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二)h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shù)回戰(zhàn)]戀愛7×24小時、不舉少爺今天被救好了嗎、狗糧心聲:超可愛老婆又兇又甜、千金骨(1V1)、玫瑰與槍、蝶弄情(男女主身心唯一)、變年輕后我和前夫HE了、送你一只小團(tuán)子、全能醫(yī)仙、我眼前的白月光
劉汪瞪大了眼睛:“總裁?。?!霸道總裁?” 阮鐲凡白他一眼:“能不能淡定點(diǎn)?” “人家可是集團(tuán)的總裁!” “那怎么了?說不定是個二流公司呢?!?/br> 手里的名片材質(zhì)摸著就感覺比一般的名貴許多,她心里犯著嘀咕,季正勛一個小鎮(zhèn)民警,是怎么認(rèn)識這種富豪的? 忽然想到,他是公安大學(xué)畢業(yè)的,那就是說他在首都讀過書。剛剛那個男人一口的京片子,一聽就是首都過來的,或許是以前認(rèn)識吧…… 她抬起頭問劉汪:“季正勛是剛畢業(yè)就過來當(dāng)所長了嗎?” 劉汪搖搖頭:“那倒不是,他的確是剛畢業(yè)就過來的,但當(dāng)時也是從小片警做起來的,只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名校畢業(yè),而且工作也勤勤懇懇,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所長自然而然就給他了?!?/br> 他支著腦袋回憶:“我來這兒的時候,勛哥就已經(jīng)是所長了。我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這個小地方,后來知道鐘姨身子不太好,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br> “哦……” 阮鐲凡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覺又悄聲躥了上來。 季正勛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不知道,他也不會主動告訴她。 之前的甜蜜交往,以為彼此已經(jīng)是最熟悉的人了,卻在這一刻驟然給她潑了盆冷水。 情感上的占有欲增強(qiáng),她恨不得剖開他的身體,將他的秘密一探究竟。 阮鐲凡的家庭和社會關(guān)系簡單得一兩句話就能介紹完,生在姑蘇,長在姑蘇,家庭和睦,從出生到長大,所有的事情平淡無奇。 但季正勛貌似不是這樣的。 不清楚他的過往,不知道他的未來,甚至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快看不清這個男人了。 十一月份很快便過了大半,連著好幾天都是陰天,烏云籠罩著小鎮(zhèn),風(fēng)景都變成了冷灰色調(diào),連帶著人的心情也不是那么明媚。 阮鐲凡知道今天是季正勛回來的日子,他早上發(fā)來了消息。但她沒去車站接他,或許是賭氣,又或者是因?yàn)椴恢酪娏绥姲⒁淘撜f些什么。 坐在院子里,抱著吉他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芾傧摇?/br> 她叁分鐘熱度,至今沒有學(xué)會一首曲子,連指法也是磕磕絆絆。 出神地望著天,想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了吧? 門鎖敲打木門的聲音響起,阮鐲凡回過神,指甲磕在面板上,愣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家的門被敲響了。 吉他依靠在墻邊,阮鐲凡起身小跑著去開門。 半個月沒見面了,大門打開的那一刻,男人張開雙臂就將她圈在了懷里。 沖鋒衣還帶著涼氣,身上是她熟悉的味道,清爽干凈,讓她有一瞬的愣神。 “想我沒?” 阮鐲凡沒說話,雙手摩擦著他的后背。 關(guān)上大門,臉頰被大手捧著,微涼的唇貼上來,舌頭急不可耐地鉆進(jìn)她的口腔,似乎說想要將這半個月的思念全部渡給她,熨燙她不安的心,溫暖她整個身體。 “別在這兒,”略微艱難地推開他,阮鐲凡小聲道,“進(jìn)屋吧?!?/br> 剛換過的床單又被卷出了褶皺,其中一角傾斜著堪堪夠到地板,像靜止的瀑布掛在峭壁上,而她像擱淺的魚兒,拼命掙扎,卻怎么也無法順流而下。 羞恥的水聲回蕩在房間,似要穿破她的耳膜。男人握著她的腰猛撞,無法自制地粗喘。 一把劍刺穿魚兒的身體,她在痛苦和快感中起伏。 但阮鐲凡不想阻止他,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兩具胴體糾纏,難舍難分,在懸崖峭壁邊放肆歡愉。 耳邊是男人的低吼,他像是在宣泄著什么,又像在試圖抓住什么,喘聲顫抖著,莫名讓阮鐲凡的心臟狠狠一揪。 她想哭,嘴巴一癟,抽泣了幾下便哭了出來。 手握成拳,在他背上捶打。 男人的動作更大了,她哭聲也更大了。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卻還是倔強(qiáng)地將拳頭打在他的背上。 直到她被撞得抱不住人,直到哭聲不成調(diào),直到兩人雙雙到達(dá)了巔峰。 阮鐲凡累得腿都懶得合上,任由他抱著自己去浴室清洗。 浴缸放滿水,季正勛同她一起坐了進(jìn)去。 阮鐲凡靠在他的胸膛,揪著他的耳朵警告:“不許胡來?!?/br> 擦了擦她臉頰還未干的淚痕,另一只手幫她洗著身下。 “為什么哭?” 拿開他的伸在下面的手,阮鐲凡有氣無力地反問他:“你呢?” “我怎么了?” “為什么…”阮鐲凡形容不出來他的狀態(tài),只覺得跟平時的他不太一樣,“你有什么心事嗎?” 季正勛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嘆了口氣:“我媽不太同意做切除手術(shù),但是必須得做,不管會不會成功,我都要試一試?!?/br> 水溫剛剛好,阮鐲凡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了。 她強(qiáng)撐著眼皮,扭過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沒什么力度,反倒像是挑逗。 季正勛垂眸,與她對視著。 “阿勛,季正勛,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那一瞬,她似乎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哀傷。 阮鐲凡直起身,反過來跨坐在他身上,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頸,雙手捧起他的臉頰:“如果你再騙我,我就……” 男人驟然摟緊了她的腰身,仰頭盯著她:“你就怎樣?” 牙齒咬上他的嘴唇,她是用了點(diǎn)力的。男人吃痛,皺了皺眉,手掌抬起她的屁股。 利劍尋找著屬于自己的劍鞘。 魚兒再次撲騰起來,水蕩漾著流出浴缸,她沒有順流而下,而是沉溺其中。 徹底結(jié)束,季正勛摸了摸嘴唇上的傷口,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幾個安全套,起身去廚房準(zhǔn)備做兩碗面。 阮鐲凡躺在床上玩手機(jī),也不管他在干什么。 她好像又在生氣。 季正勛暫時沒問原因,做好了面,想叫她出來吃,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端了進(jìn)去。 “餓了嗎?吃點(diǎn)東西吧。” 阮鐲凡放下手機(jī),看他一眼,才坐起身。她身上穿著秋季的睡衣,上面全是玉桂狗的圖案,可愛又調(diào)皮。 把筷子遞給她,自己坐在旁邊,陪她一起吃著。 可能是太燙了,阮鐲凡吃得很慢。本以為又要剩一半給他,沒想到她吃著吃著,竟然把吃完了。 連阮鐲凡自己都很驚訝,反應(yīng)過來,才覺得肚子好撐。 “你怎么不攔著我?” 阮鐲凡怪他,他也沒辯解,點(diǎn)點(diǎn)頭:“下次提醒你?!?/br> 趁她吃飽喝足,季正勛問:“不開心嗎?怎么了?跟我說?!?/br> 阮鐲凡是蹲在椅子上的,抱著兩條腿,悶悶地說:“我有不開心嗎?” 季正勛輕笑:“有,很明顯?!?/br> 她低著頭不說話了,像是在猶豫。季正勛就坐在旁邊,靜靜地等著。 良久,她才開了口:“我爸是做木材生意的,我媽是家庭主婦,我姐是醫(yī)學(xué)博士,我姐夫是研究生導(dǎo)師,我外甥女剛上幼兒園?!?/br> 說完這段話,她看向愣住的季正勛:“你呢?” 空氣像是在時間里凝固,這次換成她等著,靜靜地等著。 她從與他第一次打交道時,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復(fù)雜矛盾感,明知這樣的人難以駕馭,她卻還是抱著僥幸心理想去試一試。 阮鐲凡不想拐彎抹角,因?yàn)樵谒媲埃约涸趺垂?,都會被他看出真是目的。她也不會拐彎抹角,與其旁敲側(cè)擊,與其從別人那里聽到關(guān)于自己男友的信息,倒不如直面問他。 男人的眉頭漸漸皺起,雙手抱著手臂沉默不語。 “我不需要你全盤托出,季正勛,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認(rèn)真跟我談戀愛?” “是?!?nbsp; 依舊毫不猶豫。 阮鐲凡心中憋著一股氣,但還是鎮(zhèn)定下來,平靜地問他:“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和夢夢的那個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