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放開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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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夏泗仁。 說實話,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徹底崩了,生怕會被這只蒼蠅拉住說個通宵達(dá)旦。 跟夏泗仁對視一眼后,我立刻退回了孟子彤的身旁。 見我突然就慫了很多,孟子彤眉頭一皺問道:“怎么了?” “沒啥,看見過來的那個人沒,賊能叨比,我不想跟他見面。” “你是不是做對不起人家的事了?” 孟子彤的話音剛落,原本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張恒忠立刻爬了起來,很沒節(jié).cao地哭訴道:“董事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那小子壓根沒把咱們夏禾集團放在眼里,說我們是低產(chǎn)兒,扶不起的阿斗,還要挾我低價賣給他一批材料。我不愿意,他就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 我…… 你特么敢不敢再跟我胡扯點不? 老子剛剛就應(yīng)該撕爛你的嘴。 “張總,堂堂一個大男人,你哭哭啼啼地成何體統(tǒng)?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肯定會給你做主,但是,你要是敢騙我,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是什么?!?/br> “董事長,我說的句句屬實?!?/br> 你特么可不就是屬屎的。 本來我還想溜之大吉的,但張恒忠的一番話,再次激起了我的怒意。 如果今天不把他拆成零件,都對不起他的嘴。 只是還沒等我發(fā)作,夏泗仁就扭頭看向我:“你想要材料直接說就行,干嘛還要打人?我直接送給你不就是了。” 夏泗仁這一句話說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我撇了撇嘴,說道:“夏總,一碼歸一碼,生意上的事情,我怎么能占你的便宜?!?/br> “這哪是占我便宜,只要你想要,我能給的,都可以直接給你。但你不能打人啊,你說張總他們也不容易,你想低價買更沒錯,這些都是可以商量得嗎。” 夏泗仁這話說完,所有人都古怪地看著我。尤其是孟子彤,她皺著眉頭問道:“徐浩然,你該不會是他是私生子吧?” 我…… 呵呵一笑,我說道:“夏總,你能不能別把話說的這么曖昧,人家會誤會的。再說了,我打姓張的,那完全是他想泡我老婆。這犢子剛剛說的,那都是騙人的,他以為咱們不認(rèn)識,才說出那種屁話,我的人品怎樣,你不知道嗎?” 張恒忠此時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從夏泗仁說送我材料的那個時候,這王八蛋就開始打哆嗦。等我把話說完,這王八蛋直接跪在了地上。 “董,董事長,我,我錯了。徐哥,孟總,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不對,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材料給你們送過去,要多少有多少?!?/br> 一看張恒忠這個樣子,夏泗仁哼了一聲,扭頭看向夏禾的其他人:“你們剛剛也在場,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夏禾的老大一發(fā)火,所有人都害怕了,也沒有再包庇張恒忠。 “董事長,確實如徐先生說的那樣,是張總覬覦美色,故意刁難人的?!?/br> “董事長,張總利用公司職權(quán),這些年沒少干壞事,很多東西,您去公司一查就明白了……” 墻倒眾人推,鼓破萬人捶。 張恒忠看著自己的下屬,一臉慘淡:“你們這群混蛋,老子平日是怎么對你能的,小人,都是小人。” 夏泗仁呵呵一笑,說了一句很好,一腳踹在了張恒忠的臉上。 “張恒忠,你可真是好樣的,徐老弟今天如果不揍你,我都不知道你的德行,滾,以后夏禾永不錄用你這種混賬?!?/br> “董事長,您,您不能這樣,這些年,我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不能這么絕情。” 張恒忠爬到夏泗仁的身邊,抱著他的大腿苦苦哀求。 “滾?!?/br> 夏泗仁一瞪眼直接將他蹬開。 不可一世的張恒忠完了,從一個實業(yè)集團的封疆大吏一下子淪為市井小民。 說實話我并不覺得他哪里有錯,唯一的錯誤就是惹上自己拿不下的人。 “徐老弟,把你要的東西告訴李總,他會幫你搞定?!?/br> 夏泗仁說完,張恒忠很不死心地爬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腿:“徐總,徐哥,我錯了,你,你幫我求求情,你幫我跟董事長求求情,只要能不讓我離開公司,我愿意給你做一輩子的狗?!?/br> “張總,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以后記住,做人要實誠一點,低調(diào)一點,這樣才能混得更久一點?!?/br> 拉開張恒忠的手,我接著說道:“本來我是想弄殘你的,你現(xiàn)在都這么慘了,我就不為難了,以后好好做人?!?/br> “呵呵,好好做人,我一定好好做人的?!?/br> 張恒忠從地上爬了起來,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我能看得出來,他并不怎么服氣,而且還把所有的恨意都聚到了我的身上。 夏泗仁立刻換上一張笑臉,說道:“正好,徐老弟,明天老哥我就離開安陽了,咱們一起吃個飯,嗯,弟妹們長得都不錯,艷福不淺。” 我…… 呵呵一笑,我輕聲說:“大哥,你害我啊,誰告訴這兩個都是你弟妹的?” “會是的,哈哈?!?/br> 一頓飯,我吃的并不順心,夏泗仁的嘴巴一旦打開,別人只有聆聽教誨的份。 我苦笑,悶頭大吃。 一旁的孟子彤倒是表現(xiàn)得很得當(dāng),不但在聽,還在點頭,大有受益匪淺的樣子。 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臨走的時候,夏泗仁跟孟子彤交換了名片,還說了一些合作上的事,最后還沒忘了讓我有空去找他玩。 我很牙疼地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直接帶著孟子彤離開。 回家的路上,閔敏很驚訝地看著我跟孟子彤。 “孟,孟總,你,你真嫁給這個渣男了?” 叼著一根煙,我指著閔敏的鼻子說道:“閔敏,渣男我只允許彤彤喊,你要是再喊一回,別怪我翻臉?!?/br> 孟子彤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道:“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了?” “行行行,我不跟她一般見識?!?/br> 將煙頭丟掉,我專心地看著車。 兩個女人在后座上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等把閔敏送到家,孟子彤便坐到了副駕駛上。 “你是怎么認(rèn)識夏禾老總的?” “路見不平,幫了他家老爺子一把,就認(rèn)識了?!?/br> “你有那么好心?” 我哼了一聲,說愛信不信,然后開車向家里奔去。 孟子彤沒有再說任何,到家之后,依舊是各回各房,各睡各床。 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孟子彤今晚跟我說了一聲晚安。 第二天一早,我便辭去了總裁助理的職位,安心去了虎紋娛樂城。 我不在的這些天,裴小菲這娘們很彪悍地殺去了西區(qū),然后跟陳昊促膝長談了一番,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陳老頭。 安陽地下勢力再次一統(tǒng),老大,裴小菲是也。 風(fēng)浪之后的平靜讓我依舊惴惴不安,我知道,危機馬上就要來臨,很快便有人過來搞我。所以,這段時間,我決定待在虎紋這邊,安全。 整整三天,我?guī)缀鯖]有睡個安穩(wěn)覺,睜眼閉眼都是被人暗殺的場景。 我覺得我快要瘋了,再這樣下去,不用別人動手,我都能被自己嚇?biāo)馈?/br> 第四天一早,我頂著兩個熊貓眼,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給神秘姐打電話,問問我那些敵人的情況。 我并沒有不知死活地直接給她打電話,先發(fā)了條短信,試探了一波。 很快,神秘姐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她咯咯一笑,問我是不是坐不住了。 我嗯道:“姐,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到我身邊了?!?/br> “對,你看看你身后,是不是有個紅衣女子舉著一把刀。” 我…… 呵呵一笑,我咽了口唾沫說道:“姐,你別鬧,怪滲人的。你能告訴我他們的具體情況嗎?” “可以啊,不過我估摸著,一時半會兒他們也不敢動手,你放心大膽地玩就是了,那群人已經(jīng)被嚇破膽子了,沒有一擊必勝的把握,他們只能當(dāng)縮頭烏龜。” “感情來了不止一個人啊?!?/br> “呵呵,至少我知道已經(jīng)有三伙人潛入到安陽了?!?/br> 三伙人? 我試著脊背一陣發(fā)涼,總覺得有把刀已經(jīng)懸在了我的頭上。 “你也不用怕,那些人只是些小魚小蝦,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搞他們綽綽有余?!?/br> 我特么真的有這么厲害嗎? 大概是覺得已經(jīng)給我透漏了不少天機,神秘姐直接跟我說道:“好了,你別再問我了,再問我也不說了,有時間就想想自己的事,萬事還是要靠自己的。” 說完,神秘姐便掛斷了電話。 瑪?shù)?,說了跟沒說一樣。 我嘆了一口氣,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出門的那一刻,我也想明白了,語氣干坐著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反正都是人,老子還就不信拼不過他們。 出了娛樂城的門,我在漢西街上溜達(dá)著。 如今漢西街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的身份,逢人都會喊我一聲然哥。 我特么就像一個巡視自己山頭的山大王一樣,樂呵呵地點頭回應(yīng)著每一個人。 這么一溜達(dá),我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那股危機感也被我拋到了腦后。 快到漢西街東頭的時候,我在一條暗巷里,看到讓人心寒的一幕。 只見兩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年手持利刃要挾著一個女人,女人那孤獨無助的樣子,直接讓我心里一怒。 大爺?shù)?,敢在老子地盤上搶劫,你交過保護費沒? 腦袋一熱,我就沖了過去,然后指著兩個少年喊道:“放開那個女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