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懲罰
我望著鏡子里自己的臉,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我之前被帝王魂竊夢時候,自盡在帝王魂面前的那女子的臉。 兩張臉,太過相似。 我太過專注腦海里那女子的臉,我望著鏡子,竟是開始自動腦補自己戎裝加身后的模樣。 呂姑這個時候敲響了衛(wèi)生間的門,我被驚了一跳,速度收斂情緒。 呂姑昨天晚上在我和陶姑通完電話后也就繼續(xù)洗漱,她洗漱結(jié)束一句話都沒再多說。 我緊接著也去洗漱,等我洗漱結(jié)束,呂姑已經(jīng)睡著。 早餐時候,呂姑慶幸陶姑不知道我們沒帶凈女門門徒過來。 呂姑告訴我,倘若陶姑知道沒有凈女門門徒隨行,陶姑絕對會心中起疑。 即便陶姑不知道沒有凈女門門徒隨行,陶姑隨后還是會因為她沒有阻止我離開ty市,而怪責(zé)于她。 呂姑的告知,讓我對她心生歉意。 我告訴呂姑,我其實已經(jīng)沒事可忙,我接下來時間段可以陪她一整天。 呂姑笑著說好,再告訴我,她想要去成吉思汗陵去逛逛。 呂姑的話,讓我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我極力推薦呂姑去往eeds除了成吉思汗陵和響沙灣之外的旅游景點。 呂姑等我講完,告訴我,她只想去成吉思汗陵逛逛。 我哭笑不得不再接腔,只管悶頭用餐。 早餐結(jié)束,我和呂姑退了房之后,打的去往成吉思汗陵。 在路上,我發(fā)訊息給徐榮,告訴他我已得佛舍利子,我正陪呂姑去往成吉思汗陵,他只管提前帶著易門門徒先回返ty市就是。 徐榮提及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蘇勒德的異狀,我告訴他,我會注意安全我不會再進入成吉思汗陵。 我和呂姑到達目的地后,我戴上墨鏡披散了長發(fā),找借口讓呂姑先獨自進入成吉思汗陵。 呂姑進入景區(qū)后,我遠離成吉思汗陵大門,找一處坐下等待呂姑再聯(lián)絡(luò)我。 等待時間段,我再見昨天中午在蘇勒德祭壇處坐班的兩名達爾扈特人,他們邊走邊掃視四周。 看到他們,我立刻低頭開始擺弄手機。 他們經(jīng)過我身邊后又倒了回來,杵在我面前,問我昨天中午有沒有去過成吉思汗陵的蘇勒德祭壇處。 我緩緩搖頭后他們也就離開,他們邊走邊繼續(xù)掃視四周。 我再次低頭擺弄著手機間,我心中疑惑,昨天中午我和徐榮他們一起離開成吉思汗陵之后,蘇勒德祭壇處還有什么后續(xù)異狀。 昨天我和徐榮他們處于成吉思汗陵內(nèi)里時間段,整個成吉思汗陵,只有我們一行游客。 蘇勒德祭壇處必然有后續(xù)異狀,否則兩名達爾扈特人不會再找尋我和徐榮他們。 兩名達爾扈特人正找尋我和徐榮他們,兩名達爾扈特人又想藉此達到什么目的。 我再低頭開始擺弄手機,我第一時間發(fā)訊息給徐榮,問他此刻在哪里。 得知徐榮他們還沒離開eeds,我告訴他我這邊情況,讓他帶著易門門徒速度離開。 徐榮催促我也即時離開成吉思汗陵離開eeds,我告訴他,只等呂姑出來成吉思汗陵,我就會和呂姑直接離開eeds。 在此期間,我會加倍小心,他不用多擔(dān)心什么。 我待在原處繼續(xù)等待呂姑沒多久,呂姑打來電話,問我怎么還沒有進景區(qū)。 我告訴呂姑,我還沒回到成吉思汗陵大門口,且我對成吉思汗陵不感興趣,她逛完后電話我就行。 呂姑沒有多講什么,她叮囑我要注意安全后也就掛了電話。 我繼續(xù)等待時間段,有白駱駝絨毛進入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 我沒忘記,史料記載中,汲取了成吉思汗生前最后一口氣,附著有成吉思汗靈魂的白駱駝絨毛,數(shù)百年來就藏于成吉思汗陵。 我的心揪起,我速度環(huán)顧四周。 我目所能及處,已到處可見白駱駝絨毛正隨風(fēng)飄蕩。 風(fēng)向不定中,白駱駝絨毛都懸空飄蕩,沒有要落下的趨勢。 本地人裝扮的人們都已停下手中動作,正紛紛雙膝跪地,邊叩頭祈福,邊告訴外來游客大漢顯靈了。 外來游客,也都紛紛效仿本地人裝扮的人們的動作,開始雙膝跪地并許愿。 我環(huán)顧四周后,心中瑟縮著也即時雙膝跪地。 隨著我的動作,有風(fēng)將我的長發(fā)朝后揚起。 我繃緊了身體,速度叩頭并低聲懺悔。 我沒看出白駱駝絨毛上附著有鬼氣,我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我懺悔間,有無形威壓從四面八方朝我襲來。 無形威壓,令我無法呼吸。 我緊接著清晰感覺到,我的五臟六腑被突兀擠壓一起,難言的痛楚令我瞬間飆射冷汗。 無形威壓中,我無法再順利進行叩頭動作。 我目所能及處其余的人,還在叩頭祈福,沒誰有難捱反應(yīng)。 事已至此,我清楚知道,我正遭遇懲罰;是禍躲不過,就算是我沒再來成吉思汗陵附近,我十有八九也逃不過懲罰。 我瞟一眼手腕上的歸一鐘也就收回視線,我繼續(xù)忍耐著懲罰加身。 我會被懲罰,我就不是必須得死。 我只要能挺過去懲罰,我應(yīng)該能性命無虞。 倘若到了性命攸關(guān)萬不得已時刻,我只要還有反抗機會,我絕對不會任由宰割。 良久后,空中的白駱駝絨毛開始匯聚一起,再在我面前不遠處,勾勒出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蘇勒德的大致輪廓。 我強忍著喉管腥甜感覺,盯著白駱駝絨毛。 附近的人們隨之更虔誠了眼神,一個個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幾秒后,隨著白駱駝絨毛分散開來隨風(fēng)消散。 加持在我身上的無形威壓隨之頓散,我差點昏厥過去。 在人們的歡呼聲中,我心有余悸用手撐著地面緩緩起身,再坐回原來位置。 我邊恢復(fù)著身體,邊仔細聽著附近人們的議論聲。 原來,白駱駝絨毛,每隔幾年都會在成吉思汗陵附近出現(xiàn)一次。 白駱駝絨毛會勾勒出成吉思汗的兵器哈日蘇勒德的大致輪廓,則是百年難遇一次的現(xiàn)象。 成吉思汗陵,昨天下午沒有接待游客。 昨天中午在蘇勒德祭壇處坐班的兩名達爾扈特人,一大早就出來成吉思汗陵到處溜達。 我聽著那些議論聲,我突兀回到了我小時候的家。 小小的我,正目睹我爹將我二姐活活打死在我面前,我二姐已經(jīng)奄奄一息已經(jīng)滿身鮮血。 我恐慌哭泣,我哆嗦著抱著我爹的腿,求他打我解氣,求他別再打我二姐。 我爹扼住我的脖子將我拎起來,再大力將我甩向墻壁。 我的身體重撞向墻壁,墻壁上的釘子刺入了我的背部。 我的身體彈離墻壁跌落地面后,我再次跪爬著到達我爹身邊,再次抱著他的腿,哀求他放過我二姐。 我向我爹保證,等我長大一些,我會讓他賣了我,我不會逃跑我也不會劃花自己的臉。 我爹一腳將我踹開,我撞到桌角上面,有鮮血從我的額頭上面流淌而出。 我望著我爹我滿心恨意,我扶著桌角站起來,我拿起桌子上的鐮刀我想要砍死我爹。 只是,我沒走兩步,我就跌倒地面,我再沒力氣站起來。 我二姐無助眼神望著我,她滿嘴鮮血,她張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她無力手臂朝我擺擺示意我快點逃走,再緊接著抽搐幾下手臂落下一動不動。 我爹罵咧咧摔門而出,我爬到我二姐身邊,我二姐已氣息全無。 我抱著我二姐的尸體嚎啕大哭,我恨意滔天我絕望無限。 恨意和絕望情緒在我心里持續(xù)飆升間,呂姑在我身后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眼前景象瞬間再次切換到,成吉思汗陵附近我之前所處位置處景象,我快速轉(zhuǎn)身一把緊扼住呂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