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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休息椅上的白慕青卻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追出來,就坐在那攥著拳頭,遠(yuǎn)遠(yuǎn)看著楚湛天奔向了剛剛從休息室拿著文件出來的熊赳赳。 紀(jì)諶倚在墻邊妥妥的看不明白了,周圍的工作人員也是有意無意盡可能的用自己的余光往休息室的方向瞟。 熊赳赳看著大步奔向自己的人,愣怔的停在了半路,卻足夠拍攝現(xiàn)場的人看到他們。 楚湛天克制的停在了熊赳赳的面前沒有去抱她,因為他看到了熊赳赳眼睛里的閃躲。 “你有什么事嗎?”她站在原地,很是冷漠的主動開口問道。 楚湛天猩紅的眼眶顫了一瞬,嘴唇張合幾次,最后卻只漏出來三個字。 “對不起?!?/br> 熊赳赳低低的笑出了聲音:“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 說完,她想繞開面前的人,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在干什么?” 熊赳赳看著源源不斷輸送進(jìn)自己身體里的法力,想要掙脫開,手腕卻被越攥越緊。 “我只是想看看你身體還有沒有毒,有沒有傷?!背刻斓恼Z氣里全是示弱,和手上不容反抗的力量截然相反。 此時,白慕青手上的魂柱石在隱隱發(fā)著光,證明楚湛天在消耗著法力,雖然她答應(yīng)了讓他去見熊赳赳,卻不允許他把法力消耗在熊赳赳的身上。 楚湛天說過,他的法力是有限的,在白慕青的心里,那些法力必須為她所用。 白慕青猛的從休息椅上站了起來,想要往熊赳赳這邊走。 紀(jì)諶卻惡趣味十足擋住了她的路。 “怎么,怕男朋友見前女友一面就拋棄你?” 白慕青停在了原地:“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唄,你一沒熊赳赳長得好看,而沒她有趣,是我的話我也選熊赳赳?!奔o(jì)諶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周圍的人聽到。 白慕青極其的要面子,冷冷瞪著紀(jì)諶:“他只是去找熊赳赳敘舊,剛才有和我提前打招呼。” “打過招呼了那你還要過去,幾分鐘的時間都不敢給?還說不是怕?!奔o(jì)諶彈著指尖的煙灰:“這一根煙的時間都不到。” 白慕青腳步頓在那里冷冷睨了紀(jì)諶一眼,攥緊手心,沒再說話。 …… “沒有傷沒有毒,身體很好,你不會死的赳赳?!背刻炷X袋里全是熊赳赳剛才那句可能活不久的話,心里跟著疼的厲害,現(xiàn)在才安心了不少。 說著,又拿手指輕輕蹭了蹭她的下巴:“聽紀(jì)諶說你下巴磕傷了?是不是晚上沒睡好?” 熊赳赳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人溫柔的對自己說著關(guān)心的話,剛恍惚了片刻,卻又看到白慕青正抱著手臂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拍攝現(xiàn)場盯著自己。 “要不要接吻?” 熊赳赳收回視線忽然說道。 楚湛天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笑意:“你不生我的氣了?” 又是這句話?熊赳赳真的想不明白楚湛天是單純還是傻,事情都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卻還覺他們只是鬧了小別扭。 “要不要接吻?”熊赳赳又平淡的問了一次,余光卻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楚湛天身后。 楚湛天這邊捏著她下巴的手才剛要撫上那張蒼白如紙的臉,熊赳赳卻已經(jīng)等不及了,立刻身后扯住了他的衣領(lǐng)吻了過去。 “我去,玩脫了?”遠(yuǎn)處紀(jì)諶的反應(yīng)比白慕青都要大。 眼看著自己兄弟馬上要到手的女人就這么大庭廣眾的和前男友接了吻,紀(jì)諶現(xiàn)在是一萬個后悔刺激了楚湛天又?jǐn)r住了白慕青。 如果他們倆又舊情復(fù)燃,那紀(jì)諶絕對是最大的幫兇。 “你男朋友在親別人,你還不過去!”紀(jì)諶猛的推了身旁的白慕青一把。 剛才攔著她的人是他,現(xiàn)在讓她趕緊過去的也是他,白慕青此時看向紀(jì)諶的眼神似乎在瞧一個傻逼。 熊赳赳毫不留情的在楚湛天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不像在接吻,更像是報復(fù),楚湛天卻忍著疼沒有抵抗,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熊赳赳眼角看到向自己走來的人,滿意的推開楚湛天,擦了擦自己嘴邊的血,又問道:“你愛我嗎?” “愛!”楚湛天毫不遲疑的回答著。 熊赳赳笑了,伸手幫楚湛天擦著他唇邊殷殷冒出來的血:“你真是夠傻得?!?/br> 楚湛天逆著今天明媚的陽光看向熊赳赳,天真的以為她的笑還和從前一樣:“你不生氣我陪著白慕青,沒有及時回來找你了?我知道你相信我的。” “我為什么要生氣,”熊赳赳摸了摸楚湛天的臉,笑的更燦爛了些:“咱們倆分手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趕來的白慕青剛巧聽到了熊赳赳的這句話,反而站在原地沒有再往前走。 熊赳赳看著楚湛天眼睛里灼灼明亮的光瞬間的消失,整個人愣在了那里,她笑著收回自己的手,朝他身后的白慕青揚了揚下巴。 “讓你看好自己的未婚夫,我有說過吧。”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赳赳!” 楚湛天在身后喊著,卻一陣的心慌,她走得有多堅定,連飛揚起來的發(fā)尾都在告訴著自己,她不會回頭了。 白慕青看著熊赳赳決絕的上了車,才似笑非笑的走至有些呆滯的男人身邊:“不是說她信你嗎?你們之間的感情不是無堅不摧嗎?她不要你了,你心愛的人不要你了,真是有意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