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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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帶來的人?” 肥胖男人惡狠狠地看著導(dǎo)播。 導(dǎo)播被肥胖男人這么一看,背后瞬間豎起冷汗。 這可是節(jié)目資助的大頭,怎么可以得罪。 “雨汶,這只不過是敬個酒,你要是因為這么小小的一件事情就得罪王總,這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br> 雨汶想到剛才的場景,胃里就開始翻騰倒海。 又怎么可能愿意上前去。 “你別忘了,如果你沒有成功地完成這個活動,那你的酬金就別想了?!?/br> 雨汶是被節(jié)目組花錢挖來的。 一旦節(jié)目組的錢斷了,雨汶外公那邊的醫(yī)藥費也就斷了。 雨汶咬咬牙,心里吊著一口氣,道:“放開我,我做?!?/br> 不過也就是敬個酒,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導(dǎo)播見雨汶想清楚了,臉上換上討好的笑容。 “小年輕一下子想不清楚,拎不好利害,現(xiàn)在想清楚了,王總不要見怪呀?!?/br> 雨汶接過導(dǎo)播遞過來的酒杯,硬著頭皮上場。 “王總,請喝酒?!?/br> 雨汶將酒杯遞到那個肥胖男人的面前。 盡量把自己的身段降低。 王總咧開黃牙一笑,來回摩擦著自己下巴的胡子。 “孩子,敬酒不是你這樣敬的,你來,給他看看?!?/br> 王總讓一個坐在旁邊,身著妖艷紅色短裙的大波浪女人過來敬酒。 那個女人,一笑,道:“王總,你討厭~” 雨汶聽到那個聲音,胃里又開始在翻江倒海。 只見短裙女人拿過一個酒杯,將放在上面的葡萄拿起來,半含在嘴里。 仰頭,將葡萄送到王總的嘴里。 緊接著,又將酒喝到嘴里,再用同樣的方式送到王總的嘴里。 “還不錯?!?/br> 王總拍了拍那短裙女人的屁股,笑著說道。 那女人嬌嗔一笑,知道自己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扭著腰身走到旁邊侍奉其他的人。 “看懂了嗎?” 王總靠近雨汶,開口說道。 只要王總一開口,就有一股酸臭的味道傳出來。 這讓雨汶忍不住地惡心。 “我不要?!?/br> 雨汶將臉扭到一邊,從牙縫里面擠出來這幾個字。 王總臉色一變,道:“給我把他抓起來,今天這個酒不喝也得喝?!?/br> 雨汶被幾個保鏢壓著半跪在地上,死死地按住。 而此時,韓楚也正回到家中。 “你今晚還挺早的。” 可能是因為忙起來的原因。 藍言這幾天閉上眼睛,那個熟悉的身影好像不怎么出現(xiàn)了。 所以,讓藍言心情比較愉快了一些。 韓楚見藍言這樣,也隨口回答了一句“他們?nèi)ゾ瓢闪?,我懶得去?!?/br> “他們?” 藍言疑惑,韓楚身邊就他們這么幾個好友。 群里又沒有約著要去干什么。 怎么還有個他們。 “參加的那個綜藝節(jié)目,聽說是播出效果還不錯,主辦方請客?!?/br> 韓楚感覺這也算是這幾天來。 藍言最好的狀態(tài)了。 看藍言感興趣,也就多說了幾句話。 “選拔訓練生的那個?一般如果出名的那種是不是有可能會去參加活動?” 雨汶所在的節(jié)目,藍言每一期都會都會關(guān)注。 也知道雨汶現(xiàn)在的人氣還算是比較高的。 在整個節(jié)目里面都在前三名的樣子。 如果是按照這樣的話,那么雨汶肯定也會被叫去。 “應(yīng)該會,我也不太清楚?!?/br> 韓楚并不是練習生出道的。 所以對這些事情并不清楚。 但是人氣高的,應(yīng)該是會在投資方面前混個臉熟的。 “在哪個酒吧里面?” 藍言不放心,娛樂圈里面這么魚龍混雜。 萬一雨汶吃一點什么虧怎么辦。 韓楚給陳熙發(fā)了一條信息詢問。 “暗影?!?/br> 韓楚酒吧的名字都還沒有說完全。 藍言已經(jīng)像火箭一樣拿著自己的外套拔門而出。 來到暗影,藍言直接將自己的警察證出示。 “警察,我要知道最近火的練習生節(jié)目組在哪一間包廂。” 藍言直接拿出自己的國際警察證對酒吧前臺說道。 “我……我不知道啊?!?/br> 前臺被這么一個警察證給嚇到了,根本就說不出話。 她沒有見過一個這么兇的警察,還長得這么好看過。 “練習生都是最近的這一些,你仔細想想?!?/br> 藍言想了想,如果是排名靠前的那些練習生。 那么肯定會比較引人注目一些。 更何況,這個前臺的位置是最好的。 站在這個位置能夠看得清楚來來往往的人。 前臺被藍言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剛才有一群人往這個方向去了,里面好像還有最近的那個出名的練習生,叫什么的那個?!?/br> 前臺感覺剛才那群人絕對與以往的客人不一樣。 而且里面有一些還特別地眼熟。 “雨汶是不是?” 藍言的已經(jīng)緊張到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了。 “對,就是那個叫雨汶的。” 前臺終于想起來到底剛才為什么看那個人那么熟悉。 原來是最近火起來的那個練習生。 “是不是這個人。” 藍言把一張照片拿出來給前臺看了看。 “對,沒錯就是他?!?/br> 前臺這下無比地肯定了。 因為雨汶的這個長相并非是大眾臉。 相反,男生要是有這個長相,是極其稀有的。 “帶我過去,馬上?!?/br> 藍言聲音中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著急。 前臺被藍言這個樣子嚇到了,馬上帶著藍言前去。 還沒靠近那個包廂,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鰜硪恍┞曇簟?/br> “給我喝,你不是很高冷,很倔強嗎?給我喝!” 王總拿著酒杯,就要把酒往雨汶的臉上倒。 在場的人,不管是和雨汶一個練習生組的。 還是導(dǎo)播組的,還是王總身邊的人。 都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地冷漠。 雨汶被這些冰酒淋在臉上,想要掙扎反抗。 但想到了還在醫(yī)院奄奄一息等待救治的外公,最終還是屈服了。 只是心里為什么就這么難受。 感覺呼吸不過來。 同樣有窒息感的,是在門外聽到這些聲音的藍言。 不知道為什么,藍言總感覺現(xiàn)在在里面被虐待的人就是雨汶。 “都給我住手!” 藍言抬腿,直接將包廂的門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