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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才三歲的我就有這么高的智商和覺悟了,我覺得應(yīng)該和暮叔經(jīng)常給我吃喝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關(guān)。 對了,彩虹不是半圓形的,是一整個圓,如果你們有機(jī)會飛到天上從上往下看,會發(fā)現(xiàn)的。 不過我覺得你們沒這個機(jī)會,畢竟你們也沒有一個抱著你們瞬間可以飛到萬米高空的鄰居叔叔。 沒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在闡述事實(shí)。 我和我的忘年交鄰居就這么度過了一段貌似奇幻其實(shí)真的很奇幻的托兒生活,直到幾月后我的弟弟出生了。 天底下為什么會有這么丑的小孩!??! 皺皺巴巴黑不拉幾,除了哭就是睡。 我爸和我說小孩剛生出來都丑,養(yǎng)養(yǎng)就會變好看的。 剛開始我還是信的,直到又過了幾個月,暮叔的女兒出生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爸是騙人的。 這不有剛生出來就很好看的小孩嗎! 白白嫩嫩像是電視里的洋娃娃,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多了都不舍得挪開,我真的很想湊上去親一口。 meimei出生的那幾天,我作為忠實(shí)的小尾巴,沒事就被暮叔一手拿著保溫盒一手抱著我瞬移到醫(yī)院給靜姨送月子餐,這種小場面我見多了,相當(dāng)?shù)牡ā?/br> meimei剛開始的那段日子是沒有名字的,因?yàn)槟菏宀恢酪鹗裁疵帧?/br> 但嬰兒出生之后要打很多疫苗,我跟在暮叔屁股后面看他在醫(yī)院繳費(fèi)大廳忙前忙后的,心里想他為什么不用瞬移,走著多耽誤工夫啊。 這時候一位護(hù)士小jiejie走過來催促暮叔。 “姓名欄不填就不填了,你可以先把孩子父母的名字寫上,但孩子的性別籍貫和血型體重你怎么也得填上吧?!?/br> 暮叔拿著單子和幾位新手父親在繳費(fèi)窗口的長桌那悶頭填寫,我就在暮叔的大長腿旁邊站著。 別人家的爸爸都寫完了,只有暮叔磨蹭了很久,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卡了殼。 我等的有點(diǎn)無聊,就爬上長桌去夠那幾個走掉的人填好放進(jìn)透明塑料箱的單子,暮叔看到了,怕我摔下去趕忙我往這走。 可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不小心打翻了塑料箱。 暮叔把我放到地上自顧自的整理那一桌子的新生兒信息單,忽然,他手頓了一下,拿起一張單子看,順便咦了一聲:“老白家也是在這兒生的?” 接著他靈光一閃,往那張單子的某一行多瞄了兩眼,然后轉(zhuǎn)身去填自己的新生兒信息單。 等護(hù)士小jiejie再回來催的時候,暮叔把單子遞了過去。 “你女兒也是RH陰性O(shè)型血呀,是熊貓血,巧了不是,前幾天出生的一個女孩也是這種血型?!?/br> 暮叔笑著抱起來想要亂跑的我:“熊貓血嗎,我老婆最喜歡熊貓了,那就這個血型吧?!?/br> 護(hù)士小jiejie聽的稀里糊涂的,因?yàn)楣ぷ魈?,趕著走了。 再后來幾年過的很是歲月靜好,暮叔的居家托兒所事業(yè)越發(fā)的壯大,除了我們?nèi)齻€固定班底,還有一個小女孩三不五時的會被赳赳帶回家來,名字叫做白慕青,聽說她父親在她三歲的時候因病去世了,所以赳赳雖然比她小幾天,卻還是很讓著她,她喜歡上的玩具或者小裙子,熊赳赳都會大方的送給她。 你們沒看錯,暮叔耗費(fèi)了大半年的時間,終于給自己的女兒起好了名字,叫做熊赳赳,雖然我們大伙都不是很懂為什么暮叔姓暮,蘇靜阿姨姓蘇,他們的女兒卻姓熊,但是夫妻倆不在乎,我們這些外人自然沒什么好說的。 赳赳一如既往的好看,而且越來越好看,我甚至動過把她偷回家養(yǎng)著的心思。 再后來的某一天,這個愿望實(shí)現(xiàn)了,赳赳忽然被我媽領(lǐng)回了家,說她要在我家住上一段時間,因?yàn)槟菏搴挽o姨出國探望赳赳的外公了。 我和我弟別提多開心了,都很想陪著赳赳睡,但我媽沒給我們倆這個機(jī)會,她要在客房陪著赳赳。 這事也在意料之中,赳赳長得招人喜歡,以至于我媽把赳赳送回家后心理落差太大還動了生三胎的心思,但又很害怕再生一個我弟這樣的,所以就偃旗息鼓了。 不知為什么,自從暮叔從國外探親回來之后,身體就變得很不好,我們幾個上小學(xué)的上小學(xué),上幼兒園的上幼兒園,就沒再圍著暮叔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剛好可以讓他休息一下。 可我畢竟年紀(jì)大了點(diǎn),有些事也終于明白過來,暮叔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還小,都不記得了。 有一天我忍不住偷偷去找暮叔,想把心里的困惑弄清楚。 當(dāng)時暮叔自己在二樓的露天陽臺曬月光。 不知道為什么,別人都是曬太陽,暮叔卻很喜歡曬月亮。 暮叔雖然臉色異常的蒼白,卻還是抵擋不住他那股由內(nèi)而外的儒雅和帥氣,我曾經(jīng)的生日愿望就是想長大變成像暮叔一樣的人,不管是眼界還是長相。 “小宇,你找叔叔有事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歇了三口氣,我覺得他好像真的病得很重了。 “暮叔,我長大了,有些事想問清楚?!?/br> 他晃了晃神,在木質(zhì)設(shè)計感的圓椅上微微坐直了身體,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那些茶和草藥我沒來得及讓他們倆喝,只有你嘗過,看來確實(shí)能讓人變得不一樣。” “是的,我甚至連三歲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如今好像也過目不忘了。”我想表達(dá)的是,那些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我都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