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被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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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不見,莫玉紅似乎更漂亮了。 當(dāng)我看到她的時候,我的心怦然一動。 那種感覺,就跟見到闊別已久的情人一樣。 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她。 莫玉紅有些低沉,她并沒有看到我,只是悶頭向前走著。 但十幾秒過后,這個女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緩緩地抬起了頭。 跟其他人不一樣,莫玉紅沒有太過驚喜,也不像孟子玉那樣魔性,她很平靜,只是看著,微微一笑。 一陣吹過,繚亂了她的頭發(fā)。 莫玉紅伸手,輕輕一撩,微微一笑。 那一刻,她很傾城,我很心動。 似乎是暫時放下了心里的憂思,她慢慢向我走進,然后輕聲問道:“沒死?” 我低頭一笑,回道:“大概是沒死?!?/br>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 “怕你經(jīng)過這場生死離別之后,會以身相許?!?/br> 莫玉紅低頭,深吸了一口氣,哼道:“你想多了。” 簡單的幾句話,讓我感到很是心暖。 不知道,在看到她的笑容時,我的心便安靜了下來。 一個成熟,女人的魅力,大抵就是可以給人一種倦后可依的溫暖。 莫玉紅有,所以不需要太多的話,我們便再次站在一起,不會有太多隔閡。 沉默了片刻,我看著她,問道:“怎么,生病了?” 莫玉紅搖頭,慢慢收起了笑容。 “既然見面了,正好我想喝酒,陪我去吧?!?/br> 我自是拒絕不了,便跟著她走了。 開車,我們很快便到了一家酒吧。 我覺得她這種年齡的女人不適合出入這種場合,所以建議她買酒回去喝。 莫玉紅答應(yīng)了,而且去的是她的家。 在路上的時候,我還調(diào)侃她,說:“寶馬姐,你就不怕引狼入室?” “怕,但還有些期待?!?/br> 這個女人微微一笑,帶著一股壞壞的味道。 我當(dāng)時就一陣意亂,覺得今晚肯定有好事發(fā)生,莫玉紅也確實沒讓我失望。 到她家后,莫玉紅便換了一身很輕便的衣服,然后很賢惠地給我換了一雙棉拖。 只是她彎腰的剎那,我就被深深打動。 都說年紀(jì)大的女人會疼人,我在楠姨那里已經(jīng)體驗了一次,但她做的卻依舊不如莫玉紅好。 開酒之后,我們兩個人便坐在沙發(fā)上,莫玉紅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跟我說說你消失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吧?!?/br> 我也沒有任何顧慮,直接把在武安和太平縣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莫玉紅聽得很認(rèn)真,到最后,她點點頭,說道:“讓你這么一說,我都想去武安那個地方看看了,我覺得哪里應(yīng)該跟桃花源一樣?!?/br> “沒你說的那么好,但比起這個冷淡的城市,又確實質(zhì)樸地太多,那里的人,說白了沒城里人那么多心眼。” 一瓶酒下去,莫玉紅大概是有些迷糊了,就斜著頭俏皮地問道:“那你覺得我心眼多嗎?” 送命題嗎? 仔細斟酌了一下之后,我笑著說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很美?!?/br> “有多美?” “天上地下第一美?” 莫玉紅呵呵一笑,轉(zhuǎn)而說道:“武安村里有寡.婦吧?!?/br> 我…… 這彎轉(zhuǎn)的有些急了吧? 呵呵一笑,我“如實”回答道:“嗯,是有那么幾個?!?/br> 我的話剛說完,莫玉紅又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問道:“敲了幾家門?” “算你在內(nèi)嗎?” “可以?!?/br> “那就一家?!?/br> 酒瓶放到茶幾上,莫玉紅站了起來,她直勾勾地看著我,臉上平靜中又帶著一絲堅定。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便直接走向了臥室,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我是有些迷了,完全不知道這女人想干什么。 難道她這是想讓我去敲門? 跟莫玉紅喝過一次就之后,我知道她的量,一瓶剛剛好,此時的她已經(jīng)有些迷,但絕對不會不清醒。 我心里犯著嘀咕,在沙發(fā)上坐了片刻之后,我便喊道:“寶馬姐,你是想睡覺了嗎?” 莫玉紅沒有說話。 正當(dāng)我要起身去敲門的時候,她拿著一張照片又走了出來。 “什么東西?” “我女兒的照片?!?/br> 她說,眼圈微微有些泛紅。 我剛要去安慰她的時候,她接著說道:“你知道,我的女兒沒死,我看見過她,雖然只是一眼,但我確定,那就是她。所以這段時間我拼命地尋找她的下落……” 莫玉紅一開口,我的心便咯噔了一下。 那一刻,我突然又想到了呵呵。 很不自覺地我就站起來走到了莫玉紅的身邊,再次打量起了照片里的那個小女孩。 照片里的小女孩越看越像呵呵,這也讓我越加肯定了一個事實。 呵呵就是莫玉紅的女兒。 “她叫什么名……” 我的話沒有說完,莫玉紅便一把抱住了我。 “她就在安陽,而且,我一直感覺她離我很近很近?!?/br> 我輕輕撫摸著莫玉紅的后背,再次問道:“她叫什么名字?!?/br> “肖瀟?!?/br> 聽到這兩個字后,我便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了。 呵呵還正常的時候,我曾問過她,她的身世,尤其是她的母親。 但當(dāng)時呵呵卻告訴我她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由此可見,她很恨莫玉紅。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告訴莫玉紅,她的女兒就在我的身邊,更不知道當(dāng)她們母女相認(rèn)后,又會是怎樣的局面。 沒等我想完,莫玉紅擦了擦眼淚,從我的懷里爬了起來,然后說道:“對不起,我有些失態(tài)了,咱們喝酒去?!?/br> 我笑著搖搖頭,也沒有再說什么。 整整一晚,我們將五瓶烈酒全部喝光了。 兩個人都醉的不省人事,然后便躺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當(dāng)我醒來的,莫玉紅正趴在我的腿上,她的腦袋不偏不正地枕在我的那里。 我們的姿勢有些曖昧,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很無恥的硬了。 我當(dāng)時是尷尬得要死,想趁莫玉紅還沒醒來的時候脫身。 但很快,這個女人便察覺到了腦袋下的動靜,然后抬手便向那里摸去。 我迷了,就眼睜睜看著她的手扶在我的上面。 兄弟高昂,在莫玉紅摸住的剎那,下意識地翹了一下。 “什么東西?” 莫玉紅嘟囔了一聲,捏了一捏。 只是一捏,她的手便僵住了。 莫玉紅緩緩地抬起了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她的頭繼續(xù)抬著,直到自己的眼睛的跟我對視在一起。 她的臉微微有些紅,那只手仍舊保持那個狀態(tài)。 我是被她看得有些心慌,就咧嘴一笑。 很快,莫玉紅爬了起來,然后目光迷離地向我靠近。 我能看到她眼睛里深切的渴望,那是一種落寞了太久,急切尋找安慰的目光。 “玉紅?!?/br> 我喊了一聲,有些不知所措。 聽到我的聲音之后,莫玉紅立刻抬起了手,然后捧住我的臉說道:“別說話?!?/br> 她說完,便閉上眼睛向我靠來。 嘴唇接觸的剎那,我明顯聽到她咽了一口口水。 接著,這個已經(jīng)餓了太久的女人便瘋狂了起來。 當(dāng)我的手撫向她胸口的剎那,莫玉紅立刻睜開了眼睛了,跟我分開了。 她低頭看著我的手,神情關(guān)注,然后很不自覺地就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兩顆飽滿跳出,我便再也不能忍耐,直接一頭扎了進去。 “嗯?!?/br> 莫玉紅緊緊地抱著我的腦袋,那個樣子,恨不得把我按進她的身字。 我貪婪地吮著她胸口的那團白色,一只手輕捏,又低洼處慢慢攀上到頂點。 她的胸很軟,微微有些下垂,但也正是那種軟糯,讓我無法自拔。 我用鼻子輕拱,如老牛耕地一般地來回蹭著,樂不彼此。 很快,我的腦袋便滑到了她的肚皮。 莫玉紅的腹部很平,絲毫沒有一絲贅rou,那緊實的質(zhì)感讓我更加興奮,很不自覺地便親吻了起來。 “那里,那里已經(jīng)湜了,浩然,愛我好嗎?” 她說,很情急地脫掉了褲子,然后自己很嫻熟地輕撫著。 整個沙發(fā)全被莫玉紅占了,她躺在上面,自己蹙眉安慰著自己,嘴里呼吸沉重,帶著一點讓人窒息的歌聲。 我看著,忍不住伏到了她的身上。 當(dāng)那里被我堵上的時候,莫玉紅整個人都興奮了。 她應(yīng)該是太久沒有品嘗到這種滋味了,所以叫得特別嗨,那個樣子跟第一次做一樣。 “玉紅,疼嗎?” 我是下意識所問,問完自己就覺得有些可笑。 莫玉紅也笑了,她看著我,兩只手緊抓著我的胳膊,氣喘吁吁地說道:“嗯,疼死了,你,你輕點?!?/br> 我當(dāng)然知道她是裝的。 臉一紅,便立刻加快了攻速。 “啊,這次是真疼了,你,你慢點?!?/br> 看到她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我立刻停止了進攻,彎腰,吻住了她。 客廳歡喜一次之后,我抱著莫玉紅去了衛(wèi)生間,這個女人出了很多汗,身上也是一陣紅潤。 她在我懷里的時候,人很安靜,眼睛始終放在我的臉上。 “還要嗎?” 我問,她卻不說話,只是眼神里的渴望已經(jīng)回答了我的問題。 將浴缸放滿水后,我便讓她躺了進去,然后我蹲在外面,給她搓著澡。 “進來吧。” 幾分鐘之后,她柔聲說道,拉著我的手把我拽了進去。 我看著她,忍不住捧住了她的臉,然后說道:“能不能讓我被動一次?” “嗯,你躺下,我來?!?/br> 說著,她微微一笑,直接坐到了我的身上。 清池之上育青蓮,座上菩薩懷中亂,幾度浪花侵蓮臺,伊人翻騰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