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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舟橫一臉委屈:“我這幾天幫你查沈致的事,將這些兵部的官員都排查了一遍,也是今早才發(fā)現(xiàn)的,去找你的時候你又不在。怕夜長夢多,我只能先自己帶兵來咯!” 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拌著嘴,忽然有府兵急匆匆跑來:“公子,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種不明植物!” 沈馳景心中咯噔一下。 不明植物? 不會是…… 徐舟橫拽起她的袖子就往過走。 “公子,就是這一片?!?/br> 那府兵畢恭畢敬地指了指眼前的……煙草。 真的是煙草。 正當(dāng)沈馳景懷疑人生之時,另一個府兵又來報:“公子,屋中發(fā)現(xiàn)這種植物的殘渣,像是用它來做什么東西!” ……劇情這么趕的嗎? 徐舟橫又扯著沈馳景噌噌走了過去。 這次沈馳景沒看出來:“這是在做什么?” 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一個府兵低頭瞧了一會兒,突然驚道:“我想起來了!這個植物叫煙草,但它該是只長在頡國地界。我?guī)啄昵霸ミ^頡國,有幸見過此草,也見過有的頡國人拿這玩意制毒?!?/br> 制毒? 沈馳景心頭一沉。 毒藥都在官府管制之列,普通人一般拿不到。文清瑤之所以這么多年沒被發(fā)現(xiàn),難道是用這種自制毒藥無聲無息地了結(jié)了那些撞見她好事的人? 不僅如此,還有那鎮(zhèn)痛藥。 如今看來,文清瑤根本不像生了經(jīng)久難消的頑疾,只怕是使了什么手段騙了寧承世,才能無需出門,也才能誘他為自己購置了一套郊外的宅子,以方便傳遞消息,更方便他因心疼自己受苦而找顧濟(jì)壚開來那些鎮(zhèn)痛藥。 煙草制毒可以直接殺人,鎮(zhèn)痛藥制毒則能讓人癱瘓,從此變成廢人。而這些制毒的方便,都是寧承世給的。 想到這里,沈馳景不禁開始為沒見過幾面的寧承世擔(dān)憂。 皇帝盛怒之下,他還能有幾分活路?這樣被人牽累,實在是無辜。 等等,無憑無據(jù)的,我為什么會覺得他無辜? 沈馳景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他們夫妻恩愛多年,當(dāng)真對枕邊人所做之事一無所知嗎? ------------ “殿下,不論你信與否,臣只有一話可答。臣,當(dāng)真不知?!?/br> 徐舟橫道,皇上已經(jīng)下了死令,要立刻帶寧府上下全體家眷入宮訓(xùn)話。席引晝無法,只得跟著他前去,想要找寧承世問個清楚,也好想想救他的對策。 可寧承世在聽說了文清瑤的死訊和身份后頹然跪地,此后無論席引晝再問什么,都只能回一句“當(dāng)真不知”。 席引晝平生第一次這樣火急火燎。 他當(dāng)然相信寧承世并不知曉此事。寧承世與顧濟(jì)壚從小一起長大,又在父皇打江山時立過汗馬功勞,做了這么些年的兵部尚書。如果他真的與文清瑤合謀這么多年,大啟的江山還能留存至今? 可夫妻多年,仔細(xì)回想回想,總還是能想到些不對之處的,說不定這些不對就能幫助朝堂找到文清瑤到底傳遞了什么信息。寧承世若不將這些說出來戴罪立功,父皇豈能容他? 席引晝急了,不顧眾人在場,揪起寧承世的衣領(lǐng)怒道:“寧叔叔!攏黎求你,今日就算是心死了個透徹,也得回憶回憶這二十幾年來的生活!啟朝江山是你一手打下的,你當(dāng)真能聽任它來日遭人踐踏?況且,通敵是死罪,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寧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著想,該為你尚在幼年的孩子著想!” 被這么一扯,寧承世的神色終于稍稍清明了一些。他就那樣看著席引晝,苦笑數(shù)聲:“殿下誤會了,非是我不愿細(xì)想……事關(guān)邊防大事,我怎會將個人的情感超脫于啟朝的安危之上?只是這么些年,她常年稱病在家中休息,甚至去郊外的宅院養(yǎng)病,我事務(wù)繁多,又如何能面面俱到?更何況……” 席引晝驚異地放了手。 寧承世那張向來堅毅的臉上,竟滑下了兩顆剔透分明的淚珠。 “更何況夫妻多年,我信她至深……同床共枕過這么些日夜,我竟……”寧承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試圖梗起脖子、緊閉雙眼以阻止眼淚的溢出,卻沒來由地帶出了些許哭腔:“我竟從來沒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因為深愛,所以就連一點小小的懷疑,都不允許自己有。 席引晝閉上了眼睛。 宮門已經(jīng)要閉了,他不能讓相府背上抗旨不遵的罪名。 他拍了拍徐舟橫的肩膀,退出了寧府大門,頭也不回地向?qū)m里走去。 徐舟橫嘆了口氣,下了最后的命令。 “將寧府眾人全數(shù)帶走,封存寧府。未經(jīng)上報,禁止任何人出入!” ----------- 等顧濟(jì)壚得知消息匆匆趕來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宣朔帝震怒之下將寧承世投入大牢,命人嚴(yán)查此案,又令刑部將寧家眾人收押待審。 寧府上下幾十口人,只有寧家幼子不知去向。 顧濟(jì)壚苦求見宣朔帝一面無果,無奈之下卻也未作停留,撩袍便走,在宮門口見到了徘徊已久的席引晝。 “老師……”席引晝已被大雨打得濕透,渾身打著哆嗦,見顧濟(jì)壚走來連忙迎了上去,吞吞吐吐道:“我……” 顧濟(jì)壚心里正煩躁著,又見席引晝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急心急肺的,火氣“啪”得就上來了:“到底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