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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胥枝的眼神晃了晃,最終還是刺向了他的肩膀,血袋被弄破,鮮紅的血漿隨著刀刃的拔出噴涌出來。 隨著宿星淮推開她的力道,然后她會被甩開,不慎栽入寒潭水中。 就在盛胥枝即將墜入水中的時候,導(dǎo)演就喊了停。 她半路剎車,還是濕了半邊衣角,然后從地上撐著直起身來。導(dǎo)演的這一聲喊停突如其來,讓盛胥枝有點不安。 宿星淮搭了把手把盛胥枝拉起來,然后并排站著。 這兩人一個濕了半邊衣服,一個血染了半邊衣服,導(dǎo)演看了他們一眼,欲言又止。 “我有必要跟你們說一下——不是單就誰的問題,你們都需要注意。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裂了,氣頭上就要不死不休的一瞬間,你們的眼神包括動作都要有所表現(xiàn)。” “我知道演戲很難,但你們現(xiàn)在就是要克服那種下意識的本能,那種去救對方的本能,不要猶豫,不要遲疑——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導(dǎo)演的話就像銅鐘聲聲入耳,盛胥枝覺得有火一下子燒上來了,她下意識甩開宿星淮的手,低頭像犯錯的學(xué)生一樣鞠了個躬:“對不起導(dǎo)演,我們會很快調(diào)整好的!” 導(dǎo)演一副“我理解”的樣子:“這樣吧,我給你們二十分鐘休息調(diào)整一下,正好群演那邊還要協(xié)調(diào)一下?!?/br> 盛胥枝覺得這個時候需要一鼓作氣,正想說不用的時候,宿星淮已經(jīng)同意了。 “好,我們調(diào)整一下,謝謝導(dǎo)演?!?/br> 盛胥枝下意識看向他,下一秒,宿星淮手腕一翻,抓住她的手,把她帶到旁邊臨時搭建的休息室里。 “喂!”盛胥枝有些著急,緊接著門已經(jīng)被宿星淮關(guān)上了。 他回過頭來,染血的戲服綻放出大片的紅暈、被弄亂的頭發(fā)以及臉上的傷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凌亂潦草的俊美。 “我們談?wù)??!?/br> 這就是間用木板和鐵皮搭成的簡易房間,完全不隔音,盛胥枝幾乎能夠聽到幾米外的工作人員走動的聲音、說話的聲音,還有那些細小的摩擦聲…… 盛胥枝這會兒覺得這里簡直是密不透氣,她搭著最里邊的桌子,半靠在上面,手指心不在焉劃著桌面。 “說什么?” 宿星淮走了過來,他指了指心口上被弄破的血包:“待會兒就要被你在心口上捅一刀了,這么劃一下,其實挺痛的。” 盛胥枝不退縮,半仰著頭看著他:“所以?” 他的手伸過來,捏著她的下巴湊過去,另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覆蓋在那濡濕的淌著血的心口上。 半響后,他的呼吸才分開,低啞的聲音說:“它受不了了?!?/br> 第90章 耳鬢廝磨 盛胥枝一時間愣住了,直到他的呼吸又糾纏上來,每一處皮膚都在發(fā)燙。 她觸電一般,想推開面前的胸膛,卻被宿星淮牢牢扣住腰,像磁鐵一樣緊緊吸住的力道。 如同避世的人兒躲開所有喧囂,獨尋一處僻靜,忘情到不能自已。 “不、不對?!?/br> 盛胥枝的手指摁在他的肩膀上,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將他推開。宿星淮松了些力道,隨著盛胥枝將頭偏開,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處,還有慢慢向下頜耳后移動的趨勢。 盛胥枝手指攥緊又松開,無意識把衣擺都弄得皺巴巴的。偏偏宿星淮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這一刻哪怕是呼吸所及的地方,也敏感到顫栗。 盛胥枝卻沒有辦法忽視那種梗塞一樣的感覺。 是的,好像上一次他們那么耳鬢廝磨的時刻,已經(jīng)過去了好久。 這種感覺熟悉的又是陌生的,除了猝不及防,還有不習(xí)慣。 盛胥枝這會兒回過神來,她徹底推開宿星淮,眼睛怒瞪著他。 “你在干什么?” 宿星淮一下子被推開兩步,他倒不氣餒,右手握成拳,手背頂了頂變紅的嘴唇,抬頭直視著她。 “導(dǎo)演說的話你都聽到了,胥枝,為什么要否認呢?” 他一個箭步走上來,雙手捧住盛胥枝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為什么我不可以,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 盛胥枝羞憤極了,真是恨不得在他那雙可惡的手上狠狠咬一口,最好是見血,給他剜下一口rou來! “你真是瘋了!所以這就是你把我拉來這里還強吻我的理由?”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看到?他們又會怎么猜測我們嗎?我不喜歡這種被起哄被裹挾的感覺,也最討厭別人逼我了!” “讓開!我要出去了!” 他的身影卻擋在面前,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徐哥那里不再是問題了,我們要在一起,公開也好什么也好,他不會不同意了。你喜歡什么、想要什么,我都有在了解;你想要什么節(jié)目,我可以推薦;你要什么代言,我也可以幫忙,我做了我能做的、我覺得你想要的一切事情!” “我現(xiàn)在很清醒!從來沒有一刻那么清醒過!我覺得我們之間什么障礙都沒有了,可是比翻山越嶺更可怕的是不知道目標方向到底在哪里?!?/br> 他像是個垂頭喪氣的狗狗,嘗試了所有辦法都不奏效,只能慘慘自笑。 “胥枝,你告訴我,接下來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我真的不是被判了死刑嗎?” “誰知道呢……或許我們就是要接受一些事實?!笔Ⅰ阒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