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女尊小白蓮(20)
“等等!”云城主連忙道,“我是有條件的?!?/br> “條件?”云稚又冷笑道,“娘是真覺得我需要和你談條件?需要我重復(fù)一遍,我來是來通知你們我和仇清瀲要成親,而不是和你們商量我們能不能成親。” 話一出,云城主臉色又是鐵青。 “你當(dāng)真就不顧仇清瀲的安危?” 她話音將落,完全沒有看到云稚是怎么出手的,耳邊一陣風(fēng)拂過,只聽叮的一聲什么東西釘在了身后的墻上。 云城主回頭看去,是一枚有兩寸長,形狀怪異泛著寒光的暗器,她心下陡然一寒。 云稚用一方素色手帕擦拭著手指,慢條斯理道:“你還認為能威脅到我?我方才不動手,已經(jīng)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娘非要弄的這么難看嗎?” 她竟敢,竟然對自己出手! 這個混賬東西! 她磨了磨牙,怒火平息之后,云城主也籌謀的更多。 云稚的身手怕是自己都難敵,只要將她安撫下來,日后再有什么比試,想來一定能把比武大會上丟的面子找回來。 要是能夠問出來她師傅是誰,將老大和老三送過去,說不定也能成為高手。 一個男人而已,她置什么氣,也就是現(xiàn)在有那個新鮮勁兒,等新鮮勁兒過了就行了。 正君就正君吧。 最重要的還是問到,她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變得這么強的,還是說有什么武功秘籍? 要真是這樣,自己是不是也能練? 一想到比武大會后那些老東西的冷嘲熱諷,云城主就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想通以后,云城主和善道:“是娘的不是,你既然對那仇公子情根深種,我的確不該棒打鴛鴦……成親的良道吉日,我和你父親會商量,你就安安心心等著……” 這邊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傳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 云城主止住到嘴邊的話,說了一聲進來。 緊接著一個仆人推門而入,慌里慌張的跪下來道:“城主,不好了……” 云城主眉頭緊鎖,壓抑的怒火全部撒在她身上,一腳踹過去之后,怒問:“什么事用得著這么慌里慌張!” 仆人跪趴在地上,大氣不敢出,“是大小姐,大小姐她……她……” 剩下的話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也說不出口,就怕一個字說錯了,城主就能一掌把自己給劈了。 “屏兒?”云城主怔住,她不是練武遇到了瓶頸,出去散心去了?這才不到一個月就回來了? 看下人這意思,是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人或許是受傷了,云城主連忙道:“沒用的東西,還跪在那做什么,不趕緊帶我過去!” 下人還怎么敢耽誤,連忙爬起來,就在前面帶路。 云大小姐廢了。 這個不幸的消息如烏云蓋頂,壓的府中上上下下都喘不過氣來。 能吃好喝好的也就是云稚和仇清瀲他們了。尤其是仇清瀲,聽說云大小姐被人廢了武功,心里都順暢了許多。 哦不,還有云禾沐。 聽聞云屏武功廢了,右手再也不能拿劍了,云禾沐也歡喜,只是那份歡喜因為云稚的存在被沖淡了。 要是云稚也出了什么事,整個城主府以后不就是只有她能當(dāng)家做主。 該怎么除掉這個心頭大患? 從她身邊的人入手怎么樣? 不過,她身邊的丫頭可能沒辦法取得她的信任,仇清瀲身邊的人呢? …… 云屏躺了三天才醒來,醒來后知道自己武功被廢,精神一直不太好,在床上躺著不吃也不喝,側(cè)郎也因為女兒的傷而大受打擊而臥病在床。 云城主想問她是怎么傷的,云屏卻一直閉口不談,要真問的多了,她只是暴戾的摔東西砸東西。 云城主雖說心痛,但更多的是不滿。 要不是她執(zhí)意離開府中,說什么去闖蕩一番,又怎會如此,怎會落了個武功被廢的下場。 到現(xiàn)在還只字不提到底是誰下的手,真是沒用! 云屏這邊還沒有消停,云稚院子里又出了事。 那個伶人竟是在府中被人投了毒,命懸一線。 一聽那湯本來是煮給云稚的,云城主立馬就炸了。 這還得了。 一個女兒剛遇害,另一個女兒又險些中毒。 這事經(jīng)不起推敲,柳正君哭著說最大的嫌疑是云禾沐的時候,云禾沐大聲辯駁他血口噴人,而后竟也是氣急暈了過去。 大夫一看,云禾沐也是中了毒。 這毒和仇清瀲所中之毒一般無二。 只不過仇清瀲中的毒比較淺,而云禾沐中的毒比較深。 好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云城主用內(nèi)力給她逼出來一部分毒素,剩下的交給大夫,大夫那邊也不敢說有十成的把握,只說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端端幾天,三個女兒廢的廢,傷的傷,云城主再也沒有精力顧其他,只是讓人查,到底是誰與她城主府過不去。 查著查著就不對了。 怎么所有的苗頭都指向云稚。 云城主命人搜房間,果真在她的房間搜出了毒藥。 而那個投毒之人,最大的便是仇清瀲的小廝,祝慶。 她不過是稍稍恐嚇了兩句,他就全盤托出。 說是二小姐讓他給三小姐下毒的,還說云稚為了洗脫嫌疑,也讓他在她的飯菜里下毒,又怕這毒會傷到自己,便找了仇清瀲當(dāng)替罪羔羊。 只是二小姐心里還是有仇清瀲的,所以下的份量比較少,給云禾沐下的毒比較重。 至于是為了什么,也是想著只要大小姐和三小姐都出了事,府里就只剩她一個繼承人了,她說什么,誰敢說一個不字。 云城主將所有人都召集到云稚院中,又讓祝慶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祝慶痛哭流涕的說云稚是怎么一步步威脅他的,還說要是反抗,不止是他,還有仇清瀲都要死。 他不想起。 他實在是被逼無奈,才會這樣。 聽完,侍君抱著還有些虛弱的云禾沐痛哭道:“我可憐的兒啊,怎么就有這么一個狠毒的jiejie,為了掌權(quán),竟然狠心到連自己的親meimei都能毒害。” 云禾沐滿臉失望,捂著心口重重咳了幾聲,痛心疾首嘆道:“二姐,即使我們有過過節(jié),我也是從來沒想過要害你,你……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