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夠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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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人慢慢散去,宋綰綰主仆幾人也順利的進(jìn)了宅子里。 宋綰綰看著好好兒的宅子被這群人弄得烏煙瘴氣,心里就膈應(yīng)得不行。命人將屋子里的東西全部清空之后,又把胡大全一家子綁來院子當(dāng)中。 胡大全挨了頓走,早就沒了先前的氣焰,跪坐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他身后的家人亦是膽戰(zhàn)心驚,哆嗦著不敢吭聲。 “胡大全,到了這時(shí)候,你還不肯說真話么?”宋綰綰坐在廊下的玫瑰椅里,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底下的這幫子人。 胡大全這會兒倒是老實(shí)得不得了,哼哼唧唧的道:“是小人眼拙,沒能認(rèn)出小主子來!小人該罰,該罰!” 宋綰綰并不覺得他是在誠心悔過?!澳氵@是典型的忘恩負(fù)義啊!當(dāng)初,若不是我娘心善,收留了你們一家子,你們怕是早就餓死街頭了吧?你們倒好,受了主人的恩惠卻要恩將仇報(bào),將她的陪嫁當(dāng)做自己的私產(chǎn)!你就是這么回報(bào)恩人的?” 這次,她顯然是有備而來。早在進(jìn)村子之前,就已經(jīng)弄清了他的身份。之前沒有說破,不過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卻不料,這黑心的奴才居然心比天高,竟將主子的私產(chǎn)占為了己有! “是,是小人豬油蒙了心,見主子多年沒有派人過來,便以為......都是小人的錯,求小主人開恩,饒恕小人一家的性命!”胡大全心中大駭,哪里還敢有所隱瞞,嚇得立馬給宋綰綰磕頭。 他是真的怕了! 眼前這位小姑奶奶可是個狠角色,他怕死??! 大禹的律法中有規(guī)定,犯了錯的奴婢主人是有權(quán)處置的,就算打殺了也不會有人過問。這胡大全犯下的錯可不是什么小錯,宋綰綰直接把人給活剮了都是他活該。 “之前不是挺囂張么,這會兒知道怕了?!”姜嬤嬤看著這幾個貪心不足的下人,不禁火大。她活了這么些年,還從未見過如此欺主的奴仆! “小人真的知錯了,小主人開恩!”胡大全哭喊著,不停地磕頭求饒。 宋綰綰聽著嫌吵,抬手掏了掏耳朵?!鞍阉淖於律?。另外,去屋子里仔細(xì)搜一搜。若是少了什么東西,就讓他們補(bǔ)上!” 她可不是什么好性兒的人。 一聽說要搜屋子,胡大全的婆娘眼睛立馬瞪大了。只是,她嘴里同樣被塞了帕子,根本沒辦法開口,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宋綰綰見她這般著急,就知道里頭肯定大有文章。 果然不出她所料,沒過多大會兒,侍衛(wèi)就從屋子里搜出了好些成色尚可的金銀珠寶來。除此之外,還在柴房的角落里找到一口滿是灰塵的舊木箱。 金銀珠寶宋綰綰不感興趣,直接叫人將箱子打了開來。里頭如她所料,裝著好些古籍和前朝的名家字畫。 胡大全一家子不識字,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古籍和字畫的價(jià)值,將這些真正值錢的東西當(dāng)做雜物堆放在了柴房里。 當(dāng)真是暴殄天物! 宋綰綰取出其中的一幅字畫鑒賞,越發(fā)肯定楊氏的身份不簡單。要知道,這些字畫可都是有價(jià)無市的稀世珍寶,有銀子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胖婆娘看到那些平時(shí)都舍不得戴的珠寶被全部沒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胡大全卻癡癡地看著那口破破爛爛的木箱子,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想到自個兒將這一箱子的寶貝當(dāng)成破爛兒仍在角落里積灰,不由得后悔不已。 早知道這些都是值錢的玩意兒,他早拿出去換銀子了! 宋綰綰沒有錯過他眼底的不甘?!霸趺矗€癡心妄想呢?” 她一開口,立馬就有侍衛(wèi)走上前去狠狠地壓下他的頭顱。 胡大全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匍匐在地上。 “姑娘,都清理好了?!苯獘邒吣弥槐緞倢懞玫膬宰舆^來,恭敬地遞到她的手上。 宋綰綰隨手拿起翻了翻,就放了回去?!皼]想到,你們的胃口還挺大!占了這宅子不說,還動用我娘的私物!” “聽說,你還拿我娘后山的那塊地給你兒子娶了媳婦?”宋綰綰回到椅子里坐下,不緊不慢的開口。 胡大全嘴被堵,完全不敢吱聲。 這些事情,小主子是如何知道的? “算了,懶得再問了?!彼尉U綰著實(shí)沒工夫搭理這些鼠輩?!皨邒撸阉麄兯腿パ榔拍抢锇l(fā)賣了吧!” 姜嬤嬤恭聲應(yīng)了一聲,是。 聽說要發(fā)賣了他們,胡大全一家子激動地不行,爭先恐后的掙扎起來,眼里寫滿了驚恐。 “不要,我不要被發(fā)賣!” “我可是秀才,你們誰敢動我?!” “對對對,我兒子是秀才,你們不能動他!” 這些人奮力的將嘴里的帕子吐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一時(shí)間,尖叫聲哭嚎聲不絕于耳,讓庭院里變得鬧哄哄的。 宋綰綰看向那個以秀才自居的年輕男子,輕蔑的撇了撇嘴?!皢?,還是個讀書人!” “讀了那么多的圣賢書,知道什么叫恬不知恥嗎?”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奴大欺主,什么又叫做鳩占鵲巢?住在主人的宅子里,擺著主人的譜兒,就不覺得心慌?” 宋綰綰一連串的靈魂發(fā)問,讓年輕男子頓時(shí)漲紅了臉。 “我,我也不知道這宅子的主人另有其人!我打小就住在這里,便以為,以為......” “不問自取,視為偷。”宋綰綰沒有接話,自顧自的說道?!巴盗藙e人的東西也就罷了,還四處顯擺,更是罪加一等!” “那,那也是我爹娘犯的錯,與我何干?!況且,他們都已經(jīng)認(rèn)錯了,姑娘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何必咄咄逼人。大不了......大不了我們從宅子里搬出去!難道非要逼死了我們,你才甘心?!”作書生打扮的男子顯然是惱羞成怒了。 “這就是叫咄咄逼人了?”宋綰綰忍不住冷笑。 那是他沒見過更狠的手段! 姜嬤嬤見他們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當(dāng)真是氣樂了。“姑娘留下你們的性命,已經(jīng)夠仁慈了!換作是別人,焉能有你們開口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