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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guān)鍵的是宿星淮的態(tài)度。如果不是,他會否認的,但是他又沒有否認。 盛胥枝看過他的采訪,他曾經(jīng)說過絕不會瞞著大家,可是在面對竇文英這個問題上,他的態(tài)度卻一反常態(tài)的極其模糊。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時間一久,盛胥枝忍不住向合作過的業(yè)內(nèi)人士打聽消息。業(yè)內(nèi)人員知道的信息遠比網(wǎng)友和粉絲來得更加快捷和準確。 業(yè)內(nèi)也肯定了這個傳聞。 后來粉絲們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開始為兩個人自發(fā)謀劃婚禮,要求合體,甚至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畢竟這兩個人看起來那么般配。 從小就認識,又是童星,顏值匹配的青梅竹馬,沒有比這更完美的情侶人設(shè)了。 一想到這里,盛胥枝心里的火又燒起來。愛意翻轉(zhuǎn),一點點抽絲剝繭,閃起愛恨的火花。 從前盛胥枝什么都不知道,但現(xiàn)在竇文英露出馬腳,她不得不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件事。 如果說她那幾年的不幸竇文英負主要責任,宿星淮全不知情,那么之后的日子呢? 幾年的時間,那么長的日子里,宿星淮真的不知道嗎?那么多年他就不清楚竇文英是怎樣的人嗎? 情緒激蕩,盛胥枝長長呼了一口氣。 不行,不要那么快下結(jié)論,更不要輕易遷怒。起碼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和宿星淮無關(guān)才對。 真是一腔話語無處安放,盛胥枝很想找個人說說話,她下意識想給損友郁寧舟打電話,念頭一起又放棄了。 也不對,這個時間點,郁寧舟恐怕還不認識她。 盛胥枝把放在眼睛上的手放下來,這個事情也別告訴吳曉曉,竇文英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覷,盛胥枝不想連累她。 最后數(shù)來數(shù)去,盛胥枝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個孤家寡人,并且哪個親朋好友都指望不上。 “要不然怎么總說我運氣不好呢?!?/br> 盛胥枝撓了撓頭發(fā),絲毫不在意把頭發(fā)弄亂了,她自言自語道,“怎么別人都輕輕松松走上人生巔峰了,哪有我重新開局也那么慘的?” “這事可絕不能讓郁寧舟知道,否則她還不得嘲笑死我……” 調(diào)整好心情后,盛胥枝回到包廂里時,靠在角落里的早已經(jīng)東倒西歪醉了好幾個人,大家難得隨心所欲,放浪形骸一番。盛胥枝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竇文英。 也是。 盛胥枝輕嗤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竇文英那么愛惜自己臉的人,肯定不愿意讓別人看到自己腫脹的臉。 盛胥枝草草看了一圈,沒有在包廂里看見想見的人,包廂里內(nèi)嵌幾個房間,就數(shù)練歌房傳來的聲音最大。 她走近去正想推門,室內(nèi)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盛胥枝長睫一顫抖,心里的思緒似乎跟著室內(nèi)的話語聲,飄到了很遠很遠。 -------------------- 作者有話要說:都是有原因的,下一章好戲繼續(xù)開演,不要錯過! 第9章 玫瑰 “我是國王,紅心Q!誰是紅心Q!” 得到了劉溪賓的暗示之后,黃麒忽地站起了來,開始大聲嚷嚷。 周圍的人醉倒了八成,剩下的兩成也快了,但一聽到有熱鬧看,多醉的人都能憑本能起哄。 “哇哦!”有誰跟著吹了口哨。 “誰是紅心Q?” 劉溪賓早就看到了宿星淮手里的牌,他故作震驚地握過宿星淮拿牌的手,將那張牌高高舉起:“這里,是阿淮!” 黃麒:“我是國王,現(xiàn)在聽我的!拿出手機……嗝,給通訊錄排在最上頭的那個人……就是給最近打過電話的那個人告白!不管是誰,跟他/她說我喜歡你!” 本來和劉溪賓商量好的就是這個,黃麒腦子一熱,又加上一句:“還要人家答應(yīng)你才算成功,不然你就是不夠魅力!” 這些話就像是助燃的汽油,一下子助長了眾人的熱情:“來來來,拿手機來看看!” 宿星淮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的酒,只是坐在那里,對外界聲音久久沒有反應(yīng)。劉溪賓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見他不反抗,很快從外衣口袋里翻出了宿星淮的手機。 “手指,來!”用宿星淮的指紋很快解了鎖,劉溪賓點開通話頁面,迅速輸入熟悉的號碼。 電話很快撥了出去,與此同時,待接通的通話頁面上,三個熟悉的字浮現(xiàn)在上面。 “竇文英”。 這個電話只播打了一秒,劉溪賓就將電話掛了。 等到他身邊陸陸續(xù)續(xù)有醉醺醺的酒鬼圍上來看手機,劉溪賓這才裝作剛找到通訊錄的樣子,當著幾個人的面點開,頂端的最近聯(lián)系人赫然是竇文英。 有人第一時間大嘴巴嚷嚷:“是竇文英哦!” 人群中發(fā)出曖昧的笑聲,起哄聲又此起彼伏:“快快快,就她了,隔壁班的……” 一群人吵吵了半天,醉鬼們都行動了起來。 宿星淮沒聽到后面其他人嚷嚷的話,他困得趴在桌子上,然后又被人給搖醒了,他只覺得吵得很。 混沌中他被推著站起來,手里還被塞了一束花。也不知道這花是誰帶來的,還他媽是特別應(yīng)景的玫瑰。 宿星淮低頭看著手里的花,玫瑰花的芬香撲鼻而來。視野被玫瑰艷麗又扎眼的紅所占據(jù),他一時晃神,神情有片刻的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