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羊入虎口
聽到夏秋的回答,譚竹滿意的笑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孫教授有學識有教養(yǎng),行為端正,你能做到?” “我可是要做他學生的人,當然會向老師看齊?!毕那锎鸬馈?/br> “好吧,你加油!” 說著,譚竹微微用力,暗示夏秋松開自己。 這么貼在一起,實在是太熱了,他也很不習慣。 夏秋順勢松開,譚竹又道:“說說明天的情況吧,被開了兩天專場,今天又來人搗亂,這事不好應(yīng)付的?!?/br> 夏秋點點頭:“之前合作的那個公眾號博主,她策劃的,然后由一個八百萬粉絲,在平榮很有名氣的主播來直播回懟?!?/br> 譚竹正靜待下文,然后發(fā)現(xiàn)夏秋不說了。 “然后呢?”譚竹問。 “然后?然后按預(yù)想,應(yīng)該能為刀山火海,和咱們酒吧洗白,順便戳破鍋巴的陰謀?!毕那锏?。 “不是,我說的是,這個直播內(nèi)容,怎么說?怎么做???” “這個就交給他們了,我也不清楚?!毕那锏?。 “你不清楚?”譚竹聞言頓覺奇怪:“你怎么能不清楚呢?這個過程你不了解一下么?對cao作,不審核一下么?萬一他們做的不好怎么辦?” “為什么要去了解,為什么要審核呢?到時候我看下直播就行了?!毕那锏馈?/br> “不是,你作為酒吧總經(jīng)理,作為這個事件處理的第一負責人,不把把關(guān)?” 夏秋搖搖頭:“我不懂網(wǎng)絡(luò)撕x,也不了解直播,我沒法把關(guān),何況有塢顏把關(guān)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交給她,就讓她放心大膽做,外行指導內(nèi)行,這是大忌?!?/br> 解釋一陣,夏秋發(fā)現(xiàn)譚竹看著自己不說話。 “怎么了?” “沒事!你說的都對!”譚竹無話可說了。 因為夏秋的回答一套一套的,她能說啥?兩人隨即下樓來到吧臺喝酒,今天譚竹也沒急著走,因為她想看看,營銷經(jīng)理們的工作效果如何。 隨著夜越來越深,到了十二點,夏秋和譚竹明顯看到營銷經(jīng)理開始忙碌了起來。 紛紛出動,開始接待著自己手里的客人,雖然相比往日客流仍然明顯少很多,但聊勝于無,效果還是有些的。 與此同時,在平榮城郊的一處別墅里,鍋巴剛剛完成他的黃金檔直播,和助理以及工作人員復盤了直播情況之后,鍋巴把一個徒弟喊了過來。 “夜色那邊怎么樣?” “師父你判斷的太對了!他們肯定知道是咱們的人,知道你關(guān)系硬,不敢亂來,就把人趕出來了。鬧了幾波,人走的差不多了!” “今天停了一天了是吧?明天專場繼續(xù)開!不過要換個內(nèi)容,繼續(xù)花錢從內(nèi)部買黑料,給它往出抖!”鍋巴道。 “繼續(xù)買?。恳恢备阆氯??” “對??!搞!不搞黃它不要停!一個破酒吧,敢跟我鍋巴叫囂!拿出半個月的收入,讓他死的透透的!繼續(xù)弄它!” 鍋巴一臉殺氣,被這樣的小人物,當著那么多青年才俊的面打了一頓,他顏面何存?去拘留所蹲幾天,竟然還能忤逆自己的意志出來,不讓他徹底栽倒,真當我年入上億是吹出來的? 孫廣茂并不知道,因為那一堂課的風波,引出來如此多的后續(xù)事情,甚至還有一場網(wǎng)絡(luò)直播風暴正在醞釀。 他當然不關(guān)心這些,因為他現(xiàn)在的生活,無非就是做學問之余,享受人生的樂趣。 但今天早上他很不高興。 因為昨晚和老伴吵了一架,早上醒來兩人還嘔著氣。 便把這個準備在家喝茶看報的靜謐早晨給破壞了。 風風雨雨幾十年,他和老伴是很少吵架拌嘴的,但這次實在難以忍受。 原因就是秦老師認了夏秋這個干兒子。 才見幾面?竟然認了干兒子! 而且夏秋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多明顯了?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一邊后悔不應(yīng)該請夏秋來家里吃飯,一邊對夏秋這個用心歹毒、手段惡劣的家伙恨之入骨。 但是,隱隱間,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真是有兩下子。 上來就送紫百合,然后跟著就是小鮮rou、土鵝蛋。 三番兩次踩門檻,臉皮夠厚! 而且,說話嘮嗑也很有一套,就短短三面,竟然讓老伴那么喜歡。 當然,對夏秋的手腕和城府有多佩服,他就有多惡心。 想借著老伴這層關(guān)系和自己套近乎,門都沒有!昨晚他也明確表示了,這個干兒子,老伴認,他不認!秦老師很氣憤,說自己的干兒子,就是他的干兒子,得認。 當然,秦老師對夏秋的某些心思也有所懷疑,聲明不需要孫廣茂為夏秋做什么事情。 但即便如此,孫廣茂也拒絕,因為他自己清楚,有時候,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承認夏秋是自己的干兒子,就能帶給他無數(shù)好處。 哪里還需要說明?能扯虎皮做大旗就行了,哪里還需要開口?到時候惹出什么惡心的事,自己一樣跟著晚節(jié)不保。 吃過早飯消化消化神,看到老伴臉色難看,仍然慪氣的孫教授雖然沒有行程規(guī)劃,但還是放棄了這個準備居家的打算。 出門打車,直奔明月山莊。 因為沒有打球計劃,自然沒有相約,他只是出來散散心,決定自己練練球。 因為昨夜情況特殊,夏秋是四點才下班的,早上九點多,還在熟睡狀態(tài)。 但被一個電話給驚醒了,來電的是高爾夫教練安然。 “喂?” “夏公子,孫廣茂來打球了?!?/br> “是么?跟誰在打知道么?” 夏秋聞聲頓時精神了,想了解下孫廣茂的玩伴,好提前補補課,免得過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他自己來的,在練球?!?/br> “自己?不會是在等人吧?”夏秋有些好奇,孫廣茂一般不都是有約的么? “不是等人,就是自己來的,具體不知道怎么回事?!?/br> “好,我這就過去!” 夏秋二話不說,趕忙起來洗漱。 時不我待啊,自己一個人練球,也不知道會練多久呢。 這可是那頓飯之后,最好的見面機會,只是火急火燎的夏秋不知道,孫廣茂此刻有多恨他。 而這一去,等同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