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壽禮被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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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兒子大言不慚的話,吳氏氣的夠嗆,忍不住伸手就孫少榮胳膊上擰了一下:“胡說,你這個(gè)兔崽子,你知不知道我們跟吳家差在哪里?” “同樣都是行商的人,人家吳家富了百年,還是皇商,有個(gè)女兒還在宮里做娘娘的,咱們孫家,不過是普通的商戶,本來就是高攀人家?!?/br> “我告訴你,以后可不準(zhǔn)再說這樣的話,要是沒了吳家的這門婚事,看你爹怎么收拾你?!?/br> 她還沒有說的是,自己兒子咳了這么久,病都不見好。 吳家可是很有可能退婚的。 孫少榮吃痛的躲著胳膊:“好了娘,我知道了,你掐我干什么?你們叫我娶,我娶了就是了?!?/br> 兒子聽話了,梁氏才松了口氣:“你知道就好。” 招呼了丫頭進(jìn)來伺候著,眼見著兒子摸著丫頭白嫩的小手,一副色瞇瞇的樣子,丫頭也是含羞推拒。 她就覺得刺眼:“干什么呢!也不看看病成什么樣了,你還要不要命了?” 孫少榮這不甘心地松了口手。 梁氏嘆口氣出了門。 看著外頭的天色,她臉色難看的要命。 剛才她有意不告訴誰是對付他的幕后黑手,就是不想讓兒子去找周慕然的麻煩。 她心里可門兒清的很,兒子一旦敢去找周慕然的麻煩,那就是在找永興侯府的麻煩,別看姚家的姑太太姚慧真在永興侯府,這三夫人過的不太舒心,可她的兒子卻是婆婆福安長公主正經(jīng)嫡出的孫子。 永興侯,就是輕飄飄的話,就能夠讓整個(gè)孫家在京城被擠兌的站不下去。 不過,這件事也不能這么算了,兒子被害的這么慘,都是姚敏柔這個(gè)紅顏禍水太勾人。 以后有機(jī)會(huì),她一定要讓她好看。 姚敏柔并不知道自己和周慕然私底下說話的事,竟然被姚敏菲的人給看見了,還告訴了梁氏。 她現(xiàn)在的心神都放在去永興侯府參加壽宴的這件事上。 一覺好睡,在老太太院子里伺候她用了早膳,丫頭們就紛紛上前,替她換上見客的衣裳和首飾。 老太太曹氏親自掌眼,端詳了半天,才含笑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姑媽的眼力很不錯(cuò),這身青綠色的衣裙就十分適合你,紅色的那件太妖嬈了,看著不莊重?!?/br> 姚敏柔生的太漂亮了,一雙大大的眼睛,瓜子臉,笑起來溫溫柔柔的,偏偏眼角上挑,笑的多一分就顯輕佻,少一分就顯畏縮小家子氣。 這穿衣打扮,也盡量往低調(diào)的安排。 姚敏柔面上帶著淺笑:“是,老太太,柔兒也很喜歡?!?/br> 老太太這才點(diǎn)了頭:“行了,時(shí)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br> 竟是老太太親自帶她去參加侯府的宴會(huì)呢。 姚敏菲知道這件事的時(shí)候,氣壞了,可照樣得到大門口,送老太太出門。 老太太看著她不情不愿的臉,眸光淡淡一掃,看著何mama:“家里頭長輩們都不在家,主子們又還小,你們這些當(dāng)奴才的,就更加要小心伺候,明白了嗎?” 何mama嚇得腿一抖,忙上前應(yīng)是。 姚敏菲更委屈了,癟了癟嘴巴,也沒說話。 一時(shí),老太太帶著姚敏柔走了,姚敏菲才發(fā)了脾氣:“我們走!” 姚敏柔,她別太得意了。 姚敏菲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迫不及待地笑著叫人把東西拿出來:“果真是這幅畫?” 來人,正是剛才馬車跟前伺候上車的一個(gè)婆子,此刻帶著諂媚的笑說道:“是這幅畫,沒錯(cuò)的,我眼疾手快,白芷那丫頭根本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過了這好一會(huì)兒,她們?nèi)硕家呀?jīng)走遠(yuǎn)了?!?/br> 姚敏菲打開了來看,一副松鶴延年的祝壽圖,松鶴延年,寓意吉祥和長命百歲,果真是好兆頭。 她呵呵地笑了起來:“可惜啊,我放進(jìn)去的,是一副《山雞變鳳凰》?!彼生Q延年,變成了山雞變鳳凰?! 何mama嚇了一跳:“二姑娘,這樣不太好吧?!?/br> 福安長公主,那可是正經(jīng)的金枝玉葉,還是嫡出的公主。 自家姑娘這樣做,豈不是在打福安長公主的臉,她嚇得臉色蒼白,急忙就往門口跑:“不好了,老奴這就去告訴老太太去?!?/br> 得罪了福安長公主,就算叫大姑娘丟了臉,老太太回來了,也一定不會(huì)放過二姑娘,更不會(huì)放過她們這些伺候的奴才。 “你站住,跑什么?我不準(zhǔn)你去!”見自己的奶媽子竟敢去跟姚敏柔通風(fēng)報(bào)信,姚敏菲頓時(shí)怒了。 何mama快急死了:“二姑娘,你還小,不知道這里的厲害,你這不是諷刺長公主是野雞的嗎?你不要命了嗎?” 她急得不得了,已經(jīng)怪不得說話態(tài)度了。 姚敏菲愣了一愣,就將疑惑的眼神看向白芷。 白芷頓時(shí)嚇得臉色一白:“這,這不會(huì)吧?一副畫而已?!?/br> “哎呀!”何mama急的一拍大腿,這兩個(gè)自以為是的糊涂鬼,她急忙出去喊人,去追老太太的馬車去了。 姚敏菲看著自己闖了大禍,臉色蒼白地站在那里。 白芷也嚇壞了。 車?yán)镱^,仿佛對此一無所知的姚敏柔,正在問綠意:“東西帶好了沒有,你打開我看看?!?/br> “是,姑娘?!彼蜷_了裝畫的盒子。 一旁老太太也含笑看著,現(xiàn)在坐著身邊的這個(gè)孫女兒,可關(guān)乎著自己嫡親的女兒和外孫子外孫女的前途,她越看越覺得喜歡。 只見姚敏柔打開了畫,就突然一聲驚呼:“這,這不是我畫的呀,綠意,你拿錯(cuò)盒子了嗎?” 綠意嚇了一跳,急忙湊過來看,一看,也是嚇了一跳:“怎么會(huì)這樣,我親手裝進(jìn)去的是松鶴延年圖啊,怎么,怎么變成一只野雞,這畫是從哪兒來的?” 老太太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們在說什么,到底怎么了?” 姚敏柔紅了眼圈,她生的柔美,紅了眼圈更多一分叫人忍不住想要呵護(hù)她的保護(hù)欲:“我本來畫了一副畫,您也見過的,是松鶴延年圖,寓意長公主殿下吉祥如意,富貴吉祥,可是現(xiàn)在變成了一只山雞?!?/br> 她話音未落,老太太臉上已經(jīng)勃然變色:“你自己是做什么吃的,一開始上車之前怎么沒有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