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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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柳如嫣納悶的時候,奔馳s600的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短袖唐裝,衣服上繡著條龍的男人走了下來。 手里拿著折扇,戴著復(fù)古老板墨鏡,好不氣派。一副上海大亨,馮敬堯的派頭。 他來到法拉利車前,看著柳如嫣,笑容可掬的說道:“柳小姐,天氣熱,找個地方喝茶如何?” 柳如嫣很沒好氣,“你誰啊,跟你很熟嗎?” 他笑笑,“自我介紹下,魯家駒。魯氏集團(tuán)董事長!” “不認(rèn)識!”柳如嫣一臉的冷淡。 站在一旁的保鏢,呵道:“怎么說話的,連我們董事長都不認(rèn)識,你怎么在濱江混?” “哎哎哎!干嘛呢?”魯家駒沖保鏢板著臉,隨即又露出一副慈善的面容,說道:“對美女要溫柔,溫柔!” “像柳小姐這樣的大美女,你怎么能這么粗暴呢?難怪你找不到媳婦!” “董事長教訓(xùn)的是!”保鏢連連點(diǎn)頭。 魯家駒笑笑,對柳如嫣繼續(xù)說道:“柳小姐,我已經(jīng)批評他了。你別見外!” 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盡管對這個魯家駒不認(rèn)識,可人家這般討好,柳如嫣也不好說什么。 只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就奇怪了。問道:“說吧,你到底找我干嘛!” 魯家駒笑容滿面,豎起了大拇指,“柳小姐果然聰明!”抬頭看了一眼高掛的太陽,繼續(xù)說道:“你看,這烈日高掛,咱們在太陽底下說話不方便,不如找個地方喝茶,慢慢談!”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柳如嫣是個急性子,可沒工夫聽他廢話,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魯家駒意識到柳如嫣要走,急忙說道:“實不相瞞,前幾天,犬子得罪了柳小姐,中了柳小姐的‘冷熱毒’?!?/br> “兩天前,柳小姐給了顆藥,壓制了毒性。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還望柳小姐不計前嫌,行個方便,賜犬子解藥!” 這么一說,柳如嫣就明白了。敢情,這人是那王八蛋的爹。也懲罰他那么多天了,他老子也這么客氣,做個順?biāo)饲椋呀馑幗o他。 人家一出場就帶這么多保鏢,雖然自己什么都不怕,可得罪了太多的人,對自己沒有好處。 更何況,李杰還在這里,自己也要在這落腳。 拿出解藥,柳如嫣遞給他,說道:“這是解藥!以后別在煩我了!”說完,就要倒車走人。 魯家駒急忙說道:“等一等!” 柳如嫣踩下剎車,一臉的納悶,“還有事嗎?” 魯家駒說道:“柳小姐,我?guī)煚斚胍娨娔悖 ?/br> “師爺!”柳如嫣皺了下眉頭,很快便想起來了。那天來抓自己的大漢,就把這個師爺給招了出來。 后來他還打過電話給自己,說李杰在三江河的紫云山。說來也巧,自己還想見見他呢,試探的問道:“你說的是丁碭山?” “正是!” “帶路!” 不多會,一群人來到了古玩街的望江樓。魯家駒說,師爺就在上面等她。 柳如嫣也沒想那么多,跟著魯家駒直接走了進(jìn)去,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包廂。 一身唐裝打扮的丁碭山,正悠閑的喝著茶。左手邊放著折扇,看見柳如嫣走了進(jìn)來,心里一驚,心神蕩漾。 魯家駒說道:“師爺,柳小姐來了!”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皺紋的白發(fā)老人,柳如嫣有些驚訝??砂l(fā)現(xiàn)他看自己的眼神,非常怪異,充滿欲望,非常生氣。 丁碭山猛然回過神來,笑笑說道:“沒想到,柳小姐天姿國色,是個舉世無雙的美女!” 柳如嫣很沒好氣,“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夸贊我的美嗎?” 丁碭山笑笑,對魯家駒揚(yáng)了下手,他很識趣的退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爱?dāng)然不是,請你來,一是喝茶,二是欣賞一下這美麗的江景!” 望江樓,位于花江邊上。樓閣式的建筑,坐在二樓,可以眺望整個花江。 陽光照射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沿江,楊柳茂盛垂江,與水中的倒影,形成了一副完美的“映柳圖”。 各種野生植物,猶如百花爭艷,十分美麗。岸兩邊的洋房別墅,巍峨聳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柳如嫣笑笑,“我可沒興趣跟你喝茶,欣賞江景,告辭!”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且慢!”丁碭山不怒自威。 這一句話,讓柳如嫣心里一震,此人內(nèi)功深厚。要不是自己內(nèi)功底子厚的話,這會已經(jīng)被他震傷了。 回頭看著丁碭山,問道:“你到底是誰?” 丁碭山笑笑,拿起茶壺為柳如嫣倒上,做了個請的手勢,“柳小姐,喝茶!” 對于丁碭山,柳如嫣有太多的疑團(tuán)。從未跟他見過面,他卻知道自己師父是誰。 更何況,師父一直在山上,從未下山走動過。江湖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 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全都知道一樣。他到底是什么人? 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柳如嫣坐了下來。拿起茶杯,怕他下毒,放在鼻子下聞了下。 丁碭山笑笑說道:“柳小姐不用擔(dān)心,你是毒后端木紅的傳人,對你用毒,那不是自取其辱?” “知道就好!”柳如嫣很沒好氣,喝了一口茶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guī)煾甘钦l?” 丁碭山哈哈大笑了幾聲,正色道:“你有所不知,我是你師伯。你師父是我?guī)熋?!?/br> “你說什么?”柳如嫣大驚失色,“你是我?guī)煵??”沉思了一下,“狗屁,我?guī)煾笍臎]說過她有師兄!” 丁碭山面不改色,“你師父沒告訴你,我不怪你!”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這樣吧,我證明給你看!” 柳如嫣愣了一下,緊皺著眉頭,“怎么證明?” 丁碭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你師父最擅長的是用毒,她下的毒,天下間無人能解!” “就連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也無法檢查出來。下毒無聲無息,殺人于無形。亦可殺人,也可用毒救人!” “你師父練的是‘玄陰功’。玄于內(nèi)用,陰氣自給,練氣而沖,凝聚玄陰之氣,克敵先機(jī)致勝!” 柳如嫣瞠目結(jié)舌,“你......你怎么知道內(nèi)功心法?” 丁碭山笑笑,“因為我是你師伯,我和你師父,從小一起學(xué)武。她練的什么武功,我都知道!” 這一刻,柳如嫣不得不相信丁碭山了。他對師父,實在是太了解了。不說別的,就連內(nèi)功心法都知道,沒有理由去懷疑他。 眼見柳如嫣滿臉詫異,很顯然,已經(jīng)相信自己了。丁碭山竊喜,拿起折扇打開,貼著胸口扇,問道:“你師父還好嗎?” 柳如嫣凝視著丁碭山,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師父的師兄,自己的師伯。噘了下嘴,說道:“師父很好!” “她在哪?”丁碭山追問。 “師父在......!”柳如嫣正要說出口,猛然想起,下山時師父的叮囑。不可告訴任何人,自己在哪里。 猶豫了一下,改口說道:“師父行蹤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丁碭山很失望,跟師妹一別,已經(jīng)三十年了。那時候,她就跟眼前的柳如嫣一樣漂亮。 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青春不在,成了個老婆婆了。輕嘆了口氣,繼續(xù)問道:“那你們怎么聯(lián)系?” 既然已經(jīng)說謊,柳如嫣便說到底,“師父要是有事,她會來找我的。我們沒有聯(lián)系方式!” 盡管已經(jīng)相信丁碭山跟師父的關(guān)系,可柳如嫣心里還是有警惕的。不能光憑他說的一些內(nèi)功心法,就完全相信他。 畢竟,這年頭騙子太多了。萬一這個丁碭山,偷了師父的內(nèi)功心法,用來欺騙自己咋辦? 防人之心不可無! 丁碭山?jīng)]有問出什么,也就不再追問。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時間。岔開話題,問道:“之前你要找一個叫李杰的人,他是你什么人?” 對于李杰跟自己的關(guān)系,柳如嫣并不想告訴丁碭山,只是含糊其辭的說:“他偷了我東西!” “哦!”丁碭山有些詫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他偷了你什么,能讓你到處找他?” “沒什么!”柳如嫣可不想跟一個老頭在這糾纏,浪費(fèi)時間。起身說道:“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丁碭山也不阻攔,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柳如嫣,“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打電話給我!” 柳如嫣沒有拒絕,接過名片,“好的!謝謝師伯!”說完便走了出去。 看著柳如嫣離去的背影,丁碭山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笑容變的猥瑣了起來。摸著下巴喃喃自語,“現(xiàn)在你還有利用價值,你早晚是我的!” 魯家駒走了進(jìn)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師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丁碭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盯著李杰,按計劃行事!” ...... 郝志明,跟李杰商量完,怎么救治全市隱藏利水病的人群,猛然想起,張小小還住在醫(yī)院。 雖然做了一系列檢查,沒有查出任何疾病。但讓李杰看一下,還是比較穩(wěn)妥。 忙說道:“李大夫,有個病人,還得你去看下!” 李杰皺了下眉頭,“什么病人?” 郝志明便把昨天,張小小被柳如嫣打傷的經(jīng)過說了一下。李杰說道:“帶我去看看!” 已經(jīng)下班,也沒趙美玲什么事,她就先回家了。李杰、白素,跟著郝志明,前往住院部,高級病房。 雖然張小小沒有檢查出問題,可精神狀態(tài)不佳。顧美芬還是很擔(dān)心的,一臉憂心忡忡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兒。 張小小安慰道:“mama,你就別擔(dān)心了,我沒事!” 顧美芬愛女心切,“你都這樣了,mama怎能不擔(dān)心。她下手也太重了,把你打的吐血!” 頃刻間,張小小腦中,想起了柳如嫣救自己的情景。那一刻,她完全可以逃走,卻非要救自己。 結(jié)果,弄的自己吐血,噴的自己后背全是。想到這,內(nèi)心又對柳如嫣有些感激。 不管怎么說,她也不是什么壞人。能在緊要關(guān)頭,還要救自己。這足以證明,她只是想教訓(xùn)自己,并不是要?dú)ⅰ?/br> 張小小噘了噘嘴巴,“可她為了救我,不也吐血了嗎?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顧美芬責(zé)備道:“你總是這樣,誰對你好,你就對誰好。你別忘記了,是她打傷你的!” 張小小吐了吐舌頭,一臉的調(diào)皮,“mama,你不是常教育我,得人恩果千年記,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嗎?” 忽然,病房的門推開了。看見進(jìn)來的人,張小小滿臉詫異,“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