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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木芙蓉開得正好,姜艾眼前一亮,向園子深處走去。 正當她靜靜欣賞時,只聽身后一聲樹枝被踩斷的輕響后,一個男聲興沖沖道:“你終于來了。” 第5章 對峙 姜艾悚然而驚,立時回頭去看。 來人正是席景許。他手捧著一簇花,本是眉眼柔和地信步走來,一見姜艾,他面色大變:“怎么是你?” 姜艾茫然地回望過去,不知席景許此話何意。她已經(jīng)來這里很久了,一直都在這里看花。 席景許眉頭鎖緊,面色帶上嫌惡:“你好不知羞!你費盡心機嫁給我小叔也就罷了,既已嫁成,就不要再使手段,妄想……” 他怒目瞪向姜艾,突然一愣,再說不下去了。只見姜艾一雙圓眼通透純凈,仿佛能被望到心里,嬌憨的面容上浮出幾抹懵懂。 如果說以前的她一襲華裙,容貌上比其他女子更為出色,那么現(xiàn)在的她好似多出一種讓人想探尋的氣韻來,就宛若被打磨過的珍珠般熠熠奪目,光是靜靜站著就已美得可以入畫。 席景許心中一驚。他原以為姜艾離了他會傷心欲絕,可是怎么好像活得更加耀眼了? 正當他想開口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姜艾似要轉(zhuǎn)身離開,席景許心中一慌,立時伸手攔了下來。 見姜艾又果斷往旁邊挪了幾步,席景許看得有些想笑,心中突然生了興致。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姜艾竟是如此可愛呢。就像逗貓一樣,他又伸手攔了下來。 姜艾可不覺得有任何愉快。她本就不打算理席景許,這才連他話都沒聽完就打算離開,卻總是被攔下。簡直想不通席景許是想做什么,姜艾煩悶地踢走一顆小石子,蹙起眉頭疑惑問:“你有事么?” 席景許一怔,訕訕地收回了手。 正在這時,突有一個熟悉的柔和女聲出現(xiàn):“景許,我來遲了……阿艾meimei?” 陳白鶯從草間小路緩步走來,見了二人,她笑容一凝,眼里似有幾分波動。 席景許立時慌了,他忙跑到陳白鶯身邊,想要解釋清楚。白鶯身體嬌弱,可不能因為誤會受了刺激。 以前白鶯受了委屈,為了不讓姜艾擔心,從來只敢私下哭訴,若非自己偶然發(fā)現(xiàn),也不會察覺這個外表溫柔的姑娘內(nèi)心竟然十分脆弱。 白鶯她因為出身不高曾被人欺負,是在自己的連番鼓勵下才好容易重綻笑顏,振作起來,因此席景許發(fā)過誓,絕不能因為自己讓陳白鶯傷心流淚。 席景許軟著嗓音,溫柔撫慰:“白鶯,你來得正巧,我正找你呢?!?/br> 陳白鶯微微攏眉,一雙眼里似有憂愁:“我是不是有些打擾……” “怎么會,”席景許連忙出聲打斷了陳白鶯的話,“你看,這是我剛為你摘的花。”他連番逗弄了四五句,才又逗笑了陳白鶯。 姜艾本是站在一旁,見席景許和陳白鶯仿佛沉浸在他們自己的世界里,姜艾眼前立時一亮,正欲悄悄離開時,突有一聲傳來。 “你站住,還不快來跟白鶯解釋清楚?!毕霸S冷若冰霜,面上似帶有森森的寒意。 而另一邊,長富正百無聊賴地守在一旁等候,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他不由感嘆一聲,他其實一直都覺得姜小姐與他們公子很是相配,可是他一個奴才的想法沒有半點用啊,公子他就是自始至終也瞧不上姜小姐,一顆心牢牢掛在了白鶯小姐的身上。不過公子對白鶯小姐一片癡心,白鶯小姐和公子倒也相配…… 正當他胡思亂想時,忽然間,他眼中瞥過一道熟悉的人影。 長富瞳孔震驚,連忙站直了身。遭了,衍世子怎么突然來了? 他在心里期盼著席衍趕快走,可天不遂人愿,席衍竟然筆直地朝這里走了過來。 這還真只是碰巧。席衍本只是想隨意找個地方,但是看見長富大驚失色的樣子,他反倒輕笑一聲,走了過來:“怎么,不想見我?” 長富一陣猛搖頭,笑得比哭還難看:“不不不,奴才怎么敢呢,奴才見了您歡迎還來不及。” 正在這時,突聽陳白鶯帶著嗔意道:“景許,你怎么和阿艾meimei說話呢。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們呢。對吧,阿艾meimei?” 朋、友?!姜艾抬眼,看清了陳白鶯上翹的唇角。 姜艾突然笑了,她的語調(diào)一如既往地輕輕軟軟,但任誰也能聽出這語氣未曾包含半分暖意:“朋友不敢當,但對著你們的長輩,席景許是該學學怎么客氣說話了?!?/br> ……這聲音? 席衍眉梢一挑,沒被姜艾的嬌悍嚇到,反倒是內(nèi)心生了興趣。嘖,他還以為小慫包會委屈地眼淚哇哇直掉,沒想到竟是看走了眼。 他唇角微勾,向前方二人走去。一旁的長富也連忙跟了上去。 席景許眼底一片冰冷,諷笑道:“收收你那長輩的譜,你當誰看不清你那點心思?你站在我席府的地上訓斥我,姜艾,誰給你的膽子?” “怎么,侄子有意見?”突有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來,席衍躍過草叢,一步步出現(xiàn)在席景許二人面前,一雙桃花眼似含三分笑意。 姜艾雙眼驟然一亮。她實在是太累了,莫名其妙地被席景許二人糾纏許久還無法脫身,此時一見有人來,緊繃的心態(tài)突然有了放松,仿佛突然有了倚仗似的,讓她克制不住地藏于席衍身后,有如抱住了一根浮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