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要和陌生人一起夜跑(二)
隨著我立定跑道邊,男鬼瞟我一眼再跟他正陪跑的女生告辭,再借助黑暗身形快速遁離cao場地界。 我轉(zhuǎn)身回去瞠目結舌的馬麗和袁文希身邊,再帶她們回去宿舍。 除了野鬼,其余鬼魂都能輕易在,自身沒有陰陽眼,且不曾借助多余物件使得自身暫時具備陰陽眼功能的人面前,任意選擇以鬼魂狀態(tài)或生前模樣現(xiàn)身。 野鬼,由客死異鄉(xiāng)不能落葉歸根的人死后所化。 人死后,人的尸體只有被埋在家鄉(xiāng),其鬼魂如果滯留人間,其鬼魂才能隨意去任意地方。 正常情況下,野鬼只能長期待在尸骨所葬地,無法隨意去任意地方。 野鬼的共同的執(zhí)念,就是期待尸骨能重回故鄉(xiāng)。 執(zhí)念無法達成之前,野鬼癡迷于,黑夜里出沒在尸骨所葬地的路邊傾聽家鄉(xiāng)的方言。 非正常情況下,指的是野鬼有機會被人收為己用。 被人收為己用的野鬼,可以隨意去任何地方,但依舊只能以鬼魂狀態(tài)現(xiàn)身人前,除非其尸骨能重回故鄉(xiāng)。 男鬼的鬼魂等級不高,他僅僅是吸食了女生的陽氣他罪不至死。 我親自過來cao場,是為了讓馬麗和袁文希親眼目睹男鬼的本真面目,是為了警告下男鬼,我并無擊殺男鬼的心思。 我們重回宿舍后,馬麗和袁文希持續(xù)是心有余悸模樣。 我從柜子里翻出兩個能隨身攜帶的辟邪物件分別送給馬麗和袁文希,再提醒她們以后不要再和陌生人一起夜跑。 馬麗和袁文希立刻點頭應下,再問我,她們該如何辨識鬼魂,我告訴她們鬼魂沒有影子。 我講到這里,蘇外公打來電話。 蘇外公激動著聲音告訴我,就在剛才,他突兀聽到了一聲如雷貫耳的佛號,佛因咒的雙倍懲罰不會再來。 佛號,指的是佛教諸佛及大菩薩的名號。 蘇外公的告知,讓我激動到瞬間酸澀了眼眶。 我揚起笑容對蘇外公說恭喜,再問他聽到什么佛號。 蘇外公告訴我,他聽到的是大愿地藏王菩薩。 佛典載,地藏菩薩在過去世中,曾經(jīng)幾度救出自己在地獄受苦的母親;并在久遠劫以來就不斷發(fā)愿要救度一切罪苦眾生尤其是地獄眾生。 地藏菩薩以大孝和大愿的德業(yè)被佛教廣為弘傳,也因此被普遍尊稱為大愿地藏王菩薩。 地藏菩薩,因其安忍不動、猶如大地、靜慮深密、猶如秘藏而得名。 地是大地,也是地大。 地,能擔當一切,一切崇山峻嶺萬事萬物都在地上,喻菩薩的功德,能為眾生而荷擔一切難行苦行。 地,也有依止義,一切生命皆依地而成依地而生,喻世間一切自利利他的功德善法,依此菩薩而存在和引生。 藏是含藏、伏藏義。 地藏菩薩像大地一樣,能含藏種種功德,能引生一切功德,難行苦行,救度眾生,故名地藏。 世俗也有稱為地藏王,但經(jīng)中只名地藏。 有大悲菩薩,永不成佛,講的就是地藏菩薩。 地藏菩薩在無量無邊劫以來修行,早已達到佛的智慧海,功德已圓滿具足,早就應該成就佛的果位。 但地藏菩薩發(fā)愿要度盡一切眾生,所以隱其真實功德不現(xiàn)佛身,以本愿力和自在神通,到處現(xiàn)身說法以大悲愿力度化眾生,始終以菩薩身度脫罪苦眾生。 地獄未空,誓不成佛,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地藏經(jīng),是一部非常功德殊勝的經(jīng)書。 其內(nèi)容,講述了釋迦摩尼佛在忉利天與諸佛大菩薩、鬼神等眾共同贊嘆地藏菩薩功德利益事跡。 也講述了地藏菩薩未成菩薩之前,在世間為母親和眾生所發(fā)的廣大誓愿和孝行。 地藏菩薩功德與佛平等,敬信地藏菩薩的功德不可思議。 地藏菩薩的救度,特重於如何使人不作重惡業(yè)不墮落地獄,以及對已經(jīng)作重惡業(yè)而必墮地獄的眾生的救度。 我在心里默念大愿地藏王菩薩,笑著提醒蘇外公,以后不要再,攔著康佳敏上學讓康佳敏不離他左右。 蘇外公應下我的提醒后,輕聲對我說辛苦了。 我告訴蘇外公,我為他做的,較之他為我做的不值一提。 待在開化寺接力誦念地藏經(jīng)的易門門徒才是功臣,我并沒有參與其中。 蘇外公掛了電話后,我電話聯(lián)系徐榮。 我先告訴徐榮蘇外公已經(jīng)徹底沒事,再讓他帶著易門門徒撤離開化寺,徐榮長舒一口氣應下我的吩咐。 蘇外公終于沒事,讓我有種撥云見日感覺,極大程度上消散了我最近的沉悶情緒。 我心情愉悅著去洗漱,再開始修煉內(nèi)丹。 我沒修煉多久,又接到陶姑電話。 陶姑難掩乏累聲音中帶著淺淡笑意告訴我,如果我有空,她想讓我這個周末去一趟馬來西亞。 她知道,我之前沒能趕在呂姑喪命之前見到呂姑,我定然心有遺憾。 她讓我過去馬來西亞,她除了想陪我散散心,她還想安排我再見一面呂姑的鬼魂。 我遲疑著應下了陶姑的邀約,陶姑再開口是建議我跟孔姑結伴過去馬來西亞。 陶姑的建議,讓我微皺了額心,我坦言告訴陶姑我不想跟孔姑結伴而行。 陶姑笑我難得那么討厭一個人,再叮囑我,我獨自過去馬來西亞的話,我要注意安全。 我應下陶姑叮囑后,陶姑再跟我閑聊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我將手機擱在床頭心緒不定,我沒忘記蘇外公對于下棋者的猜測。 我心緒不定間,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有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我接通電話后,左墓師父敬衍老道的聲音傳來,他沉聲告訴我,左墓和上官娜娜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 左墓沒臉再電話我,他是左墓的師父,他替左墓給我道歉。 左墓虧欠了我,我以后會遇到比左墓更好的另一半。 “你是誰?”我靜靜聽完對方的話微瞇了眼睛。 仿音把戲已被玩壞,我直覺對方是上官娜娜。 “你這丫頭不會是被氣糊涂了吧?我是左墓的師父啊?!睂Ψ皆捳Z出口還搭配了一聲嘆息。 “惡心mama抱著惡心哭,你知道為什么嗎?”我唇角勾起譏諷笑意。 “為什么?”對方竟是還接了話茬。 “因為惡心死了?!蔽夜即鸢浮?/br> 隨著我話語出口,對方掛斷了電話。 我拿出另一電話聯(lián)系左墓,問他敬衍老道在哪里。 左墓告訴我敬衍老道就在他身邊,并讓敬衍老道給我打聲招呼后,我告訴他,我之前接到的來電內(nèi)容。 左墓砸舌對方應該就是死而不僵的上官娜娜,再告訴我,他上次明令禁止上官娜娜不許再踏入三真教半步后,他就沒再見過上官娜娜。 我靜靜聽著左墓的話,搖頭自己上次跟孔姑提及我得罪過的人時候,倒是漏算了上官娜娜。 不過,即便我當時記得上官娜娜,我也沒法跟孔姑提及上官娜娜。 我如果向孔姑提及上官娜娜,自然會牽扯出左墓。 “老婆,都是我的錯才讓你又受了委屈?!弊竽沟偷吐曇綦y掩自責情緒。 “上官娜娜怎么知道你原名叫左墓?”左墓對我的老婆稱謂,讓我濕潤了眼眶。 我穩(wěn)穩(wěn)心神,決定主動問詢左墓他更名的原因。 我借著上官娜娜sao擾我事情,將話題扯到左墓更名問題上。 “我?guī)煾钢霸谒媲罢f漏嘴,所以她才知道。不過,她一直認為我原名叫穆左墓。”左墓無奈著聲音。 “為什么要改名換姓?”我漫不經(jīng)心語氣問出重點問題。 問題出口,我心跳如鼓。 無論左墓講出什么原因我都能接受,我在意的,是左墓的反應左墓對我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