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二二章結(jié)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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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教授他們是體制內(nèi)的人,如果由他們直接出面拒絕的話,很有可能會把關系鬧僵,這不利于基金會之后的發(fā)展。 畢竟一個民間組織想要發(fā)展壯大,多多少少都需要官方背書。 但是嚴海闕也不打算將手里的秘文幣交給那個不知名的領導管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不清楚那人拿到秘文幣之后會去做些什么。 在這種大背景下,李予書反而成了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他不知道李予書有多強,但應付上邊空降下來的領導肯定綽綽有余,想從那個瘋女人兜里掏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排好李予書的事情,嚴海闕迅速吃光了貓糧粥。 收拾好行李,來到門邊,嚴海闕沉思片刻,又轉(zhuǎn)身走到夏琪的臥室門口。 “夏書記,江宏景同志的思想覺悟不夠,我去學院后會 好好批評他的?!眹篮jI斟酌著語言,防止再次踩雷, 聽到嚴海闕的話,夏琪神色稍緩。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鬧別扭,但我想著安慰幾句總沒錯,我果然是個天才。”見夏琪心情好轉(zhuǎn),嚴海闕心中大喜,心道自己果然猜對了一次。 “你這個混蛋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去找你的江教授搞三角戀吧!” …… 早晨七點四十五,機械學院一樓會議室。 “小嚴啊,我已經(jīng)把咱們學院里善于撕……講道理的老師都找來了,等下你打算怎么做?”會議室上首位置,院長袁洪峰不安地敲擊著桌面,“也別太過火,據(jù)說來的是個大領導?!?/br> 嚴海闕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首先環(huán)視四周,目光一一掃過會議室內(nèi)的五個人。 除了袁院長和江教授之外,還有另外三名教授。 袁院長左手邊第一位是秦明秦教授,江湖人稱霹靂火。 他長得肥頭大耳,頭頂無發(fā),五官擠在那張大臉盤的中部,看上去異常兇狠。 他的嘴臭之名在機械學院內(nèi)人盡皆知,很多女生都被他罵哭過。 左邊第二位是安晴明安教授,江湖人稱陰陽師。 他面相和善,風度翩翩,氣質(zhì)有些陰柔,看起來似乎很好相處。 但只要上過他的課,就會明白這位看似和善的教授,其實是一位老陰陽人,其陰陽怪氣的能力已然修煉得爐火純青。 江湖上流傳著他的諸多名言,比如: “哎呀呀,x同學你這學期掛了一科啊,下學期繼續(xù)努力,爭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多掛幾科才好呢,嘻嘻嘻?!?/br> “呦呦呦,這不是y教授嗎?聽說你手底下那幾個學生都挺厲害呢,竟然短短幾年時間就把你培養(yǎng)成教授了。你得回去好好鞭策鞭策他們,讓他們畢業(yè)前多幫你寫幾篇論文,以后評院士就靠這個了?!?/br> “嘖嘖嘖,z書記好久不見,你最近憔悴了不少啊,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官升得這么快就別搞科研了,小心猝死呀?!?/br> 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在嚴海闕看來,這樣一個人至今還沒被人打死,必有過人之處。 右邊第一位,是一名上了年紀的老人,看上去大約六七十歲,嚴海闕并不認得。 這名教授就這么面無表情地坐著,乍一看平平無奇,可如果和他對視久了,就會從心底感覺到一股涼意。 這種感覺,就如同在盯著一具尸體。 “這位是克林盾克教授,也當過咱們學院的院長。本來他已經(jīng)退休了,這次是我專門把他請回來的。”看到嚴海闕疑惑的目光,袁院長解釋道,“克教授之前由于中風導致面部神經(jīng)損傷,無法做出任何表情,會給其他人非常巨大的壓力,所以之前學院談判都是由他負責的?!?/br> “原來如此,甚好甚好?!眹篮jI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怪不得覺得對方看起來像尸體,還以為是什么靈異現(xiàn)象,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陰森恐怖的老人,其實是個面癱呢? 重新看了一遍己方陣容,嚴海闕頓時信心大增。 秦教授妥妥的狂戰(zhàn)士,前期可以壓著對面錘。安教授的角色則是大法師,負責和對面的中單對線??私淌谌巳缙涿?,絕對的坦克,任憑對面如何進攻,我自不動如山。江教授這個捧哏負責打輔助。袁院長負責前期茍住猥瑣發(fā)育,大后期發(fā)育起來一錘定音。 這種陣容怎么輸?恐怕老仙親至都奶不死。 (注:黃老仙指的是某知名毒奶,他曾經(jīng)縱橫各大賽事,奶誰誰死,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自行搜索“飛龍騎臉”。) “能不能把情況具體說明一下,包括上邊的態(tài)度和各位老師的想法?!眹篮jI沉思片刻,并未直接表態(tài),而是首先詢問起其他人的看法。 “態(tài)度?他們能有什么態(tài)度,他們就是想要那什么‘秘文幣’?!鼻亟淌谝慌淖雷?,罵罵咧咧道,“什么狗幾把玩意兒?我們學院自己出錢成立基金會,走個程序報備一下而已,憑什么要給他們分一杯羹?” “依我看,這事兒得怪老袁。你的聰明才智是不是都用在克扣我們的獎金上了?”另一邊,安教授陰陽怪氣道,“報備就報備,干嘛要把具體金額寫上去?那可是兩萬枚秘文幣,誰見了不眼紅?如果只是用于科研消耗的話,咱們學院恐怕幾年都花不完?!?/br> “這事的確怪我,之前申請項目都是我管上邊要錢,這次一時半會兒沒轉(zhuǎn)過來?!痹洪L拍著腦袋,懊惱道,“我也覺得上邊做的不地道,錢是我們的,人也是我們的,于情于理這個基金會都不應該輪到他們插手?!?/br> “道理咱們都懂,可問題是現(xiàn)在他們?nèi)硕伎靵砹税??!苯淌陂L嘆一聲,“聽說是個廳級,正廳級!你見了不虛嗎?” “怎么可能不虛?我又不是二愣子。”袁教授也長嘆一聲。 “也不用太驚慌,到時候人來了我上去頂著,反正我已經(jīng)退休了,也不怕他給我穿小鞋?!笨私淌谧儫o表情道,“現(xiàn)在不是瞻前顧后的時候,這兩萬枚秘文幣關系到咱們學院能否重啟科研項目,絕對不能落在外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