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闊少爺(14)
“話說,是不是昨天相親的事兒刺激到你了?” “你說是就是吧?!?/br> “哇,你竟然承認(rèn)了?我就說你昨天吃醋了吧。”她眼眸彎彎,“楚屹生,你來過我們學(xué)校沒有?” 她知道楚屹生在外省讀的大學(xué)。 楚屹生搖頭。 “我?guī)闳コ允程茫覀兪程美锏膶m保雞丁和糖醋魚簡直是一絕?!闭f著她就拽著他的手臂大步往前走。 他無奈道:“你慢點(diǎn)?!?/br> “不能慢,慢了就沒有了?!?/br> 食堂遇到同學(xué)也很正常,見到她大大方方說自己是她男朋友,楚屹生無比受用。 吃完飯,她就又帶著他去cao場轉(zhuǎn)了一圈,路過籃球場,她不過是多看了幾眼活力四射的學(xué)長學(xué)弟,就被他用手轉(zhuǎn)過腦袋。 云稚偷笑,“你怎么醋勁兒這么大?” “不行?” “行行行?!彼Σ坏c(diǎn)頭,還小聲說了一句,“我很喜歡。” 走了幾步她又感嘆,“你今天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要是天天都這樣就好了,也不對,就做你自己,怎么開心怎么來。” 楚屹生嗯了一聲,沿著cao場走了半圈,他才緩緩道:“今天陳良和我說了一些話?!?/br> “就你那個醉酒后就發(fā)瘋,喊你giegie的朋友?” “……” 楚屹生滿頭黑線,“嗯?!?/br> 她饒有興致問:“說我什么了?” “就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查了一下關(guān)于你的事兒,你的高中時期?!彼制届o說道。 她想到了什么,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怎么說的?” 楚屹生蹙眉,抬手捏著捏她的臉頰,“笑得這么難看就不要笑了。” 她哦了一聲,神情rou眼可見的地落下來。 楚屹生與她十指相扣,帶著她慢慢走,他也沒有隱瞞:“就說你不學(xué)無術(shù),換男人如換衣服之類的話,讓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要被你騙了。” “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她苦笑問道。 “還笑。”他嘆了一聲,說道,“云稚,我就是真這樣覺得,你也不該露出什么傷心難過的神色,而是應(yīng)該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說不信老娘,老娘才不稀罕?!?/br> 她噗嗤一聲笑了,錘了他一下,“你在胡說什么。” 楚屹生望了望天,“要說不學(xué)無術(shù),你還能比得上我?我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校園一霸。” “那你該不會是換女人如換衣服吧?” 楚屹生睨了她一眼,“我僅談過一段戀愛,你?!?/br> “嘿嘿,這么說還是我賺了?!彼Φ?,想到了什么瞬間一臉菜色,“不過我也沒有比你好到哪里去。” “我就是高二的時候看上了我們學(xué)校的校草,然后給人遞書信表白了,他也答應(yīng)了,就在交往的第一天,我小手還沒拉呢,就被人舉報(bào)到了年級主任那?!?/br> “嘿,那個小綠茶,答應(yīng)和我交往沒啥猶豫的,被發(fā)現(xiàn)了就說是我纏著他,他沒答應(yīng),害得我當(dāng)著全年級的面念檢討,成為全校人的笑柄。” 提起來以前的事兒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就多的話現(xiàn)在更多。 “然后他的那些愛慕者私底下還想找我的麻煩,我云稚又不是任人欺負(fù)的料,誰打我我就打回去?!?/br> “聽到誰議論我,我就當(dāng)面罵回去,一來二去得罪的人就更多了,見我有豪車接送,就有造謠我被人包了,到最后學(xué)校查出來之后,說是要開除,她跪著和我道歉,然后又被人撞見了?!?/br> “反正我仗勢欺人的帽子就沒摘下來過。” “至于說換男人如換衣服,我還真是冤,拜他們所賜,哪個長得好看的看到我不是繞道走。 你說說大家都是學(xué)生,光天化日的,我還能把人綁到我床上不成?” 她說了這么多,怎么看他臉色還沒有來的時候好看。 云稚抿了抿唇,直接問出了口:“你怎么不說話啊?” “在聽你說?!?/br> “唔,我說完了,說說你吧。” 楚屹生言簡意賅,“沒什么好說的,就叛逆時期覺得自己很厲害,和人翻墻,逃課,約架,身邊無異性?!?/br> 她嘿嘿一笑,“我們這可算是彼此意義上的初戀?!?/br> 楚屹生不置可否。 她又道:“我感覺還是有點(diǎn)不真實(shí),你竟然來學(xué)??次??!?/br> 她招了招手讓他頭低下來一些。 就在他低頭一瞬間,她吧唧一下親在他嘴唇上,“這才有真實(shí)感。” 楚屹生耳尖紅紅,揉了揉她的腦袋。 “下午有課嗎?” 她一下子喪了氣,“有一節(jié)?!?/br> “晚上呢?” 更頹廢了,她有氣無力道:“也有。好想和你一起出去玩兒啊?!?/br> “晚上幾點(diǎn)下晚自習(xí)?” “八點(diǎn)多?!彼肓讼氲溃拔颐魈焐衔鐩]有課。” “九點(diǎn)我過來接你?!?/br> “誒?” “帶你出去玩。” “好呀好呀?!?/br> 她當(dāng)做是兩人的約會。 云稚重新化了妝,又借著吃晚飯都時間回宿舍換了身衣服,她以為他會帶自己去什么好玩的地方,最不濟(jì)也是去看電影,結(jié)果他帶她來了海邊。 她安慰自己,海邊走走也好。 楚屹生想著是海邊走走,說說話,撿撿貝殼,等她走累了他就背著她,在說要離開的時候就讓人放提前準(zhǔn)備好的煙花。 但是,他忽略了晝夜溫差大這個問題。 尤其還是在海邊。 剛走沒幾步,她精心梳好的發(fā)型就被咸濕的海風(fēng)吹得凌亂,她想忍沒忍住,被凍得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早知道衣服就不該換。 尼瑪,針織裙漏風(fēng),好冷啊。 她搓了搓手臂。 楚屹生要把外套脫給她,云稚立馬放話,他要是敢脫她就扔在地上,他只能趕緊帶人離開。 坐上車有一會兒,手才恢復(fù)該有的溫度。 楚屹生懊惱,自己不該選這么一個地方的。 楚屹生問她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她只說餓了想找個地方吃飯。 一頓火鍋下肚,這會兒是舒坦了,但第二天一起床,她就嗓子疼的厲害。 這可不是昨天晚上喊的了。 她腦袋也昏昏沉沉。 云稚有氣無力趴在他身上,甕聲甕氣道:“楚屹生,我覺得我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