” 蘭芷抿了抿嘴,面上拂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沈菀笙垂下眸子,她今日來說這句話,定是有原因的,若她猜得不錯的話,不是有求于她便是老蜀王授意她來與自己和解。 蘭芷見她半晌沒吭聲,只得偷偷抬眼去看她,一時間只看到她脖頸處露出的紅痕,微微一怔。 他們成親時間不短了吧,如何還這般親密? 昨日她原本想將宇莫璃哄進她屋里去,試探一下他是否對自己有意,誰知進去沒說兩句,他便找借口退了出去,害的她白歡喜一場。 今日一早便來找沈菀笙,自是有些事情想找她做的。 所以她一開口,先服個軟,好讓她無法對以前的事情再耿耿于懷。 “蘭芷姑娘言重了!哪里需要向我道歉?咱們又不是很熟!” 一旁站著的紫藤原本以為自家主子會真的原諒她,不成想她幽幽地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倒是讓她心頭一樂。 蘭芷面上有些訕訕的,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嚅囁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若是無事,那請?zhí)m芷姑娘回去吧,我吃完飯還有事呢!” 沈菀笙冷眼看了她一會兒,終于下了逐客令。 “世子妃,我……” 蘭芷深深吸了一口氣,皓白的腕子抬起來擦了擦微微泛紅的眼角:“……我有一事想求世子妃做主!” “做主不敢當(dāng),蘭芷姑娘但講無妨,若是我能做到,自然就會幫你!” 沈菀笙的態(tài)度依舊不咸不淡,她此刻已經(jīng)吃完了最后一口粥,手指把玩著自己腰間的帶子,眼睛卻根本不去看蘭芷。 “世子妃也清楚,如今陛下寄人籬下,背井離鄉(xiāng),身邊連個侍奉的人都沒有,若是世子妃能幫忙安排兩個下人來侍奉陛下,那真是太好不過了!” 蘭芷微笑著看向沈菀笙,這個要求總是不過分的吧! 沈菀笙垂眸,斂了面上表情,心中卻翻起了浪花。 說實話,這個要求是不過分,不過卻不該她來提,說來說去,她不過是個義女罷了,昨日去老蜀王那里,他可是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顯然平日里有些事情都是蘭芷自己去做的。 她如今是既想享受蜀王義女帶來的好處,還不愿意付出相應(yīng)的勞動,讓自己給他們配兩個下人,說白了,是給她自己配下人罷了。 沈菀笙自是不會答應(yīng),老蜀王那里,她自會去問,若是他真的需要,那便是安排十個八個下人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這蘭芷,心機深沉,八成是將自己當(dāng)成公主了。 她可不能慣這個女人的毛?。?/br> 昨日想要勾引她的夫君,今日又跑來攛掇自己給她安排伺候的下人,那明日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不要臉的事情呢。 想到這里,沈菀笙淡淡一笑,抬眸靜靜看著她。 蘭芷見她眉梢眼角帶著清淺的笑意,雖那笑意不達(dá)眼底,但美人一笑傾國傾城,自是極美的,心頭不由嫉妒起來。 她在蜀國時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只是放在地廣人多的南楚便不算什么了。 眼前這個女人,有英俊帥氣地位顯赫的夫君,有郡主身份,還有這般驚世駭俗的美貌容顏,簡直讓她嫉妒的快要瘋了。 記得剛知道她身份那幾日,她坐立不安,生怕她來報復(fù)自己,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她有什么行動,反而只是故意冷落自己。 她便知道,這女子不是那種有心計的女子,跟她不一樣。 后來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她坎坷的身世。 不過與自己比起來,她那又算得了什么? 她一開始得知老蜀王的身份,對他好,都是為了能獲得他的信任。 她在賭,賭他有朝一日能重返皇宮,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蜀王。 所以她對他好,原本以為他可能會納了她,誰知最后他竟說要認(rèn)她為義女。 義女便義女吧,至少以后他若是恢復(fù)了皇族身份,自己也算是個公主,不虧在他身上付出的那些精力。 后來遇見了宇莫璃,雖年紀(jì)小些,又成了親,但他長得風(fēng)姿卓絕,還是亂了她的心。 曾經(jīng)她是動了勾引宇莫璃的心思,若是真的勾引成功,她相信老蜀王為了報答她的付出,一定不會反對的,只是沒想到那男人竟然不上鉤。 看著眼前這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她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只能哀嘆一聲,恨不相逢未娶時! “外祖父那里,我會親自去問,若是外祖父覺得有需要,我自是會安排人去侍奉!” 沈菀笙依舊看著她淡淡笑著。 “世子妃這是信不過我嗎?老人家自是怕麻煩小輩,你去問他也有可能會說不需要,但世子妃若是不安排,那只怕是會被人詬病吧!若是世子知道了,怕是也……” 她面上露出一副憂戚之色,仿佛真的是在替沈菀笙擔(dān)心。 “外祖父身旁不是還有蘭芷姑娘嗎?聽外祖父時??滟澠鹉悖f你乖順懂事,一直照顧他,是他的左膀右臂呢!” “這……呵呵……確實如此,不過……” “不過什么?不過蘭芷姑娘可不是伺候人的下人嗎?” “……我可沒這么說!” “當(dāng)然,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沈菀笙微笑著,見蘭芷面色通紅,似乎有些氣惱。 “好了,我吃完早飯了,該去做其他的事情,蘭芷姑娘請自便吧!哦,對了,這幾日燕窩羹可還吃的習(xí)慣?” 沈菀笙聽紫藤說她不喜歡喝燕窩羹,可又舍不得不喝,每次送去她都是硬著頭皮強灌進自己的肚子里,便覺得好笑。 果然,蘭芷的臉色變了變,嘴唇翕動了幾下,終究沒有說出話來,甩袖子回房去了。 紫藤和荷香看主子將蘭芷懟得面色通紅,心下也很是高興。 沈菀笙回房歇了會兒,又去看了睿嬤嬤和霍婆婆,閑聊了幾句,出來后再去老蜀王那里略坐了坐,陪他下了兩局棋,又問了關(guān)于下人的事情。 老蜀王果然說不用,客棧里一切都便宜,不需要使喚人,再說身旁有蘭芷照顧著就夠了。 如此又過了十來日時間。 眼看已經(jīng)快到十月,宇莫璃的軍隊也漸漸訓(xùn)練完畢,縣令府籌的糧草和衛(wèi)青帶來的糧草盡數(shù)到位。 宇莫璃又命人在附近市集上收購了不少糧食,這下糧草維持一個多月是沒有問題了。 彼時京城宮里也傳來了消息,皇上得知他派的那位將軍并沒有隨宇莫璃到蜀國,自是勃然大怒,以欺君之罪抄了他全家。 雖牽連出了太子趙昊軒,但是因為趙昊軒神奇失蹤,皇上找了許久才聽有人報信太子已經(jīng)死在了蜀國邊境處。 宮里亂了一陣子,后來又被皇上壓了下去。 眾所周知,皇上子嗣不豐,原本三個兒子,一個因犯了罪被流放到極寒之地,一個因為從小身子羸弱,被養(yǎng)在后宮從不見人。 唯一一個正常些的被封為太子,卻落得個慘死異鄉(xiāng)的下場。 但皇上并不猶豫,并立刻封了剛滿五歲的皇孫趙墨做太子。 而東方錦那邊也終于按捺不住出了手,派出刺客刺殺皇上,結(jié)果失誤,東方錦一伙卻逃了出去。 最令沈菀笙揪心的是關(guān)于衛(wèi)國公府的消息,宇莫璃派去的人跟扶懷說了見到老蜀王的事情,扶懷面色慘白,搖搖欲墜,良久都沒有開口。 后來她親筆寫了封信交給來人,讓來人將信交給宇莫璃,只說他一看便知其中緣由。 而那封信,便擺在了世子夫婦的客房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