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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把耳朵閉上的席引晝:…… 沈馳景邊‘禮貌’地看著她,邊‘真誠’地夸贊她:“阿菱可真厲害呢。一猜一個準。” “那我又知道斐隱兄你一向自強自立,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依靠別人。”喬菱繼續(xù)拍著馬屁,扯到連被拍馬屁的沈馳景本人都不信的地步:“所以你肯定是受了重傷,才不得以為之的!” “好了,說正事?!鄙蝰Y景截頭疼地住了喬菱的喋喋不休:“是不是做什么壞事了?還是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兔???/br> 兩人熟稔起來后,許是見到了她的廬山真面目,喬菱便從來沒有像剛見面那會成天‘斐隱兄’、‘斐隱兄’地叫個不停了,只有做錯事情或有求于她的時候才會甜言蜜語說個不停。 “我沒有!” 面對質(zhì)疑,喬菱卻否認得很干脆:“就是想你了而已。” “不對!”沈馳景敏感地捕捉到了什么信息。 只見她揪起喬菱的衣襟,把鼻子湊過去嗅了嗅,又嗅了嗅,隨后篤定地說:“你哭過?!?/br> 緊接著,她眼神驟變,原先平靜調(diào)笑的聲音乍然變大,怒氣自渾身散得徹底,死死盯住被震懾住的喬菱,惡狠狠道: “告訴我,到底是誰惹你哭了?” 第43章 太子殿下委屈了 “沒人欺負我,真沒人欺負我!”見沈馳景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樣子,喬菱否認地更徹底了:“就是風(fēng)迷了眼睛,真的,你信我?!?/br> 不對,肯定有問題。 沈馳景兩只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立馬找到了喬菱不肯說實話的根源。 她盯上了一旁無所事事的席引晝,命令道:“你,出去?!?/br> 無辜受累的席引晝:“???” 他震驚地朝沈馳景這頭看過來,眼神中的疑惑溢于言表:你確定是在和我說話? 察覺到自己被怒火牽制后說出了不該說的話,沈馳景總算找回了理智,立馬開始找補:“不是,殿下,我不是在說您。我的意思是…” 她話還沒說完,再一抬頭,席引晝坐的那個位置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好吧,不用我多解釋了。 她轉(zhuǎn)頭望向喬菱,低聲道:“現(xiàn)在沒有別人了,你安心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 沈馳景問的不依不饒,喬菱見實在瞞不住了,只好合盤托出:“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昨日去找、找徐公子訴了心事,被、被他給拒絕了。” “你去找徐……什么???” 沈馳景兩眼一瞪,一時大受震撼。 她先震驚于喬菱竟真的自己去告白了,后震驚于徐舟橫竟拒絕了她。 喬菱膚白貌美大長腿,溫柔善良有才華,不正是徐舟橫以前常對自己講述的夢中情人的樣子嗎? “那你……哭了一天?”沈馳景來不及想徐舟橫為什么這樣‘不知好歹’,先集中全部精力好安慰喬菱。 “沒有沒有!”喬菱矢口否認:“我才沒那么愛哭,這要分時候的。忙的時候想不起來這事,只有剛被拒絕的時候和閑下來的時候,才會想著想著鼻頭就酸了?!?/br> “還有就是被人安慰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嗚嗚嗚嗚嗚嗚嗚……” 喬菱的眼淚說來就來,沒幾下便打濕了床鋪,哭得沈馳景心都化了。她連忙摟住了菱丫頭的毛乎乎的腦袋,一邊摸一邊安撫:“不哭不哭!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就是一個徐舟橫嗎?我們不要他,不要他了!” 她記得喬菱從小被嬌養(yǎng)著長大,又聰明伶俐討人喜歡,從來沒遇到過什么挫折,大概從來都能得償所愿,偏偏在徐舟橫這里碰了釘子,一時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在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下,喬菱漸漸冷靜了下來,吐字也清晰了,但說起話來還是一抽一抽的:“你、你放心,我就哭這么兩、兩天,我肯定很快就能走、走出來……” “我懂我懂!”沈馳景安慰人的時候毫無原則,也不管信不信,反正先都答應(yīng)著。 誰料喬菱嘴巴一癟,又想起了傷心事:“但他拒絕的實在是太干脆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忽然,喬菱的哭聲戛然而止。 沈馳景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怎么了,正要掰起她埋到縫里的臉問個究竟,卻聽到門口傳來了一個討人厭的聲音:“沈馳景?沈馳景!還活著嗎?” …… 正是徐公子本人。 她果斷放棄了把喬菱拉起來的想法,本來沒打算放徐舟橫進來,沒想到他老人家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有沒有得到邀請便闖了進來—— 也沒有認出把頭埋進被子里的那個人是喬菱。 “聽說你被人捅了一刀,我這緊趕慢趕地就跑來了……欸,你床上怎么還有個人?” 徐舟橫眼睜睜看著床邊那團被被褥蓋住的大包子變成了一個人,又風(fēng)馳電掣般閃過面前,沒幾秒便消失在了外頭的茫茫人海中。 他驚得張大了嘴巴,表情活像是見了鬼,厲聲斥責(zé)道:“沈馳景!你居然在被子里藏男人!” “……閉嘴吧你?!鄙蝰Y景理都不想理他:“那是喬菱。” 聽到喬菱的名字,徐舟橫立刻蔫了,喪眉耷眼地杵在那兒,半天不說話。 他不說話,沈馳景也不想先說什么。 畢竟感情這事講求你情我愿,他若真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幫喬菱把他綁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