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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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綰綰本來想在公主府蹭吃蹭喝的,卻被榮安公主無情地趕了回去。 “都是有夫家的人了,還賴在娘家不走,臉皮怎么這么厚呢!”榮安公主的話回蕩在耳邊,宋綰綰頓時(shí)覺得自己像個(gè)被拋棄的小可憐。 丫鬟們看著主子撅得高高的嘴,忍不住憋笑。 宋綰綰回到王府后,一直不在狀態(tài),滿腦子都是圓房兩個(gè)字。 啊,要瘋了! 宋綰綰趴在矮幾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她怎么可能跟謝珩圓房! 他喜歡的是別人啊! “王妃怎知王爺心里有人?”臨冬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宋綰綰見四下無人,便悄悄地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吧匣匚胰空視?,不小心把一幅畫軸碰到了地上。那畫軸上的漆都脫落了,顯然它的主人經(jīng)常拿出來翻閱。我一時(shí)好奇,將畫軸展開瞅了一眼?!?/br> “那畫上畫了什么?”其他幾人也圍了過來。 宋綰綰嘆了口氣,說道:“一幅仕女畫?;蛟S是怕影響姑娘家的清譽(yù),他只畫了個(gè)背影。細(xì)心到如此地步,可見用情至深?!?/br> 丫鬟們不由得面面相覷。 “若非心儀之人,又怎會描畫得那般靈動,還時(shí)常睹物思人?”宋綰綰以此為依據(jù)斷定謝珩心里肯定是有人了。 而且,還是一個(gè)藏在心底十分珍重的女子。 難怪,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不讓任何女子近身! 難怪,在她提出假成親時(shí),他會如此抗拒! 更讓宋綰綰琢磨不透的是,那畫中女子的身份,居然讓堂堂武安侯惦記了這么些年!以他的身份地位,真要是想,完全可以登門求娶?。?/br> “你們說,那畫中女子究竟是何人?”宋綰綰倒是沒有吃醋,只是純粹好奇而已。 幾個(gè)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法應(yīng)答。 “算了,問了也是白問?!彼尉U綰擺了擺手,不想再折磨自己。 “依奴婢看來,那畫中的女子未必就是王爺?shù)男纳先?。聽聞先謝夫人容貌昳麗,絕世佳人,說不定王爺畫的正是先夫人?!?/br> 宋綰綰搖了搖頭?!叭羰瞧拍福鯛敶罂梢怨饷髡蟮膾煸谔蒙?,何必藏著掖著?!?/br> “聽聞王爺早些年定過親,后來不知怎么的都退婚了......那位姑娘,莫非是曾有過婚約,愛而不得?” “或許,是早早就香消玉殞了也說不定?!?/br> 丫鬟們冥思苦想,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宋綰綰覺得,最后一條還算說得通。 在她看來,謝珩并非迂腐之人,即便是對方已嫁做人婦,只要他想,有的是法子讓那位姑娘和離改嫁于他??伤]有!這就說明,是連他都無法扭轉(zhuǎn)的局勢,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姑娘已經(jīng)不在人世! 所以,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懷念。 宋綰綰沒想到,謝珩竟是如此深情之人。 從畫軸的磨損程度來看,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莫非,他喜歡的那位姑娘,已經(jīng)去世很久了?這京城之中的貴女,她知道的可不少,卻始終無法將她們跟畫上的女子對號入座。 謝珩從外頭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見宋綰綰支著腦袋看著窗外發(fā)呆。 褪去戎裝的他,穿著一身紫色的蟒袍,威嚴(yán)而又不失翩翩風(fēng)度。如今,貴為攝政王的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朝中無人能及。 年輕的天子對他極為倚重,任何事情都要先過問謝珩的意見。 朝局剛穩(wěn)定下來,有很多事要處理,所以這些日子,謝珩都顧不上歇息,整天早出晚歸的,收拾著先帝留下的爛攤子。 “參見王爺!”丫鬟們見他進(jìn)來,紛紛蹲下身子行禮問安。 宋綰綰身為王妃,不能沒有禮數(shù),正要福身行禮,卻被謝珩攔了下來。 “自己府上,哪兒來那么多規(guī)矩?!敝x珩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而后依依不舍的松開。 宋綰綰不好意思的將手縮回袖子里,上前幫他退下朝服。 宋綰綰從來都是被人伺候的那一個(gè),哪里伺候過別人,故而動作有些生疏。因?yàn)橹x珩不喜歡婢女近身,所以這些事情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謝珩張開雙臂站著沒動,倒是顯得耐心十足。 宋綰綰柔弱無骨的小手拉扯著他的衣帶,甜甜的帶著香味的體香無孔不入,讓他性感的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滑動著。謝珩本不想讓她累著,可兩人難得有這么親近的時(shí)候,他便沒有叫停。 宋綰綰費(fèi)了老大的勁兒,總算是將盤扣都解開了。 伺候著謝珩換了常服,宋綰綰都累的出了身汗。 謝珩離開她的視線,走到椅子里坐下,宋綰綰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念春知道兩位主子有話要說,便識趣地帶著丫鬟們退了出去。 宋綰綰頓時(shí)覺得尷尬不已。 她想尋個(gè)由頭離開,卻被謝珩給叫住。“你都不問問前太子的下落么?” 謝珩知道,宋綰綰是個(gè)心善的人。她與太子是表兄妹,自然關(guān)心他的去處。 果不其然,宋綰綰打消了出去的念頭,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他?!疤拥钕抡娴倪€活著?” “是?!敝x珩淺笑著答道。 “那他去哪兒了?”宋綰綰又問。 “歸云寺?!敝x珩沒有瞞著她,如實(shí)的告知。 “他去寺廟做甚,難道看破了紅塵,出家當(dāng)和尚去了?”宋綰綰隨口就那么一說。沒想到,謝珩竟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诲e(cuò)!” 宋綰綰眨了眨眼,完全沒料到他竟是這樣的結(jié)局。 宋綰綰扶著桌子緩緩落座。其實(shí)想想,似乎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除了那里,他似乎也沒地方可去了。 他的身份太過敏感了。如果繼續(xù)待在京城,處境著實(shí)難堪。 他是先帝冊立的太子,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可因?yàn)樾宰榆浫?,又識人不清,使得大好的前程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如今的他就是個(gè)光桿司令,沒有任何強(qiáng)有力的勢力支持他,就連顯赫一時(shí)的秦家,都因?yàn)榍刭t妃獲罪被連根拔起。 嗯,據(jù)說給先帝下毒的,真是秦賢妃! 他這個(gè)嫡出長子未能成為皇帝,庶出的弟弟卻登了基,他若是留下,那才是個(gè)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