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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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東西估計明后兩天到,把帶回來的行李收拾好之后,阮鐲凡就補了個覺。 這幾天一直在下雨,但是沒有夏天那樣潮濕。秋季溫差更大,空調(diào)被蓋著有些涼,迷迷糊糊醒過來,腦袋昏昏沉沉的。 阮鐲凡伸手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從床上坐起來,周圍陷入一片昏暗,打開臺燈,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晚上七點了。 她睡了這么長時間? 換上了長袖睡衣,到衛(wèi)生間洗漱。這些天凈忙著搬家的事,護膚都有所懈怠,好好貼了個面膜補水保濕。 閑來無事,一邊擦著護手霜一邊在院子里溜達。 中間的水缸已經(jīng)蓄滿了雨水,伸手往檐外探去,冰涼的雨滴打在她手上。縮回來又甩了兩下,護手霜算是白涂了。 門口的躺椅擺著雜物,阮鐲凡想起來,當(dāng)時他給她揉腳就是在這兒…… 大門被拍響,厚重的聲音讓猛然回神的阮鐲凡心臟一揪。 輕咳一聲,揚聲問:“誰???” 敲門聲停住。 “我?!?/br> 雨嘩啦啦地下著,隔著雨簾,聽他聲音的有些清冷。 “你是誰?” “你男人?!?/br> “……” 撈起旁邊的折迭傘打開,小跑著去給他開門。 打開的那一瞬,阮鐲凡有些怔愣。 季正勛渾身濕漉漉的,額前的碎發(fā)還滴著水珠,順著鼻梁流下來,手指摸了一下鼻尖,水珠顫顫巍巍地墜向地面。 “你,你沒帶傘?” “啊,忘了。”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來一份透明塑料袋裝著的涼拌餛飩遞給她,“吃飯了嗎?” 阮鐲凡低頭看了一眼,說:“季正勛,你在賣慘嗎?” 男人顯然是沒反應(yīng)過來,盯著她愣了兩秒,說話都磕巴了一下:“沒有啊…我真忘了。” 阮鐲凡抿了抿唇,伸手把他拽了進來。季正勛看她臉色不太好,任由她拉著往里走。 把人拽進客廳,阮鐲凡收了傘,說:“你先站著,我去給你拿毛巾?!?/br> 轉(zhuǎn)身就往臥室走,隨便撈了一條又出來。 季正勛還保持著剛才姿勢沒動,頭低下來,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眼前一蒙,就聽女人說:“自己擦干了?!?/br> 阮鐲凡奪過他手里的涼拌餛飩,去廚房找了個碗盛起來。 回來的時候,季正勛已經(jīng)擦好了頭發(fā),手里攥著毛巾,眼睛跟貼在她身上似的,走哪跟哪。 阮鐲凡放下碗,轉(zhuǎn)過身環(huán)臂直視他:“干什么?” 季正勛垂眸:“想跟你道歉?!?/br> 她沒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很早之前我就約了上海的醫(yī)生給我媽做手術(shù),我們剛在一起,我不想讓你和我一起cao心這種事,不想給你添麻煩?!?/br> “……” 他的道歉態(tài)度誠懇,阮鐲凡覺得,自己要是再給他臉色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她點了點頭:“嗯,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回去吧。” 說完,就要拿過他手里的毛巾。 拽了一下,沒拽動。阮鐲凡抬眼,男人手腕往后扯,將她稍稍拉近距離,放低了聲音,言語懇切:“讓我待一會兒,行嗎?” 緊蹙的眉頭近在咫尺,阮鐲凡忍住想要給他撫平的沖動,撇著嘴巴別開眼,不跟他說話。 手臂一用力就將毛巾抽了出來,直接扔在了沙發(fā)上。另一只手臂猛地環(huán)住她的腰身,將阮鐲凡帶進了懷里。 猝不及防的擁抱,讓她愣了片刻。 男人微微彎腰,埋首在她頸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像只姿態(tài)卑微的困獸,奄奄一息,急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阮鐲凡承認(rèn)她心軟了。 手猶豫了片刻,輕輕拍著他的背:“我原諒你了,好吧?” 他抱得很緊,緊到能感受到彼此強有力的心跳。 兩具身子越來越熱,驅(qū)散了方才在雨簾中的涼意。 輕拍著背的手開始有些心不在焉,悄悄在他肩膀頭畫著圈。男人親了親她的耳朵,惹得她微微瑟縮。 “凡凡,我很想你?!?/br> 喘息聲交錯,被他舌頭舔弄的耳朵紅得快要滴血了似的。阮鐲凡不甘示弱,嘴巴去夠季正勛的唇,牙齒稍稍用力咬了他一下,他跟沒有痛感似的,扣住她的后腦勺便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這個吻是狂野的,發(fā)泄式的,親吻聲被她弄得很響,伴著若有似無的呻吟。 季正勛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在勾引他淪陷,淪陷過后或許會將他一把推開,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屋睡覺,諒他在一邊。 管不了那么多了,隨她怎樣,都奉陪到底。 果然,在他情動之時,在他的手掌準(zhǔn)備覆上兩團乳rou時,阮鐲凡立馬將他推開,自己后退幾步,氣息不穩(wěn)道:“我餓了,先吃飯。” 抹了把嘴,她坐在茶幾前,端起涼拌餛飩大口大口地吃起來,絲毫不管旁邊蓄勢待發(fā)的男人。 季正勛無奈地?fù)现^,看著她沒系上的睡衣扣子,揉了揉下面鼓起來的褲襠:“我去洗個澡?!?/br> 沒等她同意便走進了浴室。 等里面淋浴聲響起,阮鐲凡才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那一份涼拌餛飩?cè)铊C凡還是沒吃完,側(cè)耳聽了一下,里頭的淋浴還開著。 這都多長時候了? 她起身走進臥室,沖著浴室門說:“你好了沒?我要刷牙了?!?/br> 浴室門鎖“啪嗒”一聲打開,季正勛赤裸著全身,擦著濕發(fā),說:“我沒敢用你的浴巾?!?/br> “哦?!?/br> 徑直越過他進去,慢悠悠地刷著牙,忽然看到洗好搭在桿子上的男士內(nèi)褲。 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泡沫噴到了鏡子上,她趕忙捂著嘴,觀察了一下外面的動靜。匆匆漱了漱口,擦干凈嘴巴,清理了一下浴室。 剛打開門出來,就被守在門口的季正勛逮個正著,雙腳離地,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 他身上還沒干,胸肌掛著水珠,全蹭到了她的睡衣上,熱熱的,濕濕的。 阮鐲凡佯裝憤怒,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肌:“放開我!不然我喊非禮了!” 剛洗過澡的緣故,他的眼睛霧蒙蒙的,透著別樣的性感,就這么盯著她:“喊吧,我他媽就是警察?!?/br> 掙扎的動作微頓,這句話聽起來…還挺刺激? 阮鐲凡回神,捏著他的臉,惡狠狠地說:“那你就是知法犯法!” 下身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她的大腿,季正勛抓住她的手往下按去。 “凡凡,摸摸它?!?/br> 阮鐲凡被迫順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握上那根東西的時候,好像瞬間又脹大了一圈。 她的手有些涼,碰到y(tǒng)injing時,季正勛忍不住倒吸口氣:“想把它插進去……” 試探著擼動的小手顫了一下,接著就給了他一個眼刀:“流氓?!?/br> 嘴上這么說,但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含糊,她像是玩上癮了似的,食指點了點鈴口,溢出來了清液拉著絲。 緩緩抬起手,眼睛盯著手指上的殘留看了片刻,張開小嘴就要往里送。 大掌猛然攥住纖細(xì)的手腕,兩人皮膚白皙度不相上下,但那只青筋盤繞的手掌更加暗含力量。 阮鐲凡抬眼,在男人驚訝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舌尖舔走了指肚上的液體。 還沒來得及縮回去,就被火急火燎地纏進了他的口腔,口水混合,早已分不清jingye的味道。 正吻得難舍難分,季正勛突然推開她,捏著她的下巴說:“套已經(jīng)到了,但我忘了拿過來…” 阮鐲凡順勢低頭含住他的手指,邊吮吸邊含糊地說:“我?guī)Я??!?/br> “什么?” 吐出來他的中指,迷離的眼神稍稍恢復(fù)了些清明:“我買了,在我包里?!?/br> 轉(zhuǎn)身去衣柜旁掛包架上翻找,拿出一盒杰士邦001朝他晃了晃,然后揚手丟給他,隨后去床頭抽了張紙巾擦嘴。 “在上海買的,逛超市的時候順手拿的…??!” 身體忽然失重,阮鐲凡被他輕松抱起,往屋外走去。 又被他扔了下去,背后是熟悉的柔軟沙發(fā)。 季正勛邊脫她褲子邊說:“把那天沒干完的事干完?!?/br> “……” 睡褲被扔在一邊,男人的手摸上她腿間時頓住,眼神多了絲疑惑。 阮鐲凡臉蛋微紅,咳嗽一聲:“我剃了?!?/br> 她不喜歡zuoai的時候有毛毛,總覺得太礙事了,有時候來月經(jīng)也會剃。 季正勛沒管那么多,分開她的雙腿,手指在rou縫間揉捏,阮鐲凡身體微顫一下,呻吟出聲。 不想他看到自己很享受的樣子,伸手拽著他要接吻。 季正勛的嘴唇很飽滿,比她的粗糙一些,嘴里沒有煙味,她親起來很舒服。 下面的陰戶已經(jīng)很濕了,他抽手上來,指縫間連著透明粘稠的絲。阮鐲凡別開臉不去看他玩味的笑,他就壞心思地把液體沾在她的鎖骨。 “你討厭…啊~” 尾音走了調(diào)。 季正勛用guitou在頂她的rou珠,雙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揉捏兩團白花花的乳rou,時不時揪起兩粒紅梅玩弄。 她邊喘邊囑咐:“趕緊戴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