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霸總的契約妻(7)
她又抬手兔子的前爪,沖厲呈洲揮了揮,“核桃,和你的……爸爸打個招呼……我們這就上去洗干凈……” 厲呈洲嘴角抽搐一下,“爸爸?” 云稚咽下到嘴邊誒。 她一臉無辜,笑瞇瞇道:“是啊,我們養(yǎng)著它,算是它的衣食父母吧,我是母親,你就是父親。” 他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她的腦回路,“你說,它叫核桃?” “是啊,好聽吧?!?/br> 沒覺得好聽,就覺得她這個名字起的還不錯,對她來說,正好是缺啥補啥。 …… 在這棟小別墅待久了也會無聊。 等醫(yī)生從他房間出來以后,云稚就迫不及待了進去。 她嫻熟的拿了毛巾替他擦拭額頭的冷汗,又端了水送到他手邊,見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她不由得也咽了咽口水。 厲呈洲放下水杯,就見她托著下巴盯著自己發(fā)呆。 回過神后,她嘆聲道:“這么這么大的一個房子,住著你這么帥的一個人,算是金屋藏嬌嗎?” 厲呈洲淡淡掃了她一眼,并未答話。 “好吧,我就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不想。”厲呈洲言簡意賅道。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彼荒槼钊?,“我最近都覺得都要自閉了,每天都好無聊?!?/br> “你所謂的好無聊,是指每天抱著個手機刷一些短視頻,咯咯咯笑個不停,還是指每天打游戲到深夜太無聊?或者說是每天收快遞收到手軟太無聊?” 要不是她軟磨硬泡的,他早就讓人從自己房間丟出去了。 云稚:“……那就是我太無聊的表現(xiàn),要是有事情做,誰會成天抱著個手機啊,我現(xiàn)在啊,就想解放我的手機,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br> 厲呈洲知道她要是想做什么,都能夠找上一百個借口去做,“想去哪讓司機送你去。” “老公~我想讓你陪我去?!彼曇魦绍?,十分自然的撒著嬌。 不得不說,她這聲老公,真是越來越順口了。 厲呈洲也從原來覺得羞恥,到逐漸麻木。 厲呈洲:“你可以選擇不去?!?/br> 她忙道:“那我就勉為其難自己去吧?!?/br> 說完她伸出手,“親愛的老公,能不能給一丟丟的購物金呢?!?/br> “床頭柜的抽屜里放的有卡,自己去拿一章。” 云稚歡天喜地抱著他親一口,“現(xiàn)在我先花著你的,等我以后掙大錢了,我會養(yǎng)你的?!?/br> …… 夏天的天氣,說變就變。 出門時還是艷陽高照,云稚還涂了厚厚的一層防曬,等她從商場里出來,便是狂風(fēng)驟起。 知道要下雨,她放棄了下一站的打算,忙和司機提著大包小包去停車位。 她前腳進了入戶門,后腳雨就噼里啪啦的砸了下來。 她慶幸的哼著小曲,還好自己明智。 厲呈洲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看著被風(fēng)吹彎了腰的枝椏。 云稚把東西都堆在墻邊,抬眸就看到外面狂風(fēng)呼嘯,大雨傾盆的一幕,她小聲嘀咕:“只顧著逛街,都忘了另一茬,我的那些小幼苗估計都要壯烈犧牲了?!?/br> 厲呈洲回眸睨了她一眼,“你現(xiàn)在還可以去搶救一下。” “我選擇重新下單?!?/br> 他收回視線,繼續(xù)去看外面。 下完單,她從自己新買的一堆東西中,翻出給他買的一件t恤,然后拿給他。 “我看你在家總是穿得一本正經(jīng)的,衣柜里不是白襯衫就是黑襯衫,想著給你換個風(fēng)格,就買了這個。在家穿寬恤要比襯衫舒服多了?!?/br> 厲呈洲目光沉沉,看著上面什么花紋都沒有的灰色t恤,抬手接了過來,觸手是綿軟的布料,想著穿在身上就應(yīng)該是舒適的。 “你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 “不用?!彼诌€給她,“先讓劉媽洗了吧?!?/br> 他整天穿襯衫,甚至是在家也要穿上西裝外套,并不是多喜歡這樣的穿著,而是這樣穿,會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他原來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應(yīng)該是什么樣,并不是該爛在這棟別墅里。 晚間,響亮的雷聲驚醒了已經(jīng)熟睡的兩人。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兩人同時打開了床頭燈。 兩人對視一眼,云稚穿上拖鞋去開門。 門外是穿著睡衣的劉媽,見到云稚開了門,松了口氣說道:“少夫人,趙小姐來了,說是要見厲少的?!?/br> 云稚還有點迷糊。 趙小姐。 大半夜哪個趙小姐來找厲呈洲。 反應(yīng)過來,她才意識到,哦,是趙輕輕,厲呈洲那個已經(jīng)嫁了人的白月光。 云稚瞬間清醒了,說著讓她等一下,然后關(guān)上門。 劉媽看著禁閉的房門,面上一閃而過的不耐煩,這見還是不見給個話啊,沒辦法,她只能先去接待趙大小姐。 云稚問他:“劉媽說有個趙小姐找你,要見嗎?” 他長如蝶翅的睫毛抖動著,沉默了半晌,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開了口,“嗯?!?/br> 云稚哦了一聲,“那你去見吧,我繼續(xù)睡。” 厲呈洲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和我一起?!?/br> 她本來還蔫蔫的神色頓時一變,嘴角勾起,輕快道:“那行吧,我就犧牲我的睡眠時間和你一起?!?/br> 劉媽讓趙輕輕先坐著,然而趙輕輕渾身被雨淋透了,身上是濕濕噠噠的,她說怕把沙發(fā)弄濕了不好打理就干脆站著了。 劉媽勸說無果,給她拿了條干毛巾先擦擦頭發(fā),又給她端了一杯熱茶。 云稚推著厲呈洲出了臥室,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客廳正中間,瞧著可憐兮兮的趙輕輕。 她頭發(fā)還往下滴著水,巴掌大的小臉慘白,唇色也帶著些許的青紫。 她忽視了云稚,泫然欲泣地問厲呈洲:“阿洲,我現(xiàn)在沒有地方可去了,我能在你這借住幾天嗎?” 云稚心下嘖了一聲。 這要求可真夠直白的。 上來就直說自己要求。 外面又是一聲雷鳴,趙輕輕身子瑟縮一下。 云稚瞧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不禁讓想到一篇童話故事。 叫什么來著,什么什么公主。 哦對,好像是豌豆公主。 趙輕輕或許是個小公主,可惜,厲呈洲不是那個,要尋找真正公主當(dāng)妻子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