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骨哨
高人的來電,讓我的心跳慢了半拍。 我持續(xù)都在期待,能早日聯(lián)系上高人,籍以向他打聽下四耳人的下落。 我立刻關(guān)了手機聲音,尷尬笑著瞟一眼陶姑和孔姑以及古孝先,再速度帶著手機離開房間。 我接通電話后,高人淡漠語氣通知我,我如果實在不想做他的徒弟,我只需要明言一聲并交回戒指和豎笛即可。 高人的通知,讓我瞬間熄了,想要通過電話向他打聽四耳人下落的念頭。 我張張嘴正準(zhǔn)備賠禮道歉找理由解釋,高人已掛斷電話。 我即時再回?fù)苓^去,高人的電話已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我苦笑著將手機裝入口袋,再待在房間外面,望著莊園內(nèi)滿眼的翠綠高大竹子,靜等陶姑和孔姑從房間里出來。 陶姑和孔姑過來莊園之前,我和古孝先已經(jīng)講完該講的話語,我無需再入房間。 至于高人那邊,我想要從他口中打聽到四耳人下落,我回國后必須要先去負(fù)荊請罪熄了高人的怒火后再說其他。 我沒等多久,陶姑和孔姑也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我臉上帶起淺淡笑意一左一右挽上陶姑和孔姑的胳膊,一起朝著莊園出口走去。 孔姑邊走邊吐槽陶姑給她換的身體太年輕了些,陶姑讓孔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孔姑和陶姑的互動,讓我臉上的笑容加深不少。 孔姑已然借尸還魂,我沒去追問陶姑,她是從哪里為孔姑及時找來的身體。 我們重返凈女門總部待到下午,我和孔姑跟陶姑告辭,再離開馬來西亞去往美國探望下蘇外公。 去往美國的路上,我跟孔姑說抱歉,孔姑擺手說她白得一副年輕身體她必須是賺到了。 我和孔姑到達(dá)病房的時候,康佳敏和蘇姨正陪著蘇外公聊天,蘇外公雖然躺在病床上沒法動彈但氣色不錯。 親眼看到蘇外公的現(xiàn)況,我終是放下心來。 我向康佳敏和蘇姨以及蘇外公介紹孔姑,蘇外公和蘇姨微微訝然,康佳敏目瞪口呆。 孔姑在病房內(nèi)沒逗留多久也就有事要忙離開病房后,蘇外公嗔怪我沒必要親自過來醫(yī)院一趟,讓我再離開時候帶走康佳敏。 對于蘇外公的決定,康佳敏堅決反對。 對于康佳敏的反對,蘇姨和蘇外公都選擇無視。 康佳敏苦著臉色向我求安慰,我拍拍康佳敏的肩膀?qū)捨克?,她可以趁著周末再來醫(yī)院。 蘇外公向我問起孔姑借尸還魂的原因,我向蘇外公坦言我受罰結(jié)束后在馬來西亞的經(jīng)歷。 蘇外公感慨禍福相依,慶幸我最終沒事還學(xué)了新本事。 我提醒蘇外公以后出門要注意安全,不許再在晚上出門為我買禮物,蘇外公笑著點頭說好。 我在病房內(nèi)照顧著蘇外公直到孔姑再來病房,蘇外公始終沒向我問及左墓事情。 蘇外公不問,我自然不提。 孔姑再來病房后,我跟蘇外公和蘇姨告辭,帶著康佳敏跟隨孔姑一起離開病房就此回國。 回返ty市后,我和孔姑先送康佳敏回去別墅,孔姑再送我回到合租地方樓下。 孔姑臨走時候叮囑我,我不許再不聲不響失蹤,不許再擅自離開ty市。 她已經(jīng)被我連累的受罰一次,她不想再被我連累的受罰第二次。 我在ty市地界的行動依舊是自由的,但我一旦離開ty市地界要即時向她報告。 否則,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絕不手軟。 陶姑不舍得揍我,她絕對舍得。 我先應(yīng)下孔姑的叮囑,再吐槽她,她老氣橫秋話語,兇神惡煞表情,跟她的水靈靈模樣太過不搭。 孔姑哭笑不得了表情,催促我麻溜從她眼前消失。 我笑著跟孔姑告辭,徑直上樓回去合租地方。 羅瀾沒在家,我回屋先心意相通上阿音。 阿音出來琳瑯碗后,替我移開衣柜,我取出衣柜下面的琳瑯碗和角符以及銀行卡。 接下來時間段,我邊洗漱邊簡要告訴阿音,我沒跟她心意相通的時間段我的經(jīng)歷。 阿音靜靜陪在我身邊,不發(fā)表任何看法。 我洗漱換衣重回房間后,邊擦干頭發(fā)邊問阿音怎么了。 阿音搖頭說沒事后,提醒我,我該將阮天野調(diào)虎離山事情及早告訴帝王魂。 帝王魂雖然有龍氣護(hù)體且還能借用兵馬俑和地宮的力量,但歷來都有陰溝里翻船一說。 阿音的提醒,讓我頓住了擦干頭發(fā)的動作。 我跟阿音提及,阮天野是帝王魂的分身,帝王魂能輕易滅了阮天野。 阿音再提醒我,人生沒有那么多圓滿,我想要個個兼顧到最后極有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阮天野已經(jīng)視帝王魂為眼中釘,已經(jīng)恨上了我,阮天野早晚還會對帝王魂和我不利。 與其等到最后悔不當(dāng)初,我不如及早將阮天野調(diào)虎離山事情及早告訴帝王魂。 阮天野是帝王魂的分身,該如何處理阮天野,帝王魂毋庸置疑是最有定奪權(quán)的存在。 我告訴帝王魂之后,帝王魂或許會但也或許不會滅掉阮天野。 最起碼,我是警醒了帝王魂。 聽完阿音的再次提醒,我沉默著繼續(xù)去擦干頭發(fā)。 阿音輕聲嘆息一聲,自動回返琳瑯碗。 我擦干頭發(fā)再休息時間段,再次被帝王魂竊夢,帝王魂儼然已為我制成了骨哨。 我甫一在古墓里現(xiàn)身,帝王魂就一臉的求表揚,快步走到我面前將骨哨遞向我。 “我不是說過我不要骨哨了么?”瞟一眼帝王魂遞向我的骨哨,我微皺了額心仰頭望向他。 “我忘記了。”帝王魂摸摸鼻尖輕聲笑起,臉頰上的酒窩很是明顯。 “我以后會改掉記性差的壞毛病。”帝王魂邊講邊取下我脖頸處紅繩,將骨哨串在紅繩上面。 我白一眼撒謊撒的敷衍的帝王魂,任由他將紅繩再戴回我的脖頸處。 成品的骨哨不見丁點鬼氣,我戴著骨哨不會引來多余麻煩;骨哨已經(jīng)制成,我堅持不要的話也就白瞎了骨哨。 帝王魂替我戴好紅繩后,再告訴我,他上次竊夢我之后他都做了什么。 從帝王魂的告知中我知道,他除了為了制成骨哨之外,就是再去為我打聽似僧有發(fā)似俗無塵的禪理。 我靜靜聽著帝王魂為我打聽到的禪理,心里糾結(jié)不定,要不要將阮天野調(diào)虎離山事情及早告訴他。 在帝王魂將要結(jié)束對我的竊夢動作時刻,我終是將阮天野調(diào)虎離山事情告訴了帝王魂。 為免帝王魂暴怒,我省略了我和阮天野的對話。 眼見著帝王魂隨之微瞇了眼睛,我緊接著再次開口,將心比心,阮天野因痛苦自己的分身身份做出些過激行為也情有可原。 我糾結(jié)之后會選擇告訴他實情,我只是為了警醒他別太大意,只是不想他出現(xiàn)紕漏。 帝王魂的薄怒頓散,璀璨著笑容結(jié)束對我的竊夢動作,我隨即從睡夢中驚醒。 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昏黑,我心中嘆息著起床洗漱。 羅瀾依舊沒在家,我洗漱結(jié)束再開車去往高人居住的荒山。 不等車子駛離ty市,我也就電話孔姑,簡單告訴她我已拜師高人事情,以及我正去往荒山事情。 孔姑嚴(yán)禁我離開ty市,她定然在離開ty市的各個路口都安排的有凈女門門徒。 我與其被凈女門門徒攔截下來還要挨孔姑的揍,不如主動報告一聲,以期能換來獨來獨往的權(quán)利。 孔姑等我講完,來句坦白從寬注意安全后,也就掛了電話。 孔姑的干脆爽快,讓我長舒一口氣間臉上帶起笑容。 我再次上山時間段,我遇到的鬼魂和妖物對我依舊紛紛避讓。 不等我靠近高人居住的院子,我再次遠(yuǎn)遠(yuǎn)看到上次那個四耳人正從高人的院子里翻墻而出。 我顧不上有多余想法,立刻心意相通阿音現(xiàn)身。 阿音即時從琳瑯碗里閃身出來時刻,四耳人卻是又翻入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