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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 熊赳赳猛的打斷江昀楓的話,又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司機師傅。 他的身份,絕對不能再過多暴露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 …… 發(fā)布會結束,江昀楓直接把熊赳赳送回了家里,他現(xiàn)在萬分確定熊赳赳不會逃跑,軟肋被找到,才會任人擺布。 江昀楓暗自慶幸著自己找到了熊赳赳軟肋,卻也無盡失望著自己不是她的軟肋。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要把熊赳赳套牢在身邊,但是這么多年以來,他唯一一次覺得開心的時刻,就是在風景區(qū)的派出所看她說話的樣子。 當時熊赳赳抱著那顆石頭,眼神亮晶晶的問他:“那你相信這顆龍蛋會說話嗎?” …… 熊赳赳身心俱疲的回了家,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她覺得自己好像在無限次的重復著這個舉動。 她最近好累呀,每天回家都處在一個極度消沉的狀態(tài),周而復始的每天和那些本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平凡生命里的事情纏斗。 一年前,她還規(guī)劃著是要考研還是找工作,找工作的話交往五險一金月工資能不能賺到一萬,是在北京先積累經(jīng)驗還是回青島找個穩(wěn)定工作提前三十年頤養(yǎng)天年。 那個時候,她思考的都是和萬千畢業(yè)生一樣的平凡瑣事。 現(xiàn)在,她租了一個富人區(qū)的大平層,做著亞洲最大娛樂公司的行政特助,當上了好萊塢投資電影的制片人,遇到了一個病嬌上司,要把自己死死的困在身邊。 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她撿了個龍蛋,孵出了一個自稱少年的一億歲的神龍,然后那個神龍還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熊赳赳癱在沙發(fā)上,盯著天花板在那走馬燈一樣回顧自己這一年的神奇經(jīng)歷,然后,她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因為這場回憶的最后,熊赳赳問了自己一個無聊的假設性問題,如果讓她回到最初,她還會不會撿那顆給她帶來無數(shù)麻煩的龍蛋。 這個問題成立的那一瞬間答案就已經(jīng)在熊赳赳心底了。 她會,即使重復一萬次,她還是會把楚湛天撿回來。 原來自己這么愛他呀。 熊赳赳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的是實在是太晚了,像是故事到了大結局,壞人才幡然醒悟,這種馬后炮式的狗血終章,馮北大一的時候就吐槽過了。 她自嘲的笑出了聲音,這才恢復了一點氣力。 熊赳赳這種從深淵中爬出來過的人,能打倒她的,只有她自己。 她打起精神,默默的掏出手機,陸陸續(xù)續(xù)撥通了電話。 “房子不退了,再續(xù)半年?!?/br> “宇哥,你介紹的那個工作,我暫時沒辦法去參加面試了,對,公司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br> “媽,你女兒升職加薪了,所以我近期可能回不了青島了。” …… 又費了一番口舌,撒了好幾個謊,熊赳赳終于像是通關打怪一樣松了口氣,這才有精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她眼前的房間真是亂的可以,從前不覺得,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楚湛天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居家好男人,把衛(wèi)生打理得一塵不染井井有條不說,還會洗手作羹湯,神龍做成他這種樣子,當真是大材小用了。 而現(xiàn)在哪,家里的桌椅擺的亂七八糟,她的兩雙球鞋在很早之前便單飛逃跑,一個樣式只剩了一只,還有堆在廚房的外賣盒子,她只有吃新的時候,才會記起來把上一次的扔掉,茶幾上擺著亂七八糟的空酒瓶和公司文件,還有北方冬季必有的灰塵,對了,陽臺上的花也好久沒澆水了…… 對!那盆梔子花。 熊赳赳猛的坐起來,赤著腳跑到了陽臺上。 他抱回來的那盆梔子花,已經(jīng)枯萎了。 熊赳赳告訴過他,梔子花不開在這個季節(jié),他也告訴過熊赳赳,只要他在,這盆梔子就會一直開花。 所以,花都在用生命無聲的提醒著她,他走了。 熊赳赳起身去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里端著滿滿一碗清水,倒進了花盆里。 她知道這做法是無用功,但還是想試試。 倒完水,她隨手把碗放在了花盆邊上,搭眼卻看到熊十五又出現(xiàn)了。 最近它經(jīng)常來看她,有時候自己,有時候帶著它那些稀奇八怪的小伙伴,熊赳赳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今天,是它自己來的。 “十五,來這邊?!?/br> 熊赳赳站在陽臺上朝它招招手。 可小海靈卻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立刻飛過來,而是圍著沙發(fā)上的一個毛絨玩具來回打轉,時不時地還拿身體猛烈的撞上去。 小海靈的這個行徑過于反常,熊赳赳遲疑的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它一直圍著打轉的,是秦南教授送她的那個丑兮兮的毛絨玩具。 見熊赳赳走了過來,小海靈像是忽然瘋了,用盡全身力氣撞向了那只毛絨玩具的眼睛,登時,零星的暗藍色火花從它身上散落,小海靈把自己撞的暈頭轉向,掉落在毛絨玩具的腳邊久久的起不來。 “你嫌它丑也不至于生這么大的氣吧。” 熊赳赳把那個毛絨玩具拿起來想扔遠一些,不經(jīng)意間卻發(fā)現(xiàn)被小海靈撞過的那一只眼睛在閃著極其微弱的紅光。 她茫然的看了趴在沙發(fā)上小海靈一眼,再看向那個玩具,腦袋里的不安忽然像是炸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