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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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二十多年,見過很多人和事,卻都沒有這一刻一樣,心跳像要跳出喉口的感覺。 男人的額發(fā)被她剛才灑過來的水不小心沾濕,此時正順著發(fā)絲流落,沿著挺拔的鼻梁滑下胸膛。喉結上下滾了滾,只覺得干澀難忍。 江意綿見他額角的青筋都冒出來了,能猜出他的忐忑。 明明從制定計劃到安排入住,整個過程都是他行云流水地做好的,成年人的雷厲風行,在他身上體現(xiàn)得清楚。怎么一到性事上,他就又乖巧羞恥得像沒開過葷的年輕男孩。 可偏偏就是這種反差,總是能讓她欲罷不能。 江意綿勾著絲戲謔笑容,將那已經(jīng)被浸泡得有些微紅的赤足抬起,在晏城朝她走過來,快要抓到她衣襟的距離,一腳踩在了他的心口。 可能她自己不知道。 那樣媚眼如絲的神態(tài)和半露不露的裸白身體,被這池水熱氣熏得熱暖炙手的體溫,幾乎就是一枚行走的春藥。 晏城感覺到,自己硬了。 他吞了吞口水,伸手去扣住她的腳腕。 盈盈一握的尺寸,腳掌也小得可愛,力氣不大,卻踩在他的弦上了。 “寶寶……” 他學著她的習慣,討好地叫。希望她大發(fā)慈悲,好心放過這在開始燃燒的浴火里煎熬的男人。 “嗯。” 江意綿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 晏城扣住他的腳踝,卻并未拿開,只是一個示好的小動作。一意識到,她就立馬變本加厲起來,去用圓潤瑩白的腳趾,踩他褐色的奶頭。 “唔?!?/br> 男人幾乎是被觸碰到的瞬間就悶哼出來,低沉又色情的聲調(diào),聽得人耳朵一顫。 江意綿挑挑眉,“勾引我?” “……沒有?!?/br> 他的性器泡在池水里,隔著內(nèi)褲布料,幾乎要撐破而出。 “沒有嗎?”她不依不饒,腳趾摁住那點不停碾撥,聽他隱忍又沙啞地喘息,“沒有的話,哥哥為什么叫得那么浪?” “沒有的話,哥哥的表情,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爽?” 她說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踩著晏城的羞恥心而過,他和江意綿不一樣,臉皮薄得像砂紙。有時候江意綿玩心起來了,和他說點下流粗俗的臟話,他都要擰眉用唇去封住她的嘴。 倒不是覺得低俗,只是他受不住。 晏城抓她腳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幾乎要將那點骨頭捏碎。江意綿有些吃痛,但腳下的動作卻半點不饒人,“哥哥是不是喜歡被我這樣弄?” 男人不說話,眉眼染上層層水霧,卻仍是擋不住那濃烈的欲色翻涌。 “是喜歡被我粗暴對待,”她腳掌擦過胸肌,摩挲著他赤裸的身體,像極了古時候豢養(yǎng)男寵的yin亂公主,“還是喜歡……” 江意綿將腿放下,腳趾曲奇起,去踩他藏在水下,已經(jīng)挺立勃起的roubang。 “cao我的逼?!?/br> 明明這四個字是她語氣遲緩時掉隊的問句結尾,卻平靜的得如同發(fā)布號令。 晏城只覺得氣血在身體里來回翻涌,波濤兇狠沖上沙灘一般激蕩,沖刷著他的理智和克制力。他再顧不得什么矜持,將她攔腰抱下水,只手掀去她身上一直遮蓋著美好春景的浴袍。 江意綿很清楚地看見,他瞳孔緊縮的瞬間。那繃緊的下頜線和肌rou曲線,抿得平直的唇角和突突亂跳的額角青筋,都在告訴她,他很興奮。 眼前的女孩子被抱在懷里,鎖在池石和他的臂彎之間,身上輕盈的紗料被水流撐浮,其余濕潤地纏在身上,勒著飽滿豐潤的乳rou和兩腿之間的xue谷。 朦朧水汽之中,熱水將她泡得渾身透粉,無辜的眼抬起,和yin蕩的裝束形成的鮮明對比幾乎要將讓人癡迷。 內(nèi)心那點征服欲被填充,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人粗暴鉗住下巴,扭過頭來親吻。他的長舌直侵而入,不給她一點喘氣的空間,霸占了就糾纏著不放。 “江意綿……”他的聲音很輕,卻又帶點敗落的咬牙切齒,“明明是你勾引我。” 女孩笑了,聲音清脆如銀鈴。 她抓住晏城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弧度上,那傲人的尺寸向來不吝展示,尤其是在他面前。 只是輕輕一捏,那飽滿的白rou就要溢出指縫,滑膩滿手,膚感柔滑得不可思議。 “我就是勾引你呀。” 她眼里綻著坦蕩明亮的光,真誠赤裸,坦誠相見。 你看啊,晏城。 你明知道是勾引,不也還是心甘情愿上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