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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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真的不想再出府去了?若我二人愿意幫你呢?” 清風將一只手指抵在下頜,斜眼看向她,不經意間顯露出無限風情。 “……想倒是想,但是……我怕連累你們!” 沈菀笙也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好像真的怕連累了他們似的。 清風和清云對視一眼,清風微微點點頭,又朝著沈菀笙低聲道:“若你果然想走,今晚千萬不要讓大人在這里留宿,我們幫你想辦法,只是那丫鬟……” 他說著,眼睛朝門外斜了斜,話中含義不言而喻。 沈菀笙心中一緊,她雖想逃跑,但是并不想傷及無辜,所以不希望那丫鬟因著自己的緣故而命喪黃泉。 “jiejie莫要擔心,今夜我會打發(fā)那丫鬟去睡覺,她定不會發(fā)現什么的!” “既如此,那我們便放心了,你做好準備,等我們派人來叫你!” “好!不過……明日若是大人發(fā)現我跑了,那你們……” 沈菀笙終究不忍心看著別人被自己拖累。 “呵呵!你這個meimei,倒是個有良心的!” 清云用帕子捂著嘴角輕笑兩聲,款款道:“你莫要cao心,我們自有分寸,大人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的,是你自己要逃跑,與我們無關!” 沈菀笙怔了怔,也不知道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不過也沒心情問太多,只要能逃出去便一切都好。 待清風和清云走后,她才想起自己起床后還未來得及用早膳,忙讓懷玉去取了早膳來吃。 吃完又在這小院里轉了轉。 國師府不算太大,但卻很是精致,就拿她住的這間小院來說吧,有假山有流水,還種著些奇形怪狀的樹,整個院子看起來倒是極為風雅。 又過了一會兒,院外來了兩個面容嚴肅的婆子,進門請安道:“夫人,大人讓我們來為夫人量體做衣衫。” 沈菀笙暗自思忖,這國師看來還真是有心要將自己長期囚禁在他府上了,只是不知道蜀王要她腦袋,這國師不遵蜀王之令,冒著違抗圣旨的風險將自己囚禁在這里要做什么。 她乖順地伸開雙臂,任由兩個婆子給自己量尺寸。 那兩個婆子不住抬眼偷瞧她,心中不由也暗暗驚嘆她的絕世美貌。 等量完衣服,兩人走了,沈菀笙跟到門口想送送她們,卻被兩個婆子攔住:“夫人,您不能出這院子!” 她到這時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被囚在這院子里的,她伏在門縫上向外看,門外的臺階上站著兩個侍衛(wèi)。 沈菀笙心中一驚,門口有人守著,那晚上清風和清云的人該怎么來叫自己? 一時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跟在身后的懷玉見她面色不悅,心中頗有些忐忑,兩人一時也無話可說。 近晌午的時候,沈菀笙正懨懨躺在美人榻上,院子外面悄無聲息走進來一個人,高大的陰影正好覆蓋住坐在門口的懷玉,懷玉抬頭登時一怔,慌亂間正要行禮,被平成揮手止住。 平成走進屋子,見窗下的美人榻上,一嬌軟美人正斜斜而臥。 屋外幾縷陽光透過窗欞縫隙落進屋內,正好落在沈菀笙那張白玉無瑕的精致面龐上,更加顯得五官立體。 她身子側臥著,曲線玲瓏起伏,如同山巒一般。 她睫毛細軟而長密,被那陽光撩得微微顫抖著,抖得平成心里癢酥酥的。 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想要親吻一個女子睫毛的沖動。 “夫……夫人……” 見國師大人呆呆站在塌前,懷玉以為他生氣了,只得在國師身后小心翼翼提醒沈菀笙。 沈菀笙聞言睜開雙眸,正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登時怔了怔。 意識到面前站的是平成,她忙一骨碌爬起身,略微有些慌亂地從榻上站起來。 “可是累著了?” 往日里看起來清冷的國師,第一句話竟然關心起她來。 但沈菀笙卻略微有些緊張,心中暗自嘀咕,馬上要用午膳了,他跑來做什么? 平成見她半晌不答話,似乎也不在意,一撩袍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淡淡道:“我今日回來早,陪你用午膳!” 沈菀笙心中有些不舒服,這是將她當成什么人了?還陪她用午膳,她可不稀罕! 但這話她不敢說出口,怕惹惱他,反正今夜就要離開這里了,千萬不能鬧出什么事情來讓他察覺了去。 當下她也不吭聲,只低眉順眼站著。 平成見她不說話,又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咳!今日可有人來給你量尺寸?我叫了府里的裁縫過來,這幾日給你做幾身合身的衣服罷?!?/br> 說罷,看著她身上略顯寬大的衣衫,微微皺了皺眉。 “有……量過了!” 沈菀笙小聲道,心里著實不想跟他有過多糾纏。 “那就好!” 他又掃視了一眼屋內的擺設:“屋子里的擺設太過于素凈了,明日我會讓人送些新的來,你若是有喜歡的,也一并告訴來人,讓他去辦?!?/br> 沈菀笙默然,這剛進門就大刀闊斧給自己塞各種東西,倒是完全不客氣啊。 倒……也沒啥,畢竟是人家府里,人家想放啥是人家的自由,與她何干? 她便不開口,只由著他說。 “對了!你可喜歡看書?我讓人將‘翰林書肆’那一大架子古籍給你送來可好?” 沈菀笙簡直無語了! 那翰林書肆不就是他們用來引自己上鉤的嗎? 此刻倒還有臉提! 心里雖有怒氣,但她到底怕惹事出意外,擾亂了今夜的計劃,只得敷衍地點點頭。 平成察言觀色,見她面色似有不悅,心知她排斥自己,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轉頭對懷玉道:“你去傳午膳,我留在這里吃!” 懷玉忙點頭答應,慌慌張張朝院外走去。 平成緩緩起身,朝著沈菀笙逼近過去,在離她不到一尺的距離,停住腳步。 他看著她瀲滟閃爍的眸子和紅潤的嘴唇,突然覺得對他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我可以……親你的眼睛嗎?” 他突然小聲道,說完似有點害羞,面色竟微微紅了起來。 沈菀笙心中一陣慌亂,想往后退,卻忘了自己身后是美人榻,只退了一步便跌坐在了榻上。 平成居高臨下看著她,好在并沒有強迫她的意思。 沈菀笙知道他在等自己回答,只好咽了下一口唾沫,小聲道:“國師大人,我……我已是成過親的女子,我夫君也還好好的,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倘若……倘若是國師大人逼迫我,那小女子只得自行了斷了!” 說著她忽然快速拔下自己頭上的玉簪,抵在自己喉嚨口。 平成似乎愣了下,隨即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 在他的印象里,男人總是在背棄女人,他父親對母親是如此,他身邊認識的人也是如此。 所以她認為女子做出背叛男人的事情,也是理所應當,否則他也就不會這么多年來從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了。 可今日,面前這個女子卻顛覆了他以往對于女子的認知,著實感覺有些新奇。 他向后挪動幾步,依舊坐在椅子上,緩緩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強迫你,只是日后你若是親眼看見你的郎君背棄了你,我依然還會如今日這般對你,我發(fā)誓你會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br> 沈菀笙暗暗冷笑:你身邊唯一的女人?恐怕是除了男寵以外的吧! 沈菀笙:你口味真重!惹不起,想躲! 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