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擺個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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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請保鏢都花錢,夏秋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保鏢不但不花錢,還送錢。 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 但夏秋沒有去接,不花錢都已經(jīng)夠意思了,再花人家的錢,感覺有些說不過去。 何況他也不是真的急用錢。 “雷哥,你這錢你留著用,我這一萬就先不給你了,等我寬裕了,再給你開薪水?!?/br> 雷子生性不喜歡說話,和夏秋這番客氣也已經(jīng)十分難得,所以見夏秋不收,便收了回去。 “雷哥,我現(xiàn)在沒有啥危險了,你就干脆在附近租個房子吧,這樣休息也舒服些?!毕那锏溃骸安蝗荒忝刻爝@樣,我太過意不去了?!?/br> 雷子想了想,這次沒有拒絕,這段時間下來,除了鍋巴那次確實沒有人再傷害夏秋,也不會有人沖進小區(qū)破門作案,所以確實沒必要非守著夏秋的門。 離開了嚴厲的王爺,雷子確實也有幾分自由暢快的感覺,如果自己能租個房子住著,應(yīng)該也是很舒服的。 “好?!崩鬃哟饝?yīng)下來。 夏秋上了樓,譚杰已經(jīng)上學(xué)去了,譚青和譚竹都在呢。 看到夏秋回來,譚竹一陣喜悅,接著面色一變,改成了幽怨:“還不如住院了,一出院就到處跑。” “額”夏秋看到譚竹的樣子,只覺有些愧疚,不知如何以對。 譚青則驚訝的看著meimei,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注意到j(luò)iejie的目光,譚竹不解:“怎么了?” “哦,沒事!”譚青搖搖頭。 譚竹猛然醒悟,剛才自己的語氣、心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br> 這一想,頓時一陣難為情,怎么感覺自己像個幽怨的小媳婦兒? 看到meimei臉紅的像蘋果,譚青趕忙接過話茬緩解尷尬。 “夏秋,晚上想吃點啥?出院了還沒在家吃頓像樣的,我給你做點好吃的?!?/br> 其實不僅是想慶祝下夏秋出院,譚青也想表達一下感激。 在自己遭逢大難的時候,是夏秋給了她們孤兒寡母安身之地,又是他把譚杰從里邊弄了出來,還讓自己免受羞辱之災(zāi)。 譚青很清楚,要不是夏秋出面,憑現(xiàn)在沒了羅正平做靠山的自己,幾乎不可能逃過溫明雄的魔掌。 她總不能讓兒子一直蹲著,所以大概率,要當(dāng)做被狗咬一口. “晚上不行.”夏秋有些愧疚。 一是譚青要親自下廚,拒絕有些不好。 二是,譚竹才剛說完自己到處跑。 譚竹立馬感知到什么:“晚上怎么不行?你要干嘛去?” “得去干媽那里.一個月沒去了,再不去怕是這個干兒子做不成了?!毕那锏?。 譚竹頓覺難受,理性上,她知道夏秋該去。 但感性上,她不希望. “晚上你跟我一起,干媽還念叨你來著?!?/br> “真的?”譚竹聞言頓時喜悅,哪里還有剛才的不快。 夏秋點點頭,心中頓覺有些溫暖。 一個女人,能因為你的決定而有明顯的情緒變化,這感覺很美妙,尤其當(dāng)這個女人還是你心愛的人。 “得!今天剩我們娘倆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看到譚竹欣喜的樣子,譚青笑著酸了一句。 嗯? 譚竹立馬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的反應(yīng)好像是太激烈了點。 “哪有?。∧莻€秦老師人特別好,我就是想去看看她老人家?!弊T竹道。 “是是是,我知道!”譚青一副你說的都對的樣子。 夏秋看到一對姐妹掐了起來,笑著上樓了,準備休息一下。 可剛躺在床上,收到兩條微信。 一個是鄔顏發(fā)來的,一個是苗修杰,兩人幾乎是同時,而內(nèi)容幾乎也完全一樣。 “你被捅了?” “你被扎了一刀?” 夏秋看著奇怪,這倆人是合計好的吧? 然后,夏秋故意發(fā)了一條一致的消息——“是啊,你倆咋知道?” 然后,兩人回來的消息都是——“什么我倆?” 夏秋接著心里一動,拉了個三人群聊,接著把和兩人聊天的截圖發(fā)了進去。 苗修杰:“咦,這么默契!鄔大博主,心有靈犀??!” 鄔顏:“滾一邊去,湊不要臉的!不是剛聊完,一起問的夏秋,什么默契!” 苗修杰發(fā)了一串大笑表情:“夏秋,咋回事?真讓人捅了?” 夏秋:“是啊,太丟人了,沒跟你們說?!?/br> 鄔顏:“靠!還拿不拿我們當(dāng)朋友?這種事都不說,你要死了我豈不是連燒紙的機會都沒有?!?/br> 夏秋:“.” 鄔顏:“我還是聽那些主播八卦了解到的,鍋巴這家伙挺敢?。 ?/br> 苗修杰:“你都能聽說,豈不是意味著可以找到證據(jù)?” 鄔顏:“這東西空口無憑啊,但是可以幫忙了解下?!?/br> 夏秋:“算了,這個東西查下去,對大家也都不好,沒必要?!?/br> 夏秋說的是實話,也許鍋巴蓄意謀殺,罪名更大。 但如果牽扯傅鴻振就不好了。 畢竟像傅鴻振這種人,只要扯出一根線,就可能扒出更多問題。 鄔顏:“那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 夏秋:“沒事了,但暫時不好喝酒,過些天再請你們?!?/br> 苗修杰:“喝不喝酒無所謂啊,大難不死,不擺一桌吃個囍?” 夏秋看到苗修杰的提議不禁一笑,按照本地習(xí)俗,這事確實該擺一桌慶祝的。 但夏秋可不想如此,本來都夠丟人的了,哪還有臉皮慶祝。 何況這酒席一擺就會有人隨份子,他始終覺得,除了婚喪嫁娶,其他任何形式的收份子,都有要錢的感覺。 這種情況在老家那邊尤其泛濫。 很多家庭,一年沒多少收入,份子錢成了最大支出。 正因如此,不堪重負的人們開始各種花式擺酒。 考大學(xué)生孩子這都不算什么了,甚至故意搬家來個喬遷之喜,再就是隨便開個小店子,就來個開業(yè)慶祝。 有老人就過生日,有孩子就定親。 反正找個點子就把酒席擺一擺。 如此之下,這種惡俗開始愈演愈烈,最后拼的就是誰不要臉了。 夏秋聽父母經(jīng)常念叨,都產(chǎn)生了一個心理暗示,擺酒就是為了要錢。 所以,他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