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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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友剛吃的花生都還沒咽,就被他的話逗得咳嗽起來,整個人都快從凳子上笑垮下去。 晏城回過神來,明白了。這逼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但這會兒晏城也沒心情去探究,他默默地喝著酒,任由江老師開始灌雞湯。 殊不知在江意聞眼里,這幅景象就相當于坐實了他對jiejie念念不忘的事情。 話說到一半,他就打住了。 半晌,嘆口氣,像是憋出了什么大招。 “城啊,你要是真的喜歡jiejie的話,要不這樣吧,我在我現(xiàn)在的單位給你物色一個……就是可能年紀會比較大……” “……” 江意聞算是豁出去了,卻不曾想晏城聽了卻皺起眉來,“什么?” “什么?”江意聞也愣了。 “什么jiejie?” “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唄。你女朋友不就是個jiejie嗎?!彼闷婀郑X袋突然一道靈光,想起來了,“哦,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啊。唉那你就太小瞧你哥們了……上回你前女友送你回學校,我和丁哥都看見了?!?/br> 丁哥狠狠點頭。 “城啊,我們不怪你,只怪jiejie有錢又有顏?!?/br> “……” “我什么時候談了個jiejie?我怎么不知道。” 江意聞和丁哥同時愣住了。 “那、那上次送你回學校的是……” 晏城想起那女人的臉就厭煩,連帶著表情也不好看,“那是我領(lǐng)導?!?/br> 兩人的嘴巴都張成圓形。 舍友嘆為觀止,“往你兩嘴里打個保齡球正好?!?/br> 天大的烏龍。 “那你失戀是怎么回事!”江意聞嚇得半死,“莫非你還有別的女人?” 晏城沉默了。 想起剛才江意聞義憤填膺唾罵江意綿的話,原本想憑借著一槍沖動把事實托盤而出的心也冷卻下來。 見他不說話,江意聞豐富的想象力又開始猜,“剛才那誰說,那女的是個海王?” 晏城不敢接話。 “cao。”男人癱倒在椅子上,“我無語了?!?/br> “……”我更無語吧。 “你早說你喜歡海王,我就把我妹介紹給你了?!苯饴剳嵖亻_了瓶啤酒,對著瓶嘴就開吹,“肥水不留外人田,那死丫頭還惦記過你呢?!?/br> 說這我可就不困了。舍友湊上去,賊兮兮地問,“什么?哥展開說說唄。” 晏城也看過來,一雙眼睛亮亮的。 江意聞被這眼神看得滿腦子問號,但見他并沒有不悅,就順勢講出來了。 “每次我一提到你,我妹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問東問西的……還老是拿我和你比較。還有我每次帶她去吃飯,要是咱們?nèi)荚冢蜁柲阍趺礇]來……誒如果不是我了解她,我可能真的會覺得她只是隨口一問。” “這丫頭肯定是對你上過心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讓她沒出手,我也不清楚?!?/br> 說著說著他酒勁上來,自己生氣了。 “早知道你會淪落成海王的玩物,就讓我妹來泡你了,cao!” 舍友看了眼表情愣怔,顯然信息量過大沒反應過來的晏城,打著圓場,“倒也不至于,說不定以后還有機會呢……” 江意聞說,“不過上次我告訴她晏城有女朋友了,她也沒什么反應……” “估計只是好奇心上頭,又覺得晏城比較帥吧?!?/br> “什么女朋友?”舍友嚇得站起來,“你和你妹說晏城有女朋友了?什么時候的事?” 江意聞被這反應弄得懵了,“前段時間吧……反正不久之前……” cao。 舍友擰過頭去看,那人原本愣怔的表情已經(jīng)變得鐵青。 這可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 就像一根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線頭,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輕輕扯住,就能抽出一大堆絲線,連帶著布料一同皺起來。 晏城終于找到了原因。能夠為江意綿所有的反常洗脫罪名的原因。 她那樣細心的人,或許早在江意聞誤會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佟柔的存在。 可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他開始回憶。 痛感太清晰,不需要反復咀嚼、搜尋線索就能想起來。那種即將剝離的觸感,在某個他以為是她新鮮感作祟的夜晚格外深刻。 那天送她回家,他故意流露出來的想讓她憐憫心軟的脆弱,只換來她的一個擁抱。 她避而不談的言辭,維持平靜局面的模樣,甚至離開前都不愿意施舍一個臨別吻。 就是從這里開始的,對不對? 晏城點開聯(lián)系人,一行行日期提醒著他們冷戰(zhàn)的天數(shù)。 是什么時候開始不聯(lián)系的。 他想說的話刪了又打,解釋還是道歉呢。 腦子里忽然又閃過那天在外灘見到的男孩子,輕聲喊她綿綿,甚至在對上他的眼神的前一秒,他都不知道江意綿有男朋友。 還有前段時間吃飯碰到的,和她并排回學校的男同學。 她確實有做過把他介紹給朋友的舉措,但卻是出于他的要求和催促。在江意綿的心里,這樣的事情始終沒必要。哪怕是他,也是沒必要的。所以她的朋友哪怕對他有所耳聞,也只是留個印象,沒見過面,沒正式介紹,就是形同虛設。 那他還有必要說多余的話嗎。 心里的猛獸在反復拉扯,一顆心里的血管和脈絡都快要斷裂。 他確實可以為江意綿妥協(xié)很多事情。 可他不能失去自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