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h)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回戰(zhàn)]戀愛7×24小時、不舉少爺今天被救好了嗎、狗糧心聲:超可愛老婆又兇又甜、千金骨(1V1)、玫瑰與槍、蝶弄情(男女主身心唯一)、變年輕后我和前夫HE了、送你一只小團子、全能醫(yī)仙、我眼前的白月光
季正勛微微勾唇,暖熱的手揉上了她的渾圓,大拇指隔著衣料摸索著乳尖,反復摩挲,感受到乳尖逐漸地堅挺起來。 “臣妾現(xiàn)在就給皇上驚喜?!?/br> “啊?” 還沒反應過來他突然配合的臺詞,寬厚的胸膛就壓了上來。阮鐲凡沒來得及調整好姿勢,被壓得有些喘不上氣,呼吸斷了一瞬,憋著氣吐槽他:“愛妃你是不是又舉鐵了?怎么感覺越來越重…唔!” 握住纖細的手腕按到她的頭頂上方,嘴唇堵住她沒說完的臺詞,趁她張嘴的間隙舌頭探了進去胡亂攪著。 季正勛和她談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兩個人在性事上對彼此早已熟門熟路,他也越來越放肆了。 以前剛在一起的時候,還會維持一下自己的人設,即使花樣再多也會在做之前征得阮鐲凡的同意。 現(xiàn)在的他經(jīng)常會給阮鐲凡驚喜。 季正勛好像能精準拿捏她的性癖,即使再荒唐,即使她第一次嘗試還會露出一些羞赧,但不得不說,她真的很喜歡。 兩人纏在一起吻得忘我,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的精光。 細腰碰到熱水袋,她微微輕顫,往旁邊挪了挪。季正勛騰出一只手,將那個礙事的東西扔到了一旁。 手掌還有余溫,就這么覆在了她的陰戶上,熱熱的,比她流出來的水還熱。 虎口向往常一樣抵著大腿根往外推,阮鐲凡趁機離開他的嘴唇,抓住他的那只手,摩挲著虎口處的繭。 “為什么這里的繭這么厚?” 她早就想問了,從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 兩個人對著喘了一陣,季正勛在她xiaoxue處抹了一把,然后張開手掌給她看。 晶瑩的液體在指間連著絲,阮鐲凡臉一紅:“干嘛?” 季正勛輕笑,手掌轉動一個方向,給她展示著虎口:“你以為我這警本第一怎么來的?” “啊,是這樣啊。你們還打槍???” “廢話。行了,專心點?!?/br> 季正勛四指并攏摁在她陰蒂上,依舊像往常的手法,快速地抖動著。 臥室一陣旖旎,被窩掀開又蓋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阮鐲凡手扶著顛疼了的胸,身上的男人不知疲憊地進行著一輪又一輪的撞擊。 “阿勛~” “叫老公?!?/br> “老…老公…嗯~” 他經(jīng)常在床上趁她意亂情迷時哄著她這樣喊,喊完整個人便更加賣力。 阮鐲凡不甘示弱,勾住他的脖子坐了起來,用渾圓蹭著他的胸脯。 “叫老婆?!?/br> 季正勛巴不得,輕笑著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扣著她的后腦勺啃她的嘴唇,邊啃邊說:“老婆乖,多讓老公caocao?!?/br> 兩人糾纏得難舍難分,阮鐲凡仰著腦袋呻吟,她音色圓潤,欲到深處的叫聲風情而銷魂,掩蓋掉男人無法自持的粗喘。 呼吸灑在鎖骨處,被觸撫的肌膚火燒火燎,帶起脊背戰(zhàn)栗,她自覺地抬了抬上半身,將乳尖送到他嘴里。 季正勛每次到后期就會有些兇狠,將她側身放倒,一手抄著她一邊膝蓋彎,一手撐在她身側。 他看著她,看著被自己撞得像水袋一樣亂顫的乳rou,看著交合的地方溢出yin液的光澤。 她抓著他結實的小臂,哀聲軟軟:“阿勛…老公…給我……” 季正勛額角青筋鼓動,跟吃飯咀嚼時一樣,又比那時隱忍得多。 阮鐲凡扣著他手腕,漸漸與他十指相交,一聲聲的嬌吟,是請求也是邀請。 季正勛發(fā)力沖刺,肌膚相拍一聲大過一聲,直到兩人同時釋放自己,他還意猶未盡抽插幾下,才退出來,輕輕壓她身上。 阮鐲凡滿足地嘆息,轉過身來鉆進他懷里,頭發(fā)絲蹭在他胸膛上,有些癢意,季正勛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腦袋。 被窩又重新暖和起來,腦袋暈暈的,整個人像浮在一團棉花上,雙頰guntang,額頭冒著細汗。 “阿勛。” “嗯?” “我知道你不想麻煩我拖累我,但其實我也不會毫無保留地付出,你知道嗎?” 季正勛輕笑:“我知道?!?/br> “孫安博的提議你同意嗎?” 他搖搖頭:“不會,我媽也不可能接受他們的施舍。” “可…阿姨的手術怎么辦?還有后續(xù)的醫(yī)療費用。阿勛,與癌癥抗爭是一個漫長又煎熬的過程?!?/br> 室內(nèi)沉默良久,這的確是個問題。 阮鐲凡從他懷里出來,撥開臉上的發(fā)絲,對他說:“你向我借吧,打個借條?!?/br> “不…” “你放心,肯定會要你還的,而且你也不像是會拿錢跑路的人?!彼嵬崮X袋,“對嗎?” 季正勛微微蹙眉:“剛剛不是說了不會拖累你?!?/br> “這不算拖累。我愿意借給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是你的女朋友,更大的一部分是我想讓阿姨早日康復?!?/br> 她臉上還有歡愛過后的紅暈,兩只桃花眼在光下水盈盈的,此刻清醒無比地盯著他。 鐘夢嵐得病這些年,面對異性的靠近,他總是小心翼翼設起心防,生怕一個不注意陷進去,連累了別人,自己也不會安心。 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明白了“愛人”這個詞的意義,即使兩個獨立的個體都有所保留,卻也會在困難來臨的時候一起攜手并進。 心里那抹執(zhí)念此刻看起來是那么幼稚。 季正勛沒說話,低頭握著她的手:“凡凡,以后嫁給我好不好?” 阮鐲凡被他猝不及防的求婚給噎住了,雙眼瞪大。 他無奈一笑:“喂,你這個反應有點傷我心哎?!?/br> 阮鐲凡白他一眼:“得寸進尺了是不是?借你錢,還得搭個我進去?想的倒是挺美!以后先把錢還上了再說!” “……” 孫安博沒幾天就又來找他了。 這次季正勛主動將他約到了西邊小河的涼亭處。 群山環(huán)抱著江水,虛無縹緲,若隱若現(xiàn)。清晨的蒙蒙迷霧中,一切是那么不可捉摸,耐人尋味。 孫安博緊了緊身上的風衣,不由得抱怨:“你說話就說話,非得跑這么遠嗎?” 季正勛手里夾著剛剛點燃的煙,望著平靜的江面:“你們一家最好離長橋鎮(zhèn)遠遠的?!?/br> 孫安博哼笑,不在意他的話,坐了下來,問:“想好了嗎?” 男人轉過身,盯著他看了好久,口中吐出的煙霧模糊了他臉上的神情。 “他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不會是想認回我吧?” 孫安博低頭嗤笑:“你覺得他會嗎?” “不會?!奔菊齽撞患偎妓鞯鼗卮?,“所以他是有什么目的,會讓他突然想起幾十年不愿認回來的私生子?” 孫安博不說話,手里捏著皮手套,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欄桿。 季正勛在他面前不緊不慢地踱步:“我來猜一猜吧,昨天我女朋友跟我說了一些娛樂圈的八卦。孫晟添是你弟弟吧?” 男人的動作停住。 季正勛接著說:“爆料說孫晟添會和某個紅叁代聯(lián)姻,為什么呢?” 孫安博抬起頭,直視他的目光,輕笑一聲。 “孫培做事從來都是有很強的目的性,我大學是刑偵專業(yè),而他讓我進國安部?我不信是真的想幫我?!?/br> 季正勛彎下腰,挑挑眉,哂笑道:“可能他想拓展他的事業(yè),或者是他想從政?又或者是一些亂七八糟見不得人的勾當,需要這么一個警局的關系。呵,這個時候顯出他孩子多的優(yōu)勢了?我告訴你,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感興趣,請你們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聽懂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