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未完待續(xù)
眼見著另一只并蒂煞也現(xiàn)身出來,我即時停下吹奏豎笛的動作,并叫停懂妖道的凈女門門徒的助攻動作。 我已見識過,另一只并蒂煞的本事。 我清楚,如果另一只并蒂煞的妖力沒減,不說一對并蒂煞合體,單說另一只并蒂煞,我們一行就難以應(yīng)對。 事實上,我依舊窺不破另一只并蒂煞的妖力等級。 另一只并蒂煞出場后,沒帶起龍卷風(fēng),沒襲擊向我們一行,僅僅是擋著了所有攻擊。 另一只并蒂煞,極有可能已因用妖丹再造并蒂煞使得妖力大減,無法或無心跟我們一行硬碰硬。 我已因催動以音奴獸中的擊殺技能耗費大半體力,期待我們一行能跟另一只并蒂煞,君子動口不動手和平解決問題。 隨著我們一行停下攻擊動作,另一只并蒂煞銳利目光瞟一眼我們一行,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豎笛上面。 現(xiàn)場就此靜寂良久后,另一只并蒂煞的目光從我手中的豎笛上面收回,帶著頻臨被擊斃狀態(tài)的并蒂煞沖回鬼目林。 我暗松一口氣,即時帶著孔姑以及隨行的凈女門門徒,速度離開原地。 為免另一只并蒂煞或許再追來算后賬,我們一路急行軍。 所幸的是,直到我們一行離開無法借助鬼魂和妖物力量地界,另一只并蒂煞持續(xù)不曾再現(xiàn)身。 我們一行,就此打道回府重回ty市。 回去的路上,我突兀感應(yīng)到,自己之前施用在新租戶身上的黑巫術(shù)中的追蹤術(shù)已被解除。 新租戶之前重回nx賀蘭山地界后,我偶爾會再感應(yīng)下他的具體位置,他之前的活動范圍也就nx賀蘭山地界。 徐榮之前放走新租戶時候,曾派人尾隨了新租戶,徐榮隨后持續(xù)沒向我匯報新租戶的情況,彰顯著新租戶持續(xù)沒有異狀。 我瞟一眼車窗外的黑漆夜色微挑下眉梢,避開孔姑視線拿出私密手機微信徐榮。 徐榮沒多久也就再回我訊息告訴我,他已聯(lián)系不上,他之前派出的尾隨新租戶的易門門徒。 他馬上就帶人,趁著天黑借助鬼魂力量趕往nx去勘察情況。 我提醒徐榮要注意安全,徐榮回我一個遵命表情。 十幾分鐘后,徐榮再來訊息告訴我,他之前派出的尾隨新租戶的易門門徒以及新租戶都已斃命。 易門門徒以及新租戶,都死在各自的暫居地。 按照現(xiàn)場情況來看,易門門徒以及新租戶各自的暫居地,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方圓幾里處,沒有人影。 除了已死的易門門徒和新租戶的死態(tài)都是干尸模樣,斃命現(xiàn)場沒有多余異狀,已死的易門門徒和新租戶都不是死于僵尸之手。 徐榮再來訊息,讓我第一時間想到了吸魂紙。 我跟徐榮提及吸魂紙,讓他仔細檢查尸體上面有無新鮮傷口。 徐榮很快再來訊息告訴我,幾具尸體上都有新鮮傷口,但現(xiàn)場沒有帶著怨氣的吸魂紙。 已死的易門門徒和新租戶都身處nx賀蘭山地界,想要找出兇手是渺茫事情。 我微皺了額心,讓徐榮帶著已死易門門徒尸體速度打道回府,不用再追查兇手。 徐榮回一個好字后,我靠在椅背上將新租戶事情給捋一下。 我之前已確定,能助租戶避開凈女門追蹤且讓租戶以待啟用的棋子角色存在的,非凈女門門徒莫屬。 我之前已將幕后之人,鎖定為俞可心。 兇手不但殺了新租戶,還殺了尾隨新租戶的易門門徒,且解除了新租戶所中的追蹤術(shù)。 新租戶除了跟我有恩怨沒有多余恩怨,會尾隨新租戶的人,自然跟我有關(guān)。 人中了黑巫術(shù)中的追蹤術(shù)后,只要追蹤術(shù)沒被破解,追蹤術(shù)就能一直有效。 兇手不但殺人,還費力幫新租戶抹去了追蹤術(shù)。 俞可心此舉,無疑是在挑釁警告震撼我。 想到俞可心,我不由得再想起,顧心瑤曾提及我和俞可心的背部都有圖騰胎記。 我不能確定,自己背部的圖騰胎記到底是先天的還是后天的。 我之前鬼嬰毒提前發(fā)作曾昏迷半個多月,陶姑如果未雨綢繆在那段時間里給我強加上個偽圖騰胎記也很正常。 我隨后要去醫(yī)院問詢下,胎記是否能夠偽造。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的圖騰胎記就是偽造的。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就該細究下圖騰胎記事情。 想到這里,我不禁又想起深潭靈地界的老者跟我提及過的‘時也,命也,運也,非吾之所能也。’ 或許,我的棋子之命還未完待續(xù)。 極有可能,我不單單是左墓的棋子,我還可能是別個的棋子。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極有可能也是陶姑的棋子。 陶姑極有可能是想以我的命,打破陰間歷來都不給凈女門門徒輪回投胎機會的僵局。 想到這里,我心中瑟縮。 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甄姑的死施姑的死呂姑的死,或許都是出自陶姑的手筆。 畢竟,甄姑曾在我參加完第一次門派聚會后,為我創(chuàng)造了再見左墓的機會。 施姑曾為了我能夠自由離開ty市,而欺上瞞下。 呂姑曾告訴我不少凈女門的隱秘事情,并為我能自由出入ty市大開方便之門。 如果甄姑的死施姑的死呂姑的死都是出自陶姑的手筆,陶姑擊殺甄姑施姑呂姑,無外乎是想要限制好我的自由,讓我處于孤立無援之境有事必須找她。 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助租戶避開凈女門追蹤且讓租戶以待啟用的棋子角色存在的,不會是俞可心,而會是陶姑。 針對施姑死在我第一次nx之行中,我之前就已推測出,如果有人泄密,那泄密的只能是呂姑。 如果泄密者果然是呂姑,幕后之人要么能輕易驅(qū)使呂姑,要么是能跟呂姑利益掛鉤一拍即合。 能輕易驅(qū)使呂姑的,只有陶姑。 我當(dāng)時會排除陶姑是因為,我當(dāng)時認為,陶姑沒有讓租戶以待啟用的棋子角色存在的動機,且陶姑能滿口應(yīng)下讓我再見呂姑鬼魂。 事實上,我再見呂姑鬼魂后,呂姑只講了‘沒有’‘那是我的東西’。 呂姑當(dāng)時在陶姑離開房間后,望著我眼神復(fù)雜;我后來從背包里取出呂姑留給我的銅鎖捧在手心后,呂姑曾猛然激動了情緒。 我當(dāng)時有懷疑,銅鎖并不是呂姑自愿留給我的。 陶姑最后曾提醒過我,呂姑死后,呂姑已再起多余心思,她相信我有分辨真假是非的能力。 想到這里,我又想起,呂姑是在,施姑死在我第一次nx之行后,才開始告訴我不少凈女門隱秘事情的。 呂姑之前曾跟我提及,從死人坑里走出的人,都脫胎換骨多心腸冰冷。 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呂姑當(dāng)時無疑是在暗示我,我要多多提防著陶姑才可以。 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呂姑后來還幫我,無疑是在鋌而走險挑戰(zhàn)陶姑的忍耐力。 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何姑的死應(yīng)該也是出自陶姑手筆。 何姑的死,差點讓我對呂姑心生嫌隙。 何姑死后,呂姑曾懷疑過陶姑。 想到這里,我難言心中滋味。 我希望,我背后的圖騰胎記是偽造。 我穩(wěn)穩(wěn)心神再訊息徐榮,問詢他,已死的易門門徒是否隨身攜帶有易門門徒信物。 徐榮回訊息告訴我,易門門徒信物是在易門現(xiàn)世后才發(fā)放給易門門徒的,他還就沒來得及將易門門徒信物,送達尾隨新租戶的易門門徒手中。 我告訴徐榮我擔(dān)心對方會順藤摸瓜摸出易門,徐榮讓我無需多慮他會處理好一應(yīng)事情。 只要俞可心此刻還不曾順藤摸瓜摸出易門,俞可心就沒機會再摸出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