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只等時辰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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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賓館里,聽到敲門聲的駙馬趕緊拿起一件睡衣穿在自己的身上,示意李河也穿上一件,先不要急著去開門,待他斜靠在軟椅上裝睡之后,李河這才去打開房門,一看是賓館的下人,端著一個盤子,笑著對李河說:“尊敬的客人您好,我們接到尊敬的客人井邊大人的電話,讓我們給尊敬的客人駙馬大人送一些解酒和養(yǎng)胃的藥來。并囑咐我一定伺候駙馬大人服用?!甭犃讼氯说脑?,李河打開房門,讓他進來,對他說:“把藥放下吧,一會兒我?guī)熜中蚜耍易屗粤?,他剛睡著了。”聽了李河的話,那下人果然看到斜靠在軟椅上睡著的駙馬,便輕手輕腳的把藥放桌子上,然后行禮退出了房間。待人一走,駙馬起了身,對李河說:“師弟,我要出門一趟,你幫我在這里盯著,誰來找我就說我睡著了。還有窗簾都不要動,外面有人盯著,我要從別處出賓館?!甭犃笋€馬的話,李河點點頭應(yīng)下,然后擔(dān)心的問他說:“師兄,你這是去哪里見誰?”聽了李河的話,駙馬想了想,笑著對他說:“你別問了,等我回來再告訴你?!甭犃俗约簬熜值脑挘詈又肋@事情一定不簡單,便不再多問,駙馬與李河說完話之后,打開房門往外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就立刻出門去了。井邊一郎是看著駙馬被人纏著出去的,駙馬剛才美人在懷生猛的干喝酒再加上大病初愈不醉才怪,想到剛才駙馬對美人的疼惜,井邊一郎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剛才駙馬喝醉也沒有過來??墒邱€馬走了之后,井邊一郎的心思就不在這里了,在一旁的樸大永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井邊一郎的高冷,所以他的熱情都給了貴客鬼冢君禮,他們兩個人好像是久別的朋友,詳談甚歡,并且相約晚上一起去逍遙快活,待兩人已經(jīng)訂好了之后,樸大永笑著問井邊一郎的意思,井邊一郎直接起了身對他倆說:“我不去了,你們玩得盡興?!甭犃司呉焕傻脑?,鬼冢君禮和樸大永一點不意外都笑著點點頭,井邊一郎喚來田上君對他說:“田上君,你帶著人一定好好保護鬼冢君的安全。”聽了井邊一郎的吩咐,田上君立刻領(lǐng)下吩咐。井邊一郎說完話之后,直接向外面走了過去,上了車告訴司機往大日本帝國的駐津大使館去了。待井邊一郎一走,鬼冢君禮若有所思,樸大永以為他對井邊一郎的態(tài)度不滿意,便笑著對他解釋說:“鬼冢先生,您別介意,一郎的性格就是比較冷,他對您很是尊重的,還特意派田上君來保護您,可見他對您的尊敬了。”聽了樸大永的話,鬼冢君禮點點頭笑著對他說:“大永君真是井邊君的好朋友啊,井邊君的能力是我見過的人里面最出色的,我對他也很欣賞,他能有你這樣的有能力的朋友,真是如虎添翼啊?!甭犃斯碲>Y的話,樸大永很受用,笑著點點頭,樸大永笑著對他說:“鬼冢先生,請吧,讓我好好的帶著您享受一番吧!”聽了樸大永的話,鬼冢君禮哈哈大笑,起身跟著樸大永走了。 在大日本帝國的駐津大使館的門口,村早吉日帶著一眾部下候著井邊一郎的到來,看著井邊一郎的汽車駛進大院,立刻跑著迎接上去,親自為井邊一郎打開車門,恭敬的對井邊一郎說:“大臣閣下,歡迎您的到來,會議室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請!”聽了村早吉日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回應(yīng),并一一回應(yīng)向自己行禮的部下,順著村早吉日請示,走進會議室坐在主位上,其他人都沒有坐下,待井邊一郎摘下自己的手套放在桌子上,一揮手示意他們坐下之后,他們很整齊的做了下來,井邊一郎看了看這些優(yōu)秀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忠臣們,欣慰的點點頭,對他們說:“東北地區(qū)參加圣戰(zhàn)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勇士們?nèi)〉昧藗ゴ蟮膭倮?,讓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偉大計劃到實現(xiàn)又進了一步,現(xiàn)在的局勢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支那人的已經(jīng)開始覺醒,已經(jīng)不會再等著挨打了,他們已經(jīng)拿起了槍開始反抗了,現(xiàn)在碩大的支那國,除了京城和這里還沒支那軍的征戰(zhàn),其他的地區(qū)已經(jīng)有了各方的支那軍隊對西洋軍和大日本帝國軍隊的反抗戰(zhàn)爭,雖然他們是沒有精良的武器裝備和正規(guī)有素的訓(xùn)練的軍隊,但是他們有龐大的人眾,這個就是他們最大的優(yōu)勢,這個時候,你們知道用什么來打倒敵人嗎?”聽了井邊一郎的問話,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村早吉日作為駐津大使館的最高長官,站起身來,回答井邊一郎說:“回大臣閣下的話,屬下認(rèn)為,對付一群烏合之眾最重要的就是打痛他們,因為他們都是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和沒有任何戰(zhàn)場經(jīng)驗的一般老百姓所以讓他們知道了戰(zhàn)場的殘酷和血腥他們就會怯,他們的怯就是他們心里最大的恐懼,而心里的恐懼就會讓他們見到我們偉大的太陽旗就會嚇的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的?!甭犃舜逶缂盏脑?,井邊一郎點點頭,對其他人說:“你們呢?怎么樣?”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所有人都低頭不語,但還是一名中等身材樣貌普通的人站了起來,恭敬的對井邊一郎說:“大臣閣下,屬下有話說?!甭犃诉@個人的話,井邊一郎看了一眼村早吉日,村早吉日立刻對他說:“大臣閣下,這位是今年新從大日本帝國總部派來的,現(xiàn)任戰(zhàn)略參謀文職叫島鬼太郎?!甭犃舜逶缂盏脑挘呉焕墒疽鈲u鬼太郎說下去,島鬼太郎會意,對井邊一郎說:“尊敬的大臣閣下,屬下認(rèn)為,要對付已經(jīng)舔過血的味道嘗過失去痛苦的支那人,硬碰硬對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他們不會懼怕死亡,但是大日本帝國的軍隊和武器卻很寶貴,浪費在對他們上面有些可惜。所以,屬下認(rèn)為,如果能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那么大日本帝國就會不費一兵一卒一槍一彈就可以當(dāng)最后的勝利者了?!甭犃藣u鬼太郎的話,井邊一郎滿意的點點頭,對他說:“島鬼君,你現(xiàn)在就是駐津大使館的戰(zhàn)略參謀長了,盡快做出一份的周密的戰(zhàn)略計劃給我,最好在我留在天津的時候給我?!甭牼呉焕傻拿睿瑣u鬼太郎立刻向井邊一郎行禮表示感謝并點頭應(yīng)下命令。井邊一郎示意他坐下之后,對村早吉日說:“從今日起,駐津大使館的任何會議都要島鬼君參加,并且要優(yōu)先考慮他的意見?!甭犃司呉焕傻脑挘逶缂樟⒖厅c頭應(yīng)下。井邊一郎對所有人說:“現(xiàn)在真是考驗我們對大日本天皇陛下忠臣的時候了,我們都要打起精神來,就像島鬼君一樣,要深刻的去思考如何打勝仗,而且是再不損失大日本天皇陛下任何利益的情況下打勝仗,知道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所有人都站起身來響亮的答復(fù)了他。 駙馬小心翼翼的出了賓館,按照‘梼杌’殺手丑給自己的口信,在午夜子時,準(zhǔn)時的到大英帝國租界的白金公館赴約,駙馬憑借自己的記憶躲避大英帝國租界里的巡邏的士兵行走,終于來到叫做白金公館的地方,這是一個獨立的有著很大院子的三層洋樓,大門緊閉,駙馬小心翼翼的走到暗處,查看四處無人,便輕松跳進院內(nèi),到了院子里面之后,駙馬無心查看四周的景色,而是警惕的查看有沒有守衛(wèi)或者巡邏的人,可是讓駙馬驚奇的是碩大的院子,除了院子亮著的昏暗的燈光之外,沒有任何守衛(wèi)和巡邏的人,駙馬在不知道任何關(guān)于這個地方和‘梼杌’情報的情況下,不敢掉以輕心,他利用自己的腳上功夫,輕松的跑到洋樓的暗處,又輕松的上了洋樓的二樓,從一處窗戶進入到洋樓的內(nèi)部,駙馬發(fā)現(xiàn)整個二樓靜的出奇,好像這里是一個空樓,開著燈光只是告訴外人這里住著人,駙馬非常機警的從二樓往一樓走去,順著樓梯來到一樓,在駙馬的一腳剛踩在一樓的地面的時候,一樓所以的燈光都打開了,駙馬看到金碧輝煌的一樓大廳里面,一個超級大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身體壯實長相威嚴(yán)的長者,駙馬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一直想見的‘梼杌’的首領(lǐng)‘時辰’了。駙馬還沒有開口,時辰先開口,非常不屑的看著駙馬說:“你?就是傳說中的‘戰(zhàn)神’駙馬?真是大言不慚,我‘梼杌’里面隨便一個端茶的丫頭腿上功夫都要比你利落好多。”聽了時辰的話,駙馬淡淡的笑了笑,走向他,很有規(guī)矩的停在一定距離處,拱手向他行禮說:“晚輩駙馬,給前輩行禮。”聽了駙馬的話,時辰很不滿的對他說:“前輩?你?不配!”聽了時辰的話,駙馬有些受挫,想想自己雖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也不至于被他一個閹人瞧不起啊,可是駙馬看著時辰的樣子覺得又不大像一個閹人應(yīng)該有的精氣神,所以駙馬忍了忍。后話:多少年后,駙馬對自己當(dāng)時的忍一忍表示非常慶幸,如果不是自己的忍一忍,怕是當(dāng)時就沒有命走出白金公館的門了。駙馬再行禮對時辰說:“在下駙馬,給‘梼杌’首領(lǐng)行禮了。在下知道您不屑與在下這樣浪得虛名的小輩有任何的接觸,是在下再三請求與您相見,但,既然您讓在下來與您相見,何不聽聽在下見您是為了什么?”聽了駙馬的話,時辰覺得眼前的這位扎眼的年輕人的長相還算順眼只是還有些看不慣。便不再說話,而是抽起來自己手上的細(xì)長的旱煙。駙馬見時辰默許了,便對他說:“在下想問您一件事,您在京城可收過什么門徒?是楊家的后人?!甭犃笋€馬的直截了當(dāng)?shù)脑?,時辰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看駙馬的樣子,時辰笑了,接著抽旱煙,駙馬接著說:“在下不知道你們‘梼杌’有什么規(guī)矩,在下只想知道人還在不在,如果在,是否可以讓我見一見,不論需要我付出什么,都可以談?!甭犃笋€馬的話,時辰?jīng)]有任何反應(yīng),還是抽旱煙。駙馬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看著時辰,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可是說是完全不屑。駙馬心里有些焦急,可是他知道自己再怎么焦急也要等,與時辰這樣的人打交道,自己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只等時辰的回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