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球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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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這些天的調(diào)查,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安陽勢力的分布。 整個安陽,區(qū)以上勢力有三個,分東西中區(qū),區(qū)下是街,總共十二條,分別是一至七里街,外加漢西、東風(fēng)、華龍、中心和金街五條街。 街老大十二人,區(qū)老大三個,而這三個區(qū)老大又是十二街中的勢力之一。 當(dāng)然這只是明面上的勢力,據(jù)魏爺所說,安陽應(yīng)該還有一些隱藏的勢力,而且能量一定會比這十二條街強很多。 知道這些之后,我覺得我更應(yīng)該收復(fù)馬上龍了。 對此事,魏爺也有了自己的計劃。 三天之后,魏爺找了幾個人在金街制造了一場事故。 這些人砸爛金街的一個場子之后,以東風(fēng)街馬上龍的名義向金街宣戰(zhàn)。 接著,他又派人去了四里街,成功挑起紛爭,只是這次他沒有用任何人的名義,只是單純制造了一場紛爭,迷惑眾人。 三條街就這樣被帶動了起來,平靜了許久的安陽江湖,馬上就要亂了。 說實話,魏爺這個舉動,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畢竟從馬上龍那里出來的時候,我對他說過有麻煩來找我,所以馬上龍很可能會猜出他和金街的沖突是我挑起的。 但很快,我的擔(dān)心就消除了。 因為,魏爺告訴我,金街老大為了自己的面子整死了馬上龍的一個小弟,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爭地盤死人很常見,但問題是馬上龍一直在吃啞巴虧。 所以,他怒了,懵逼地吃了金街的一次打擊,還死了一個兄弟,叫誰誰不怒? 馬世龍一怒,立刻對金街展開了反擊。 兩股勢力很快便斗了起來。 接著,四里街的老大也對七里街搞了一波小動作。 有意思的是,四里街老大是故意為之。 他和七里街的老大向來不合,但礙于這個平和的局面一直沒有動手,但現(xiàn)在金街和東風(fēng)街沖突一起,四里街的老大就笑了,二話不說,也動了手。 安陽剩下的街老大也開始蠢蠢欲動,想著在四條街兩敗俱傷的時候,渾水摸一把魚,賺一些好處。 安陽地下勢力之爭,也就此拉開序幕。 十月二十七日晚,虎紋娛樂城。 此時,我跟魏爺,張云雷坐在一間包房里安靜地思考著問題。 我其實是比較牙疼的,而魏爺此刻臉色也是異常的沉重。 我們根本沒有想到,為了收服一個馬上龍,會把安陽搞成這個爛樣,此時,四街之斗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七街,而且新卷進(jìn)的三街勢力,還是二對一的局面,從目前的形式來看,安陽很快便又一條街除名,然后被那兩方勢力瓜分。 更讓我頭疼的是,這三方勢力還都在西區(qū),讓我有些觸手不及。 很快,魏虎剩便打破了沉默。 “老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走下去。而且,現(xiàn)在的局面對我們來說未嘗就是一件壞事,馬上龍就算被人滅了,但我們可以趁機招兵買馬,重新開一條街出來?!?/br> 聽到魏爺?shù)脑?,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馬上龍這支勢力不能沒了,咱們現(xiàn)在在東區(qū),想要向中區(qū)擴,就必須先在中區(qū)扶植一方勢力,就目前看來,馬上龍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先把他保住?!?/br> “嗯,既然老大這么說了,那我就想想辦法,保馬上龍的同時再開一條街?!?/br> “虎紋現(xiàn)在的財力可以支撐嗎?” “我會從萊州調(diào)一批人和資金過來?!?/br> 看到魏爺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沒有再說什么,論陰謀詭計,這哥們比我強,只是有時候總會出現(xiàn)一些變故罷了。 就像這次一樣,誰能想到我們的一個小舉動引起了這么的反應(yīng)。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安陽的勢力將會重新洗牌劃分,而這一切很可能有人在背后推動。 能搞出這么大動靜,起碼是一個區(qū)老大,或者是魏爺所說的隱藏勢力。 這一點魏爺也想到了,但因為我們此時太過渺小,估計也入不了那些大人物的法眼,所以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只要在最后時刻,我們能搶到一塊rou,哪怕只有指甲蓋大小,那也是勝利。 新開一條街,如果馬上龍再加入我的麾下,那虎紋足以在安陽站穩(wěn)腳步。 想到這里,我突然有種明天就可以當(dāng)安陽市老大的感覺,那感覺賊特么飄。 從虎紋娛樂城出來,我接到了沈芳華的電話。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女人還沒離開安陽,不但沒有,還出了事情。 “女婿,你,你能來幫幫我嗎?” 接起電話的時候,沈芳華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我當(dāng)時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就直接問道:“怎么了?” “球球,球球出事了。” 問完一切,我立馬開車去了安陽市人民醫(yī)院。 到那里的時候,球球已經(jīng)住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室。 沈芳華告訴我,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球球突然病了,高燒不退。 她本來以為球球只是受到了驚嚇才這樣,就沒當(dāng)回事,就隨便找了一個小門診輸了幾天液,但球球的病癥不但沒有好轉(zhuǎn),還經(jīng)常流鼻血。 沈芳華這才帶著球球進(jìn)了醫(yī)院,一檢查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居然患上了白血病。 十個月大的孩子患上白血病,讓我感覺特別的無力。 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室后,我看到球球,心里一陣絞痛。 孩子此刻仍舊處在昏睡狀態(tài),而且跟我剛見他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只是臉色比那個時候蒼白了一些。 嘆了一口氣,我輕聲問道:“醫(yī)院方面怎么說?” “因為球球太小,醫(yī)生不建議做手術(shù),只能進(jìn)行化療。” “能治愈嗎?” 問出這個問題,我就覺得自己有些煞筆。 擺了擺手,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別擔(dān)心,我跟彤彤會幫你治好球球的?!?/br> “謝謝,謝謝你,浩然?!?/br> 沈芳華擦了擦眼淚,勉強一笑。 我在醫(yī)院陪沈芳華待到晚上。 七點的時候,我安慰了她一下,便開車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孟子彤依舊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呆。 看到我回來,她扭頭,沖我一笑。 我當(dāng)時就有些迷了。 這臭娘們居然對我笑了,我特么是不是在做夢? 看著孟子彤的笑臉,我是一陣驚悚,干咽了一口唾沫,我有些緊張地問道:“彤彤,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干嘛這么問?” 孟子彤眉頭一皺,似乎也有迷。 看到她那副疑惑的樣子,我心里一松,看來她是真在對我笑。 呵呵一笑,我擺手說道:“沒什么,我多心了。” 這下,孟子彤開始不依不饒了,她雙手一抱,瞇著眼睛盯著我。 片刻之后,琢磨了一陣子的孟子彤突然向我問道:“你是不是做什么虧心事了?” “沒有啊,我能做什么虧心事?” “那你剛剛為什么會多心?還有,這些天你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晚?” 臥槽,這是要變天了。 這娘們現(xiàn)在居然會質(zhì)問我了。 她,她該不會真適應(yīng)了我老婆這個身份了吧? 驚愕地看著孟子彤,我覺得這種感覺很是別扭,問道:“彤彤,你有沒有覺得你好像變了?” 被我這么一提醒,孟子彤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她先是一愣,然后接著對我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多想。當(dāng)然,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問題,不回答也行?!?/br> “那我就不回答了。” “你……” 孟子彤伸手一指我,似乎氣得不輕。 不過,她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點點頭,她也沒有再說什么,直接回了臥室。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jīng)跟她相處了快一個月的時間。 說實話,這一個月下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緩和了很多。 孟子彤叫我人渣的次數(shù)也少了,而且跟我說話也不再想之前那樣居高臨下。 洗了澡之后,我回了臥室。 本來我是打算跟她說一下沈芳華的事情,但一看到她在跟人聊天,我就放下了這個念頭。 “跟誰聊天呢?” 躺到床上,我輕輕碰了她一下。 孟子彤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大好,不咸不淡地說道:“一個客戶?!?/br> 既然人家在談生意,我也沒有再打擾她,直接閉上了眼睛。 孟子彤跟那個客戶一直聊到十一點多。 她放下手機后,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后看了我一眼,直接關(guān)燈躺下了。 這娘們大概是以為我睡了,所以也沒有再折磨我。 我們兩個就靜靜地躺在床上,一直到凌晨,孟子彤都沒有睡著,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久。 我當(dāng)時困的要死,但每一次即將睡著的時候,這娘們就翻身碰我一下。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我還是很惱火。 到最后,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扭頭問道:“大姐,你干嘛呢?” “啊?沒,沒干嘛啊?!?/br> 孟子彤似乎被我嚇了一小跳。 沒等我再說話,她輕聲問道:“你怎么還不睡?” 妹的,要不是你影響老子,老子早就睡著了。 忍著心里的怒意,我沒好氣地說道:“因為某人總是翻身,弄得我睡不著。彤彤,你今天怎么了?” “嗯,公司出了點情況,我有些睡不著。” “什么情況?” “告訴你也沒用,你趕緊睡吧。” 一句話說完,我也沒了再搭理她的心情,直接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準(zhǔn)備去醫(yī)院看望球球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馬上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