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醫(yī)癡與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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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當真有心疾不成?” “會不會是這姓薛的裝神弄鬼?應(yīng)該沒那么嚴重吧?” “這肯定是他胡說八道呢!大哥的身子咱們幾個難道還不清楚么,定是近來為了朝中的事情cao勞所致,沒睡好罷了!” 將薛景年請到偏廳后,秦家?guī)讉€兄弟圍上前來開解秦榮道。 秦榮倒是神色平靜,除了皺眉,他的表情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八麤]有說謊,他說的那些癥狀我都有,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br> “大哥!”很顯然,秦家?guī)孜粻敹急贿@個消息給震驚到了。 這怎么可能呢? 他們莫不是聽錯了? “可......為何不見大哥請御醫(yī)?”秦四爺愣了好半天,吶吶的開口。 秦二爺秦華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按蟾缡桥孪⒁唤?jīng)傳出去,會有人拿此做文章,對秦家不利。” 秦榮朝著秦二爺投去贊許的一瞥?!岸苷f的沒錯。我有心疾的事,萬萬不可泄露出去?!?/br> “可這姓薛的已然知曉,是不是......”一直悶不吭聲的秦三爺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急。”秦榮說道?!傲糁€有用?!?/br> “既然他自詡醫(yī)術(shù)無雙,那便讓他替大哥診治。若治不好大哥的病,再殺他不遲?!鼻丶倚值茉谕獾拿暡缓茫趦?nèi)倒是異常的團結(jié)。 秦榮對此,深感欣慰。 “先讓他開個方子試試看?!鼻貥s思索片刻后,娓娓說道。 “他開的方子可不能隨便吃,得先找個人試藥。” “是??!大哥乃一家之主,萬不能出什么岔子!” “要不,再跟娘娘求一位御醫(yī)幫著把把關(guān)?”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議著。 秦榮顯然不想太過勞師動眾。“御醫(yī)畢竟是宮里的,能不驚動最好別驚動?!?/br> “大哥說的是!” “宮里有嚴淞那老賊,指不定收買了誰呢!” 對于他的決定,秦家?guī)孜粻敹急硎举澩?/br> 商議完了之后,秦榮重新命人將薛景年請了回來,正式得讓他把了脈。 薛景年一生潛心修習(xí)醫(yī)術(shù),最喜歡的有挑戰(zhàn)的疑難雜癥。所以,在給秦家家主把脈的時候,他一改平時的敷衍,變得格外仔細。 一番診斷下來,他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鼻頭隱隱泛紅,略腫大,看來這病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毖澳暌贿呍诩埳蠈憣懏嫯?,一邊說出自己的結(jié)論。 秦榮沒瞞著他?!皬娜q開始,就偶爾會發(fā)作?!?/br> 薛景年又看了看他的舌苔,以及手指甲,又補充了一句?!白嫔峡捎腥嘶加型瑯拥牟“Y?” 秦榮仔細回憶了一番,答道:“家母亦是年紀輕輕便去了,據(jù)乳母說,她無病無災(zāi)的,走得極為倉促。走時面色暗紅,嘴唇發(fā)紫,為此還曾懷疑過是不是被人下過毒?!?/br> 薛景年嗯了一聲,將這些情況都寫了下來。“如此說來,秦公這病與令堂不無關(guān)聯(lián)。” “這病還能遺傳?”秦榮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 “也不一定?!毖澳昴椭宰咏忉尩??!皳?jù)我所知,秦家?guī)孜粻斀允且荒竿?,可偏偏就秦公得了此癥......”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幾位爺還沒到發(fā)病的時候?!?/br> 秦榮面色僵硬的垂眸,陷入了沉默。 他不懂,為何幾兄弟中,單他一個患了心疾。明明都是一個娘肚子里爬出來的,明明他才是眾望所歸的秦家家主! 難道,這就是老天爺所謂的公平? 他得了家主之位,所以就要剝奪走一些東西,以此來顯示它的公正? 秦榮很不甘。 “秦公啊,你這病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只要配合用藥,飲食清淡一些,少生些氣,便能長命百歲?!毖澳陮㈤_好的方子拿起來吹了吹,待筆跡干涸后遞到了他的面前。 秦榮接過來掃了一眼,都是挺尋常的幾味藥材,沒什么特別的。 這藥,真能治好他的??? 薛景年才不管他信不信呢,打著呵欠就要起身告辭。“昨兒個沒睡好,我再去躺躺。待藥熬好了,我再寫個服用的法子。” “服藥還有別的什么講究?”秦榮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不禁感到好奇。 “當然了!”薛景年理直氣壯的說道?!氨P古開天地,天地便分陰陽,何為陰何為陽,那都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服藥當然也要遵循一定的規(guī)律,只有挑對了時辰,試好了溫度,才能事半功倍啊!否則,就是天天拿人參當飯吃也無濟于事!” 秦榮見他說的玄乎,竟開始有些信了。 他是沒請過宮里的御醫(yī)看診,但私下也曾尋過民間的大夫醫(yī)治,開的也是對癥的藥,可病情依舊反反復(fù)復(fù)斷不了根兒。 聽了薛景年這席話,他不由得恍然大悟?;蛟S,他能被稱為神醫(yī),也是有原因的。 * “薛神醫(yī)可說去了何處?”謝珩在得知薛神醫(yī)失蹤后,喚來小刀問道。 小刀撓了撓頭,答道:“神醫(yī)頭一天說酒壇子空了,隔天就沒了蹤影。想來,是肚子里的饞蟲被勾起來了,偷偷跑出去找酒喝了?” 薛景年除了是個醫(yī)癡,還特別的好美酒。一天不喝兩杯,就渾身不對勁兒。 前些時候,謝珩得了宮里賞賜的一批好酒,便命人送去了莊子上,可把薛景年給高興壞了。平時沒事就要小飲幾杯,再也沒提過離開的事情。 只是再多的酒水,也經(jīng)不起他這般消耗,不到一個月,酒窖里的壇子就全都空了。 “他到底是神醫(yī)還是酒鬼啊,也不怕捏著銀針的時候失了準頭,惹出什么亂子來!”莊子上的消息傳來時,小刀忍不住嘖嘖稱奇。 “他不會不告而別。”謝珩冷靜地思考了一番,說道?!芭d許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困在了某處。你派人暗中打探他的下落,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立馬來報。” 他不能讓薛景年出事! “是?!毙〉兑娭髯幽樕脸粒κ掌鸬鮾豪僧?shù)膽B(tài)度,正視起來。 不得不說,謝珩在直覺這方面,有著異于常人的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