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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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氣一閃而逝,我有些懵逼地皺了皺眉頭。 大概是孟子彤的語氣有些陰險(xiǎn),才讓我產(chǎn)生了這種錯(cuò)覺。 我警惕地看了四周一下,然后說道:“你想多了,人家現(xiàn)在可是副總,跟我一個(gè)小職員慶祝,會折了身份?!?/br> 聽到我有些不爽,孟子彤瞬間就高興了。 “是不是覺得挺虧?” 我不知道孟子彤為何有了,跟我多說幾句話的閑情逸致,也沒有多想。 至于她的問題,我覺得這個(gè)世界上的一些事情無所謂虧不虧,做了就是做了,如果做了再覺得虧,那特么的才是真虧。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做過的事是虧的?!?/br> 聽到我的話,孟子彤的閑情逸致也沒了。 掛斷電話,我慢慢悠悠回了公司。 那里還有一群姑娘等著我去調(diào)戲,大波浪的胸脯到現(xiàn)在還沒摸到手呢。 回到公司,黃依依便挎著包著急忙慌地找到了我。 她來的急,走的也急。 只是告訴我,她現(xiàn)在要去準(zhǔn)備一下今晚跟圓球姐會談的事情,讓我一會兒直接去找她就好。 等她走后,著急要我吃她豆腐的大波浪,走到了我的身邊。 “耗子,才這么多天,你就已經(jīng)成了公司的紅人,真是可以啊,連從不鳥人的黃狐貍也對你客客氣氣的?!?/br> 她不鳥人,只是她沒有鳥。遇到有鳥的,那她肯定會甘心當(dāng)鳥窩了。 嘿嘿一笑,我對大波浪說道:“甜甜姐,我不想鳥她,只想鳥你?!?/br> 鳥字,我咬得極重。 大波浪狠狠地啐了我一口,笑罵道:“姐對小鳥不感興趣,要就要征伐無數(shù)的老鳥?!?/br> “咱不是老鳥,但卻是頂大的大鳥。” 大波浪瞅了我的襠一眼,然后笑瞇瞇地說道:“我可不信,你先讓我看看?!?/br> 看她那個(gè)“只要你敢脫,我就敢看”的樣子,我很猥瑣地瞅了瞅四周,然后雙手捏住了腰帶。 咔嚓一聲,我松開腰帶的剎那,大波浪立刻使勁拍了我的肩膀,罵了一句不要臉,紅著臉跑開。 她的紅裙帶著一陣香風(fēng),隱約可見一抹黑色,和半邊翹臀。 我嘿嘿一笑,對她喊道:“甜甜姐,你怎么了?我提提褲子你害什么羞啊?” “不要臉?!?/br> 大波浪跺腳,狠狠剮了我一眼。 其他女同胞笑得前俯后仰。 下午六點(diǎn),我回租房開上車便向齊河公館駛?cè)ァ?/br> 到那里的時(shí)候,楊永信他們已經(jīng)都到了。 “哈哈,浩然,剛剛程總還提你呢,我說你馬上到,這不剛說完,你就來了。” 楊永信一笑,扭頭有隊(duì)圓球姐說道:“程總,沒騙你吧,說是驚喜,肯定是驚喜?!?/br> “呵呵,確實(shí)是驚喜,小帥哥,這次就別扭捏了,來我這坐吧?!?/br> 圓球姐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已經(jīng)對她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所以我也沒有再扭捏。 微微一笑,我很大方地走到圓球姐身旁坐下。 黃依依看到我這次大膽了一些,也跟著一笑。 這次,她沒有再坐在我的身邊,而是跟楊永信緊挨著。 我坐下沒一會兒,飯菜便上來了。 圓球姐很殷勤地給我夾了一塊腰花,說讓我好好補(bǔ)補(bǔ)。 我特么當(dāng)時(shí)是一陣巨汗,心想,就算補(bǔ)了也不會對你發(fā)泄。 見到圓球這個(gè)舉動,楊永信哈哈一笑:“嗯,是該補(bǔ)補(bǔ),上次鳳飛夜總會,浩然可是給我造了二十萬啊?!?/br> 臥槽,二十萬? 三哥那王八蛋還挺狠,只是錢呢? 一會兒得打電話問問,要是這小子敢私吞,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尷尬一笑,我看了黃依依一眼。 這個(gè)女人自然是知道鳳飛夜總會的情況,便裝模作樣地瞪了我一眼。 “好啊,我說那晚你咋這么虛呢,感情都給揮霍干凈了,小帥哥,今晚你得給我補(bǔ)回來,我也要二十萬的服務(wù)?!?/br> 捏著我的大腿,圓球姐很不知羞恥地一笑。 聽到她的話,我徹底無語了。 呵呵一笑,我沒好氣地說道:“鳳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對您,我可是只有仰慕,那種事情,我是沒半點(diǎn)想法的?!?/br> “裝!” 圓球姐點(diǎn)了我的額頭一下,羞怯一笑。 大概是信了圓球姐的話,楊永信一臉燦爛地說道:“程總,你看,咱們都成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該高抬貴手了?” 胖手一揮,圓球姐立刻說道:“好說,好說。老楊,看你這么會做事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了,你說個(gè)價(jià),我要是覺得合適,這事就算過了?!?/br> 一聽這話,楊永信的眼睛立刻冒了光,連嘴角的那顆痦子也抖了好幾抖。 他也沒有猶豫,直接伸出了一個(gè)巴掌:“程總,五百萬怎么樣?” 圓球姐一笑:“喝酒?!?/br> 聽到這話,楊永信大喜過望,立刻殷勤地站了起來,他就跟個(gè)跑腿的一樣,給圓球姐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飲而盡。 我心里冷笑,問道:“楊總,那二十萬花得值不值?” 楊永信咧嘴一笑:“你小子啊,那可不止二十萬,難道你以后不去鳳飛了?” 即便是去,你也沒機(jī)會再給老子花錢了。 對他一挑眉毛,我雞賊一笑。 楊永信哈哈一笑,再次喝了一杯酒。 九點(diǎn)的時(shí)候,楊永信已經(jīng)酩酊大醉,他被黃依依攙扶著離開了包間,而我也扶著裝醉的圓球姐跟了出去。 出了齊河公館,黃依依看了我一眼,囑咐我:“浩然,你也喝了不少酒,車就別開了,一會兒,我找人送你跟程總回去。” 看了一眼也有些微醺的黃依依,我問道:“那你呢?” “我,呵呵,等把楊總送回家,我就回家?!?/br> 我沒有再說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我將圓球姐扶到一旁坐下。 等黃依依一走,我看了一眼死死抱著我不放的圓球姐。 “別裝了,人都走了?!?/br> “嗯,渴,我想喝水,然然,人家熱,你幫人家把衣服脫了?!?/br> 一陣無語,我伸手直接扯住了她的衣服。 “啊,你還真脫啊?” 讓我這么一扯,圓球姐立刻蹦了起來,然后沒好氣地說道:“大庭廣眾的,要脫也得找個(gè)房間不是,要不,今晚咱們住這里?” 我不屑一笑,說道:“隨你便,我反正得回家?!?/br> 見我依舊不怎么待見她,圓球姐哼了一聲,立刻單手扶頭:“啊,暈了,暈了,然然,快扶住我。” 圓球姐站在那里搖搖欲墜,那個(gè)樣子就跟沒睡醒在罰站一樣。 我點(diǎn)上一根煙,很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表演。 過了一會兒,我沒好氣地說道:“大姐,你倒是倒啊,光站那搖算怎么回事?社會搖?” “倒,這就倒。” 圓球姐一笑,立刻向我撲來。 “要倒也要倒在你懷里?!?/br> 我一把推開她,沒好氣地說道:“你如果說要死也要死在我懷里,我立刻成全你?!?/br> “姓徐的,好歹我也幫了你的忙,你就不能對我好點(diǎn)?長相真那么重要嗎?” 讓她這么一說,我還是有些小心虛的。 畢竟她是真幫了我的大忙,雖然都是在莫玉紅的指揮下做的。 “鳳姐,長相其實(shí)不重要,但長得丑是真膈應(yīng)人?!?/br> 說完,我立刻哈哈一笑,跑了出去。 咬牙切齒的圓球姐舉拳很憤恨地說道:“姓徐的,老娘弄死你?!?/br> 看她真怒了,我立刻舉手投降。 “別,鳳姐,跟你開玩笑呢。那個(gè),車來了,你趕緊回家吧,我這也得回去了,一會兒,媳婦要查崗的。” 把圓球姐送走后,我吸了一根煙,然后上車向租房趕去。 此時(shí)已是晚上十點(diǎn),因?yàn)槲易叩穆酚行┢?,一路上也沒遇到幾輛車。 今晚沒有月亮,那條路上的路燈也是時(shí)有時(shí)無,而且今夜的風(fēng)也有些緊,雖然不冷,但多少有些讓人心顫。 月黑風(fēng)高,老子可別再遇上不干凈的東西。 這么一想,我突然就來了尿意。 瑪?shù)?,越害怕越來事?/br> 心里一陣小悸動,我立刻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后站到路邊,迎風(fēng)輕灑。 一陣涼風(fēng)襲來,我冷不丁地打了一個(gè)寒顫,然后有些緊張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確認(rèn)沒東西后,我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快要解放的時(shí)候,一輛車急速向我駛來。 速度之快,讓我一陣心驚。 我剛想開罵的時(shí)候,這輛車一個(gè)急剎車便停了下來。 我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也顧不得提褲子,立刻向自己的車奔去。 那輛急停的車子下來三個(gè)人,每個(gè)人都提著一根棍子。 就在我快要鉆進(jìn)車?yán)锏臅r(shí)候,一棍子襲來,正中我的頭部。 嗡的一聲巨響,我只感覺天旋地晃,再之后便陷入了一種只有意識,卻動彈不得的玄妙狀態(tài)中。 打暈我的人伴我抬上了車,那個(gè)時(shí)候我的腦袋里,除了嗡嗡聲便沒了任何東西。 幾個(gè)人并沒有多說什么,上車之后,他們便向前駛?cè)ァ?/br>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終于有了一絲神智的時(shí)候,我隱約聽到一個(gè)人說道:“大哥,這人看著有些面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