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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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徐希提到的這一點(diǎn),徐云良倒是早有準(zhǔn)備,當(dāng)下便悄聲回道:“昨兒就派人去打聽了,四個人原是結(jié)義兄弟,當(dāng)初是為了給老二的老娘看病,這才不得已變賣了家產(chǎn),不曾想老人還是沒救過來,他們也弄了個無處可去,最后不得已才隨了王桿子。左鄰右舍對他們的評價也很是不錯?!?/br> 聽老管家說完后,徐希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就開始閉眼養(yǎng)神:今天遇上韓喜來應(yīng)該不是偶然,尤其是在他最后說的那句“話也帶到了”,讓徐希不得不警醒。 要說對天津衛(wèi)黑白兩道都了如指掌的,韓喜來必定算一個,既然王桿子能知道祁善龍派人來刺殺徐希,只怕韓喜來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前后腳的關(guān)系。 徐希琢磨著今兒個對方找上門來見面卻沒撕破臉的原因,一來是因?yàn)槠綍r徐家對韓喜來還算客氣,過年過節(jié)時分的孝敬從來沒有短過半分,每次見面也是好酒好菜的招待著,算是結(jié)下個不大不小的善緣;二來,應(yīng)該也是韓喜來手頭沒有直接證據(jù),加上徐家也算是家大業(yè)大,往日里那些下九流的腌臜手段沒法用,不然今天這次見面恐怕就沒什么好結(jié)果了。 也正是因這個緣故,所以他才會特意現(xiàn)身,一來是提醒徐希要注意自身安全,畢竟他能找過來別人也能;二來……也是敲打徐希一下,暗示他以后做事,首尾要干凈一點(diǎn),別再給他找麻煩。 對于韓喜來的提醒,徐希倒是不太在意,這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再說回頭一盒“芝蘭齋點(diǎn)心”就能打發(fā)的事情,他也根本不會太放在心上?,F(xiàn)在他最在意的,還是怎么把家中那個青銅簋祖宗給送出城,甚至是送回老家那邊。 看著少爺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徐云良索性做主讓車夫直接將車趕回了家,左右今天上午已經(jīng)把店內(nèi)的事情辦完了,下午不去倒也不打緊。德貝勒那個雅集雖然要上心,但胡掌柜是店里的老人,有他一應(yīng)cao辦著也讓人放心。再不濟(jì)遇上沒法拍板的事,不緊急的自然放到明天,緊急的也會差人過來請徐希定奪。 第二天太陽剛露個頭,早早的用過飯,徐希告別了父母,帶著徐云良一同趕往施家。 因之前得了消息,門房一看到徐希就樂了,隔著老遠(yuǎn)就高聲招呼道:“徐少爺,您可來了!自從我家老祖宗得了那《大觀帖》,每天都要提您好幾遍?!?/br> 徐希也是滿臉笑容,走上前對著門房拱了拱手:“本來應(yīng)該是那次雅集之后就來拜訪太公了,結(jié)果因?yàn)樗资吕p身,到今日才有空,倒是叫太公惦記了?!?/br> 門房哪敢把人攔著,連忙讓開正面:“請進(jìn),快請進(jìn)?!?/br> 兩人剛一進(jìn)門,就有聽到動靜趕過來的管家將徐希給迎了進(jìn)去,手上提著禮物的徐云良這次也跟著一同進(jìn)了老太公的院子。 一繞過影壁墻,兩人就看著老太公正在前院里打著太極拳。兩人也不敢打攪,靜悄悄等著老太公一套拳打完收了架勢。 由著身邊的老仆遞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薄汗,老太公沖著徐希笑道:“你這小皮猴,終于舍得過來了?” 被老太公稱為小皮猴,這可算是當(dāng)成自己后輩了,徐希連忙陪著笑走過去摻著老太公胳膊,往屋里走去:“我這小皮猴再能攛掇,最后不還是得乖乖到太公您這大佛面來請安嗎?” 待下人上過茶,老太公揮了揮手:“你們都退出去吧,我和這小猴子安靜說會話?!?/br> 等人都離開了,老太公才斜眼看向了徐希,捋了把花白的胡子打趣道:“說吧,你這小猴子今兒來我這有什么事?” 徐希笑著將熱茶送到了老太公面前:“確實(shí)是有事要麻煩太公您,但今天我還約了梅先生,這事情要等他來了再一起說。不然連著聽兩遍,怕太公您累著。”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這要是換個旁人,聽了徐希這話,肯定心里是癢得抓耳撓腮的,可是施老太公聽了徐希這話,撇了他一眼后,不急不慢地喝起茶來,大有一副姜太公穩(wěn)坐釣魚臺,靜等魚兒上鉤的閑哉模樣。 還好梅先生沒有讓大家等太久,徐希陪著老太公聊了一會兒天后,就有管家將梅先生也帶了進(jìn)來。 看到人進(jìn)來,施老太公咧嘴笑了,用手里還沒放下的茶碗蓋子指了指梅先生:“齊活了,光慶這小子也不用再絞盡腦汁來哄我了?!?/br> 梅先生笑著走到一旁坐下,看向同樣是一臉笑容的徐希:“光慶還會有想不出話頭的時候?那倒真是稀奇了。” 待到給梅先生上茶的老仆褪下,屋內(nèi)沒了旁人后,施老太公這才看向了徐希催促道:“行了,你這個小皮猴,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徐希轉(zhuǎn)頭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徐云良:“云爺爺,麻煩您了?!?/br> 徐云良上前,將一直捧在懷中的木盒輕輕放在了桌上,從里面拿出了兩張宣紙:“這里有兩份從拓片描下來的文字,我家少爺想麻煩二位幫著看一下?!?/br> 施老太公倒是不客氣,徑直將宣紙拿到面前抖開,還不忘指使徐希:“去,給我把桌上的放大鏡給拿過來?!?/br> 倒是剛來的梅先生一邊接過宣紙一邊奇怪地?fù)u頭:“光慶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鬼?” 待看清宣紙上的字,梅先生抓著宣紙的手不自覺顫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看向徐希:“金文?” 當(dāng)下他也不再發(fā)聲,微微側(cè)身迎著身后的陽光,皺著眉頭認(rèn)真看起這些字來。 房間里一時之間變得安靜起來,除了呼吸聲,再聽不到其它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施老太公才先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此時他的臉上沒了平時和藹可親的笑容,一臉嚴(yán)肅神情看向徐希:“光慶,這是從青銅器上拓印出來的吧?我記著金文這一塊你也有研究,認(rèn)不全?” 徐希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老實(shí)實(shí)回道:“我只能看出個大概,可是有些內(nèi)容還是看不明白,所以想來請教老太公您和梅先生?!?/br> 這時梅先生也放下了手中的宣紙:“這里面有些字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還得回去翻些書比對一下。不過光慶,你今天拿這個過來,可不只是要問我們這些吧?老實(shí)說吧,還有什么事?” 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瞞不過眼前兩位長輩,徐希也不繞彎子,直接將青銅簋和永田理的事說了出來。 兩人聽后沉吟了良久,又對視了一眼,施老太公才先開口說道:“光慶,你想要我這老頭子做什么,就直接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