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還有這種cao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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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題成功引到夏秋身上,譚竹就在一旁不說話了。 任由兩人交流。 這種交流也主要以孫廣茂說為主,夏秋只是做著很認真的傾聽狀,只有孫廣茂問他些什么的時候,才會給以反饋。 而夏秋每次反饋也都言簡意賅,懂的就懂,不懂就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無論是旁觀者譚竹,還是當(dāng)事人孫廣茂,都覺得夏秋給人的感覺很舒服,不像很多年輕人那么愛表現(xiàn),不浮躁不浮夸。 譚竹看出孫廣茂對夏秋稍有好感了,也聽孫廣茂告訴了夏秋一些學(xué)習(xí)的方法,她決定趁熱打鐵。 “孫教授,你說他是不是進學(xué)校學(xué)習(xí)更好???總比閉門造車強吧?”譚竹笑著問。 孫廣茂看看譚竹,會心一笑:“那是的,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老師,沒事你就去聽她的課,還是要從基礎(chǔ)學(xué)起?!?/br> 譚竹聞言心里其實稍有失落,但轉(zhuǎn)念一想也是,夏秋才二十,也不是科班出身,人家孫教授都是博士生導(dǎo)師,咋可能帶他呢。 自己面子也沒大到那種程度。 這點自知之明譚竹還是有的,她也知道,要不是今天請孫廣茂打高爾夫,投其所好,他都不可能接受自己邀請的。 像吃飯喝茶之類的,就會被拒絕。 畢竟他經(jīng)常打交道的,都是官員和大企業(yè)家。 高爾夫基地也有精致的午餐,三個人打完球一起吃了個飯,然后跟夏秋交代了一下學(xué)習(xí)事宜,孫廣茂就離開了。 兩人一起把孫廣茂送出門,夏秋發(fā)現(xiàn)他是自己開車來的,一臺沉穩(wěn)的沃爾沃suv。 “感覺怎么樣?”收回目光,譚竹問。 “太瀟灑了?!毕那锪w慕道。 譚竹一笑:“這叫知識就是財富。人家不做生意,也就不用付出本錢,只要給誰上上課就是大把收入,還給一些大公司做顧問,經(jīng)常去省里開會,企業(yè)家和當(dāng)官的都得以禮相待。” 夏秋點點頭。 “有沒有不讀書很虧?”譚竹笑著問。 她本以為夏秋會乖乖的點頭,卻不料夏秋堅決的搖頭。 “不虧?” “不虧!我要是念書,又考不上平榮大學(xué),想認識這樣的人,念到博士還得需要一些運氣呢,但我現(xiàn)在就認識他了?!?/br> 又是“現(xiàn)在就”的理論,譚竹記得上次夏秋就用“我現(xiàn)在月薪八千”來反駁自己。 “可是你不念書,不可能成為他的門生,你認識了有啥用?我也是太樂觀了,還想著能讓他看上你,收入門下呢,那以后你的人脈可就廣了?!弊T竹不由得一笑,也不知道來之前怎么有這么荒唐的想法。 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傅鴻振和自己都覺得夏秋是個人才之后,產(chǎn)生的錯覺。 夏秋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但他現(xiàn)在知道一件事,譚竹有點失落。 “成為他的弟子會有很多人脈?”夏秋問。 “當(dāng)然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學(xué)生有的都身價上十億了?不說這些同門師兄弟,就說他認識的官員和大老板,隨便給他點面子,做什么好生意帶你一把,都夠你這輩子活的了?!?/br> 夏秋聞言心中大動! 如果攀上孫廣茂,那自己就能和云驚鴻比肩了吧? “我會成為他弟子的!”夏秋無比堅決。 譚竹詫異的看了夏秋一眼,道:“他把你介紹到別人課堂,意思就很明顯了,而且他很忙,不會帶你的。” “一定能!”夏秋又道。 譚竹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可真犟,笑道:“走吧,咱們也撤?!?/br> 上了車,兩人一商量,決定直接去譚青那里,今天周末,譚杰在家。 只是到了譚青家里,譚竹卻善解人意的讓夏秋去睡一覺。 因為路上她就看出夏秋困了,畢竟今天起的早些,這么講課狀態(tài)不好,還會影響晚上上班。 夏秋正昏昏欲睡,當(dāng)然沒有拒絕,然后就來到譚青給他專門準(zhǔn)備的休息室。 譚杰見暫時不上課,自然逮住機會玩游戲去了,客廳里只剩下一對姐妹。 “你們干嘛去了?”譚青輕聲問道。 譚竹也有些疲憊,但倒不想睡覺,所以直接躺在了沙發(fā)上,聞言隨意道:“打高爾夫去了,我姐夫給我的卡還沒消費完呢?!?/br> 說著,譚竹就發(fā)現(xiàn)譚青在笑,一臉溫馨的模樣。 “你笑什么?”譚竹大感疑惑。 譚青看了眼夏秋房門的方向,笑道:“為你高興唄!” “為我高興?”譚竹隱約意識到了什么。 “對啊,你可算是找到喜歡的人了?!弊T青說著心中還稍有幾分別扭,因為自己可在這個準(zhǔn)妹夫面前走光過“什么喜歡的人?你說夏秋?”譚竹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哪和哪啊,你想多了!” “想多了?你這些年,啥時候和男孩子單獨出去過???”譚青不信,覺得meimei是不好意思。 譚竹笑道:“我是帶他去見了一個人,不是單獨的?!?/br> “見人?誰?。俊?/br> “一個大學(xué)教授,他不是愛學(xué)習(xí)么,我想讓那個教授提點他一下?!?/br> “哦”譚青點點頭,但還是笑道:“那你咋對他那么上心?還幫他介紹教授這樣的人脈?” “他是我的總經(jīng)理?。 ?/br> “那你之前的總經(jīng)理,怎么沒見你對他那么好?”譚青輕飄飄道。 “那家伙也不愛學(xué)習(xí)啊,不一樣啊?!弊T竹極力解釋道。 譚青笑而不語。 譚竹感覺要瘋了,這個笑容真的受不了啊。 “你怎么還笑???” “因為你急了!”譚青道。 “什么?” “要是你不在乎的人,你才不會這個態(tài)度,你都懶得搭理,哪還能這么親力親為,又何必這么解釋。” “我好吧,我告訴你為啥,因為我吃了他爸媽做的豬rou,那次給你帶回來的也是他家的,他媽還跟我交代,讓我照顧一下他,吃人嘴軟,所以就照顧一下。而且他挺有能力的,為了酒吧我也得栽培啊。” “他媽讓你想到了咱媽,是么?”譚青想到那天譚竹的情緒,問道。 “嗯!他媽也是那種的,就感覺很實在,很樸素,很善良。” 譚青笑道:“那你和夏秋結(jié)婚了,就能管她叫媽了?!?/br> 譚竹嘴巴直接變成了大寫的o,還有這種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