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不是一個類型的 Яūщēń.cl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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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江意聞喝得醉醺醺的,不至于走不動路,但就是想找江意綿麻煩。 “小鬼,把你周測試卷拿出來給哥看看?!?/br> “……你發(fā)酒瘋了是吧。” “嘖。”他躺在沙發(fā)上,腳翹起來放到茶幾上,“這不是聽爸媽說你補習補得不理想嗎,好歹你哥我也是個高材生,應付你這種水平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不要。” “快點。” 江意綿把他半扶半扛回來,本來心里就有點窩火了,還得伺候大爺,簡直煩到了極點。 她想轉身就走,結果江意聞翻身下來趴在地上扯住她的腿,開始耍賴。 “求求你了嗚嗚嗚……讓我看看你的試卷嗚嗚嗚……” “……” 江意綿沒辦法,只好上去隨便找了一張模擬卷下來給他做。 只見半瓶伏特加裝在肚子里的人真的裝起來了,坐正了身子,握著筆開始幫她看題。 江意綿抬頭望著天花板,做了個深呼吸。 真是見鬼了。fцτаχs.?ōм(futaxs.) 看樣子真的醉得不輕。 本想就這樣把他丟在這里讓他一個人和高中數(shù)學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這個念頭一出來,江意綿就抬起腿往樓上走,又想到什么,回頭折返。 她蹲下來,看著江意聞。 對方整個腦袋都是紅的,寫字的手都在抖,感受到她的視線,吞了口口水:“你給哥一點時間,我肯定算得出來。” “您慢慢算?!苯饩d瞥了一眼,放低了聲音,“我想問你一個別的問題。” “嗯?” 她醞釀一下,覺得還是得試一試,于是問,“這些題,你會做嗎?” “不是很會?!?/br> “你爸爸姓什么?” “姓……江?!?/br> “你叫什么名字?” “江、意、聞?!?/br> “唔,那你現(xiàn)在微信里面有多少錢啊?” “被我那個傻逼meimei吃了好幾百,勉強還有個叁四千吧?!?/br> “……” 江意聞的嘴巴就像被撬開了一樣,別人問什么就說什么。 江意綿盯著他,語氣染上幾分誘哄,輕輕地,問,“晏城……哥哥,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了?” “是啊?!?/br> “……你見過?長什么樣?” “見過,很漂亮?!?/br> “很漂亮是多漂亮?比你meimei還漂亮?” 江意聞皺了下眉,也不知道是被題目難住了還是在思考她的問題。良久,他才冒出一句,“我meimei和他女朋友不是一個類型的?!?/br> 江意綿只覺得插在衣兜里的手好冷,明明一直沒拿出來過,卻依舊暖不起來。 她看著哥哥在草稿紙上將一個又一個畫好的坐標系摧毀。數(shù)據(jù)錯誤,自然也就解不出來,這個模擬圖形也就作廢了。 她的心就好像被牽在了那根鉛筆的筆尖上,被纏繞成一團亂七八糟的細線,企圖將錯誤的答案掩蓋住。 可是無論怎么畫,這道題還是沒辦法解出來。 * 第二天江意綿又拿著那份數(shù)學試卷去找老師請教。 這已經是下午最后一節(jié)自習,辦公室沒什么人。才到門口,開闊的視野讓她一下子就看到了商暨。 那人也看到她了,視線交匯一秒,就都淡定地移開。倒是商暨的班主任唐老師,捧起茶杯喝了口水,才繼續(xù)把話說下去。 老頭看到她,老花鏡下一雙渾濁的眼瞇了瞇,“什么風又把您這尊大佛刮過來了?” 江意綿還是不接茬,把試卷攤開,“這里不會?!?/br> 兩個老師的位置之間只隔了一個過道,講了幾分鐘,江意綿還在認真聆聽,耳朵忽然傳來一句借過,她下意識側身,可彼此的校服還是無可避免地擦過。 他身上的味道很淡,卻很熟悉。 她垂下眼,老師已經跳過了基本的公式開始分析圖形。 身后的老師在閑聊,無可避免地提起一些他們注意的學生。 “唐老師,這次小測,你們班商暨進步很大啊?!?/br> “真的假的?”唐老師回頭望過去,面露喜色,“我還在想這小子天天往辦公室跑是不是裝樣子給我看呢,考得有多好啊?” “和高一那時候肯定是沒得比,但是吧,他一直保持這個狀態(tài)下去的話,我想這次期末統(tǒng)考,他拿個進步獎應該綽綽有余?!?/br> “那就借您吉言了。” 下課鈴響了,陸續(xù)有老師下班離開。 “這個方程要先設y,然后求導,你不用管求導出來有多復雜,只要直接代數(shù)字,至于這個得數(shù)……” 江意綿默默聽著,表情平靜認真。 “你看第二個問,我們先畫一個草圖,建坐標系,然后再設未知數(shù)t……” “完全平方差公式套進去,得出兩個答案,逐個試驗一下……” 老頭的方法其實已經很埋汰了,對于很多年輕教師來說都比較死板,但是十拿九穩(wěn),是很保險難出錯的算法,就是過程比較長,等他講完兩道大題,外面的夜幕已經有垂落的跡象。 “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問。” 江意綿道了謝,拿著試卷回到教室,班上已經空無一人。 朋友給她貼了紙條,問她今晚去不去哪里玩。 她才想起來,又是周末了。 可心里莫名一股煩躁,她揉碎了紙條扔進垃圾桶,將復習資料往書包里一塞,單肩扛起來再順手把椅子推進桌子的空隙里。 江意綿回頭,后門那道挺拔的身影立著。 晦暗的天色也遮蓋不住他俊朗的五官,那眉眼深邃卓越,雙眸清亮,在浮動的光影中透出幾分熱烈卻不灼人的光彩。 商暨站在那里,等著她。 他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可江意綿耳邊卻莫名回響起一句話。 “綿綿,我來接你放學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