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暴雨將至
書迷正在閱讀:大明星竟是我自己、七個jiejie絕代風(fēng)華、被退親后我嫁給了當(dāng)朝大佬、玄幻:開局就換神裝、完美逆襲、權(quán)醫(yī)妃華、小地主修仙記、她敢為愛死、論反派的一萬種死法、開局召喚一只小火龍
等武藤離開,不知躲在哪里的沈管家走了進(jìn)來:“東家,您沒事吧?” 當(dāng)轉(zhuǎn)過頭看向沈管家時,紀(jì)敏眼眶雖然紅著,但臉上卻反常得沒有半分剛才的哀傷情緒留存,更是冷聲反問道:“我會有什么事?” 即便早就知道紀(jì)敏抗日的決心,但沈管家在看到剛才那一幕時,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紀(jì)敏會顧念舊情而…….變得沒那么堅定??稍诖藭r看到紀(jì)敏這副模樣,知曉對方只是在麻痹武藤后,沈管家終于是松了一口氣,語帶雙關(guān)得說道:“沒事就好,明天缺的東西,我已經(jīng)安排小伍去采買了?!?/br> “小伍?”聽說安排的是小伍,紀(jì)敏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以后有什么事,盡量還是讓別人去吧。除非我們?nèi)齻€人用車,盡量別讓小伍去外面跑?!?/br> 如果小伍出事的話,她也就……沒臉見徐希了。 沈管家聞言怔了,本來想說些什么,但嘴巴無聲張合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頭應(yīng)道:“是,東家!” 見他這聽話模樣,紀(jì)敏倒是很滿意,她需要的就是眼前這樣:一個會思考,有自己的主意,但又絕對忠于她安排的管家。 不過畢竟人家剛來,怎么說也是一片好心,倒也不能真把人傷了,紀(jì)敏沉吟片刻后開口圓道:“我知道小五行事穩(wěn)重細(xì)致,再加上他是車夫,派他出去采買是再合適不過。但他并不是鈞竹軒的車夫,是希夷閣的。徐少爺是見我們店里車夫跑了,怕我們出行不方便,派過來給我們暫用的。若是出了什么事的,會引起整個天津衛(wèi)的注意。” “而且…….小伍畢竟是外人。” 在現(xiàn)下這種情況,還會借自家的人給別人用,這話放出去都足顯高義,更別說希夷閣還真這樣做了。鈞竹軒既然接受了小伍,哪怕他只是個仆人,也有保護(hù)他的責(zé)任與義務(wù)。如果讓小伍受到傷害,那鈞竹軒是真的沒辦法在天津衛(wèi)立足了。 初來乍到的沈管家是真的不知道小伍竟然是希夷閣派過來的,聽紀(jì)敏這么一說,他馬上明白了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趕緊道歉:“是我的錯,我會盡快熟悉店里人員及各項事宜,以爭取早日成為東家的臂膀?!?/br> “無妨,你剛來不清楚也是正常的,先去休息吧,這些事急不得,反正最近也不會開門做生意?!?/br> 說到這里,紀(jì)敏略有些落寞得小聲抱怨道:“便是想做生意也沒人上門?!?/br> 心情被自己攪得極差的紀(jì)敏說完后便甩下沈管家,自己往水榭走去。今天的天氣太悶了,讓人也跟著煩悶得連飯都不想吃,看天色只怕下午會要下大雨。不過這天津比起南方來,確實是干燥了許多,能下點雨潤潤的話,或許能舒服一些吧。 見紀(jì)敏要離開,跟在他身后的沈管家也明白現(xiàn)在天津衛(wèi)的情況,點頭應(yīng)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確實不適合馬上開門做生意。我們現(xiàn)在暫時要做的,就是與武藤保持好關(guān)系?!?/br> 紀(jì)敏聽后停下了腳步,但也只是點了點頭,緩了片刻才沉聲說道:“終有一天,我們會把這些侵略者全部趕出中國!” 另一頭徐希待在家里,其實也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閑:這不剛看了幾頁書,就有人來報,說是永田理來了。雖說府里的人對日本人沒什么好印象,可是這位永田理好歹也幫過府里幾次,所以大家還是不敢怠慢他,人一來就趕緊將迎進(jìn)偏廳,還不忘通知徐希過來見客。 聽了小廝的話,徐希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書壓了壓額角,起身整了整衣服便往外走去。 來到偏廳,永田理正在不緊不慢地喝著茶,看到徐希進(jìn)來還不忘報怨:“光慶,這幾次來的茶可沒有在店里好喝,看來以后我要多往希夷閣跑跑才是?!?/br> 徐希也是毫不相讓,嘴里揶揄著永田理:“你就放過我那可憐的店吧,現(xiàn)在店里沒了營生,我還得養(yǎng)著那么一大幫子人,你要是把我店里的茶全喝光了,回頭給你辦雅集時沒有了茶你可別怨我?!?/br> 聽徐希這么一說,永田理的眼睛頓時一亮:“你答應(yīng)為我辦雅集了?” “我什么時候拒絕過?”徐希沒好氣地坐到了另一側(cè)座椅上,接過了小廝送過來的冷泡茶喝了一口才看著永田理問道:“大熱天的,不在家待著消暑,往我這里跑干什么?” 永田理耐著性子等徐希說完,挑起眉毛剛想開口反駁,卻意識到徐希當(dāng)初真的沒有明確拒絕過他,只是推說當(dāng)時的情況復(fù)雜根本沒辦法辦雅集而已。想到這里他連忙笑著搖了搖頭:“倒是我想岔了,我給你道歉?!?/br> 微微欠身之后,他才又開口分辨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看你好些了沒?!?/br> 徐希心中止不住冷笑著,臉上卻仍舊是那副病痛纏身導(dǎo)致的懨懨的模樣,耷拉著眼皮回道:“最近發(fā)生太多事了,再加上天氣暑熱,這一空下來,人就有些乏得緩不過來了,大概歇息一陣子就好了。你啊,要是真想讓我好,那就少打點我的主意。家里攏共就這么幾件東西了,再要是給你倒騰走了,我這店就真不用開了?!?/br> 永田理聽徐希這口氣,猜對方應(yīng)該是還記著,之前自己過來討要施家送的物件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地訕訕笑著分辨道:“那不是見獵心喜,一下沒控制住嘛?我這模樣你又不是沒見過,便是老太公他老人家都不計較,你怎么一直記著這事?” 一挑眉毛,徐希不干了,尖著嗓子反問道:“咋得?還怨我了不成?” 聽徐希起了高腔了,永田理馬上低頭拱手認(rèn)錯:“怨我,怨我!保證下次不會了。”為了掩飾尷尬,他話音剛落便急忙打開折扇扇了扇顧左言他道:“這天真悶,怕是要下大雨?!?/br> “得了吧,你這德性是改不了了,真要跟你計較這個,遲早得讓你氣死。”徐希根本不理會永田理岔開的話題,笑罵了一句,也不再開口。 永田理這人就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子,此時他已經(jīng)給過機會了,既然對方不說,他也不會再多問一句。 不過…….今兒這天確實是有些悶,只怕過一陣子便要下大雨了也說不定。 兩人又隨意來往了幾句,結(jié)果徐希倒是絕口不提,輪到永田理憋不住了,眼睛一轉(zhuǎn)直接湊過來開口神秘兮兮問道:“你知道誰被燒死在了貝勒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