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私見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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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玥承認:“說了?!?/br> 冷楓目光一時有些意味深長,“陛下想見你,隨我走一趟吧?!?/br> 韓玥愣愣,孰帝是天子,自是不必親自去迎接寧相之子……可這個時候要見她,似乎有些奇怪。 冷楓勾唇,“害怕?” 韓玥目光一定,“我有什么好怕的?” 冷楓笑笑,意有所指:“伴君如伴虎,該怕還是要怕。” 此意夠明顯了,孰帝來者不善……這是吃醋了? 韓玥覺得冤枉,“我和王爺真沒什么……陛下應該知道內(nèi)情呀!” 他那晚不是說得清清楚楚的嗎? 冷楓摸摸鼻頭,“這話你可以稍后解釋給陛下聽?!?/br> “可以不見嗎?”韓玥有些慫了。 冷楓眉一揚,“你想抗旨?” 就知道會是這句,韓玥無語。 見就見吧,實在不行就坦白身份……也不知,欺君之罪和媚上之罪,哪一個更嚴重些? 冷楓邊走邊善意提醒道:“陛下不比王爺,在天子面前,沒有該說不該說之分,能不說話最好不要說話。辯解更是愚昧之舉,明白嗎?” 韓玥一時緊張,“明白。關鍵時刻,冷門主可別忘了幫襯著點兒?!?/br> “我……”冷楓無奈笑笑,“這次,只怕是不行了?!?/br> 這幾日,他明里暗里不是沒有勸過陛下。 可君心難測,也不知到底聽進了幾分。 孰帝居在翰林別院,與前院的熱鬧相比,這里尤顯素雅安靜。 蕭池在涼亭撫琴,琴聲清澈明凈,潺潺流動,仿佛來自深谷幽山。美妙靈動間,又隱含了幾分婉轉(zhuǎn)的哀愁。 韓玥不懂音律,但懂人心。 聽得出來,蕭池心思太過沉重,韓玥甚至懷疑他多半是抑郁了。 也是,當皇帝當?shù)眠@樣憋屈,不瘋魔則瘋癲。 走得近了,遠遠看著年輕的帝王身著藍色錦袍,側顏俊美削瘦,修長的手指在琴弦間自由舞動,目光卻是望得很遠,空洞又冷漠。 韓玥在臺階下見禮,“草民牛軛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池移目過來,目光在她臉上停留數(shù)秒,淡道:“起來吧?!?/br> 他朝韓玥招招手,“你過來,陪朕說說話?!?/br> 韓玥垂眸:“草民不敢?!?/br> “朕的話就是旨意?!?/br> “是,陛下?!?/br> 韓玥只得緩步走上涼亭,隔著石桌站定,眼睛始終不敢看孰帝。 “今日晉王忙碌,你我都是被拋棄冷落之人,也算是同病相憐,一起喝兩杯吧?!?/br> 韓玥被蕭池這話酸得一激,“草民不敢與陛下并論?!?/br> 蕭池望著她,神色不明地笑了笑,雙手擊掌,不一會兒,有人送來幾盤精致的點心,還有一壺酒。 看樣子是非喝不可了,韓玥只覺后背直冒冷汗,不由得回頭向冷楓求助。 冷楓立在涼亭下,垂著眸子,一動不動,像入了畫似的。 “朕今日想同阿牛說幾句貼已的話,你且在院外守著,不許任何人打擾。” 蕭池這話,明顯是對冷楓說的。 冷楓并未多言,領命退出,全程沒看韓玥一眼。 韓玥直翻白眼,這人未免也太絕情了吧! “坐吧?!笔挸卦菩湟粨],目光幽沉莫名地望著韓玥。 韓玥不敢與他對視,想著那句‘朕的話就是旨意’,只得硬著頭皮坐下。 “朕與晉王私下以兄弟相稱,你是他所看重之人,便也算是自己人,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禮?!?/br> 蕭池口吻淡淡的,韓玥誠惶誠恐,“草民不敢?!?/br> “不敢?”蕭池輕笑了下,“受點皮外傷而已,在晉王看來,竟比失去半匹江山還要嚴重,你說不敢?” 韓玥一咬牙,忙一退,跪地下去,“草民確實不敢,亦并未對王爺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王爺究竟為何如此看重草民,陛下亦是知曉的,還望陛下明查?!?/br> “瞧你緊張的……” 蕭池竟親自走來,伸手去扶韓玥,“要是晉王知道朕將你嚇成這樣,非同朕鬧翻不可?!?/br> 韓玥不敢伸手,將身子俯得更低。 “唉,你不起來,這酒要怎么喝?” 蕭池嘆氣,“罷了,朕不提便是,你且起來,同朕說說案子總行吧?” “是,陛下。”韓玥不敢推辭,忙直起身來,道:“這些日子,王爺來找草民,其實多為商討案情?!?/br> 蕭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嗯,商討的如何了?” 韓玥暗暗吸氣,深知,這是她唯一脫身的機會。 只有證明自己對這個案子的重要性,或許才能打消孰帝對她的戒心。 韓玥斟酌著道:“經(jīng)推敲,我們打算將上元節(jié)宮變事件,以及襄州所發(fā)生的種種案件合并調(diào)查。” 蕭池揚眉,“如何查?” “草民打算先從上元節(jié)出逃的那些宮人查起。”韓玥道。 蕭池:“找到的不是都死了么?” 韓玥趕緊說:“草民本是仵作出身,無論死因有多復雜都能驗出,只要驗出死因,就有機會找到兇手,再順藤摸瓜,終有一日,定能將罪魁禍首揪出來?!?/br> “嗯?!笔挸卮蠓赛c頭,深思間,竟提起酒壺要倒酒。 韓玥忙去接,“讓草民來?!?/br> 蕭池已倒上自己的一杯,聞言,便順手將酒壺遞給她。 韓玥只好也給自己倒上,她舉杯道:“草民不勝酒力,就以此杯敬陛下,祝陛下萬福安康。” “好。”蕭池端著酒杯,也不急著喝,而是幽深莫名地望著韓玥,“朕有些好奇,晉王這般對你,你作何之想?” 韓玥心頭一緊,小心組織用詞:“王爺對連將軍一片赤誠,草民甚是欽佩神往。但草民自知身份低賤,從未有半分妄想……再者,不瞞陛下,草民思想守舊,娶妻生子是畢生所愿?!?/br> 言下之意,她對男風可沒半點興趣。 蕭池眸子更加的幽暗莫名,望著她似笑非笑道:“你作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晉王作何想?!?/br> “是……” 韓玥咽咽喉嚨,坦白道:“草民也知這樣不妥,打算尋個合適的時機向晉王挑明。” 仿佛覺得她這話太天真,蕭池搖頭輕笑。 韓玥趕緊道:“晉王只是對連將軍用情至深,一時糊涂罷了。” “你敢說晉王糊涂?”蕭池眸色一寒,“膽子當真是越來越大了,還敢說不是恃寵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