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信的內(nèi)容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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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敏柔搖了搖頭,示意珠蕊將門關(guān)上,到門口守著,才問起剛才一直想著的心事:“那秦杏芳幾個,到底因?yàn)槭裁词掠憛捘悖颗艛D你?” 趙馨容呆了一下,將姚敏柔看了看,才又低下頭來:“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變成了這樣,那次我給你寫的信,是我給你寫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信里寫的內(nèi)容一夜之間好多人都知道,秦杏芳她們只是一部分,但是因?yàn)樗齻儙讉€心機(jī)深,脾氣大,不饒人的性格,就屬她們跳的最歡?!?/br> “她們在背后議論我,說我早就因?yàn)闇丶覍Υ尥裼裉厥鈱Υ氖?,對她懷恨在心,我在給你的信件里污蔑王玉秀被燒傷的事情是崔婉玉做的,還污蔑當(dāng)初在茶樓里的是崔婉玉推我,害的你和我險(xiǎn)些摔下樓梯。” 姚敏柔聽的呆住了,頓時(shí)急了:“你給我的信,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看過。” 趙馨容寫給她的信,內(nèi)容竟然被泄露出去了。 現(xiàn)在也有人在借用這個事,將禍水全都栽贓到趙馨容和她的身上,她當(dāng)時(shí)被人從茶樓里推下去,變成趙馨容自導(dǎo)自演,王玉秀被人放火,險(xiǎn)些在茶寮里燒死,變得瘋瘋癲癲送出京城,也被說成是趙馨容才是幕后黑手。 這是何等的殘忍,趙馨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才是其中一個受害人,只是當(dāng)初她和趙馨容在一起,多了心眼,又有周慕瑾偶然出現(xiàn)在那里,才將她們兩個救了的。 流言蜚語,怎么都沖著趙馨容來了。 趙馨容傷心極了,忍不住不停的流淚:“我相信你,你不可能把信里的事情告訴別人的,可是我也沒有告訴別人啊,這種事又沒有證據(jù),我怎么敢亂說,可是,可是心里的內(nèi)容,秦杏芳她們?nèi)贾懒?。我曾過她們從哪里知道的,她們說是聽別人說的,我找不到到底是誰說的。” 她哭的哽咽不止:“我爹罵我,我繼母也嫌棄我心思不正,腦子蠢,我的兄弟姐妹都說我丟了趙家人的臉,我說我沒有,可他們都不信。家里人是這樣,外人就更可怕了,現(xiàn)在京城里的這些閨秀們,全都視我為洪水猛獸,對我避之不及,說是萬一不小心哪里得罪了我,小命不保。” 想起這幾個月被人排擠諷刺的屈辱,自己默默忍受了那么多,趙馨容怕在桌子上顫抖著流淚。 姚敏柔也忍不住動容:“原來我不在京城的時(shí)候,你吃了這么多苦,你怎么沒在信里告訴我?” “我不敢,我怕有人又知道了信里說的話,以此大做文章,再牽連了你?!壁w馨容忙抬起一張遍布淚痕的面容,抽泣著說道。 姚敏柔心里不禁流出一股暖流,趙馨容,是多么單純誠摯的一個姑娘,何德何能,她能得到她坦誠以對的維護(hù)。 “馨容,你別怕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再也不會是勢單力薄的一個人了,你還有我。”她伸出手,握著趙馨容消瘦的一雙手:“讓我們一起查出來,看看那個幕后主使者是誰?!?/br> 那個人,設(shè)計(jì)如此毒辣,趙馨容要是性格再軟弱些,說不定在這樣名聲盡毀,人人唾棄辱罵的前提下,自殺了也有可能。 趙馨容也是逼不得已,才決定遠(yuǎn)離京城這是非之地,回到江南老家的小鎮(zhèn)上去,那里民風(fēng)淳樸,趙老爺是個京官,趙家至少在小鎮(zhèn)上是排得上號的人,她才不會再受到這種不公的待遇吧。 “敏,敏柔?”趙馨容有些驚訝,姚敏柔竟然直接叫她名字呢,她們關(guān)系真的很親密了嗎? “我們兩個差不多大,就互相稱呼名字好了,以后,我們兩個就是好朋友了?!币γ羧嵛⑿χf道。 趙馨容冰冷的心,漸漸回暖,臉上的難過也漸漸消散,被排斥的孤獨(dú)滋味,現(xiàn)在因?yàn)樯磉叾嗔艘粋€愿意維護(hù)她的人,好像就是籠罩在她頭頂?shù)暮裰貫踉?,終于撥云見日,陽光普照。 “敏柔,謝謝你?!?/br> 接下來,姚敏柔和趙馨容確認(rèn)了一下自己離京以后發(fā)生的各種事情,兩人才在茶樓里分開。 臨出門,姚敏柔叮囑趙馨容:“暫時(shí)不要單獨(dú)出門了,也不要赴任何人的邀約,如果是你退不掉的宴會,你盡可能的邀請我,或者傳消息給我,我自己盡可能去參加,咱們兩個形影不離?!?/br> 趙馨容明白姚敏柔的意思,連連點(diǎn)頭:“我知道了?!?/br> 姚敏柔親眼看著趙馨容讓了趙家的馬車,才返回了壽昌伯府去。 自然要先見老太太曹氏,她笑著將珍饈樓的點(diǎn)心盒子放在桌上:“還是紅豆酥,老太太還喜歡嗎?” 老太太看著桌上珍饈樓的點(diǎn)心盒子,一時(shí)有些愣神,默然好一會兒,她才淡淡笑了笑:“喜歡吧,吃了十多年的紅豆酥,我已經(jīng)吃成了習(xí)慣?!?/br> 就像她以為姚敏柔離開了京城,去往荊州府,對她來說,也沒什么不同的,她本來就不是屬于壽昌伯府的人。 結(jié)果, 她發(fā)現(xiàn)少了姚敏柔,她的生活好像缺了什么,衣食住行都變得不舒適,伺候的奴婢一個個的都沒有她細(xì)心,她不開心了,這些下人也沒有姚敏柔有眼力見兒,她甚至在姚敏柔不在的日子里,覺得每天都特別心煩,特別累。 這姑娘,對她而言,比她自己想象的要重要。 姚敏柔也意外與老太太的回答,驚訝地微微瞠目,老太太嘴上無意間對人說了她喜歡紅豆酥,其實(shí)并不是特別喜歡,她以為她喜歡,暗暗記在心里,若是能夠出門,必定要帶回一盒紅豆酥來,默默地討好她。 也是后來才知道老太太不喜歡,所以,她這些年討好老太太用錯了方法也不自知,而老太太對她十分淡薄,也無所謂她知不知道。 她們祖孫二人就維持著這樣“虛假”的祖孫情,大家只在面子上看起來平靜而融洽,在心里依舊近在咫尺,仿若彼此相距千里。 但是這次老太太對她坦誠了,對紅豆酥的喜歡,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她的陪伴,習(xí)慣了她對她的心意。 “老太太。”她眼睛泛酸,微微地笑著:“多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