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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一聽,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問道:“jiejie可知道那鈕鈷祿側(cè)福晉?小蝶初來京城。對四爺府不甚了解。前些日子,在一次花宴上遇到了鈕鈷祿側(cè)福晉,聊了幾句,倒是有些不好相與,聽說她是四爺府里最最得寵的。” 清雅心中冷笑一聲。任你再清純的外表,其實還是心機頗深。她倒是不信了,憑著年家對這個老來女的愛惜程度,她會不知道府中各人的底細,怕是九阿哥與云曦之間的糾葛,自己與云曦之間的過節(jié)。早就擺在她的桌案上了。 不過,這內(nèi)宅女人,誰不是利用來。又利用去的,就是她對年小蝶,也從一開始便是不單純的。 “可不是?!鼻逖派裆盗税担屏饲扑闹?,又像是介意元寶在場似的。小聲的對年小蝶說道:“不瞞meimei說,那鈕鈷祿側(cè)福晉的確是個有手段的。別看你姐夫現(xiàn)在待我這樣好,就是當年,他也是迷戀那個女人的。四哥自然是不會例外的。說起來,她總是有些旁人沒有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便著了道兒,meimei進府之后,可要多加小心?!?/br> 年小蝶倒是沒有想到清雅竟然會如此坦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心里便對那清雅多信了幾分,實在是他們的相遇是在太過巧合,不似作偽,再加上九福晉說話的確比旁人要直爽不少,像來是沒有那許多的彎彎繞繞。 不像那日花宴她遇到的鈕鈷祿?云曦。說實在的,若不是鈕鈷祿氏梳著婦人的二把頭,她是絕對不敢相信這已經(jīng)是一個生過五個孩子的女人了。她看起來甚是年輕,甚至說是自己的meimei,都不為過。 她容顏甚好,又談吐風趣,見多識廣,讓年小蝶忍不住有些遇到的勁敵的微妙之感。四爺宅子里有這等風姿的人在,她年小蝶若想出頭,豈不是困難重重,有負哥哥所托? 而且那鈕鈷祿氏瞧著她的眼神也甚是奇怪,那是一種仿佛已經(jīng)看透別人命運的悲憫感,像是羨慕什么,又像是在可憐著什么。嘴里說著想來日后多親近親近,眼神里卻看不都一丁點兒的親近之感。 這種感覺讓年小蝶感覺十分的不好,不過都是側(cè)福晉罷了,憑什么她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二女正說著話兒,谷雨輕手輕腳的走了上來,朗聲說道:“福晉,小王太醫(yī)來診平安脈了?!?/br> 年小蝶聞言正欲回避,被清雅拽了拽,“meimei別走,小王太醫(yī)醫(yī)術(shù)甚是高明,你先頭里不是還說想給四哥多生幾個元寶么,正好趁此機會診上一診。也好早日得個哥兒,站穩(wěn)了腳?!?/br> 年小蝶瞧著清雅眼神清澈,是真心實意的為她考慮,心頭一暖,點了點頭。 清雅喚夏滿去給她取了紗帽兒,便喚了小王太醫(yī)進來。 “王太醫(yī),這是我娘家妹子,今兒個恰好來我這飲茶,還勞煩王太醫(yī)給瞧瞧,我這妹子身子可好?!?/br> 王太醫(yī)點了點頭,拿出一方帕子覆蓋在了年小蝶的手腕上,搭了搭手指,沉吟片刻,面色不豫。 年小蝶瞧著他那樣子,也不顧男女大防,閉口不言之事。 “太醫(yī),小女可是有不妥之處?!?/br> 王太醫(yī)嘆了口氣,“不瞞姑娘說,依在下看,姑娘你怕是中了毒,這毒十分的陰狠,于子嗣有十分大的妨礙。姑娘此前尚未發(fā)育成熟,大夫難以診斷出來。如今想來進去了情動之期,藥效初現(xiàn)。不過在下并非專精此道,姑娘還是另尋高人確診為好?!?/br> 自打從那花宴回來之后,年小蝶便請了教養(yǎng)嬤嬤,細細的教她男女后宅之事,萬不可被那鈕鈷祿?云曦給比了下去。這太醫(yī)說的情動之期,怕指的是她做的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吧,想到這里,她忍不住臉上一陣爆紅。再想到這個毒的陰狠之處。又忍不住小臉蛋兒青一陣白一陣的。 想到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顧不得失禮,朝著王太醫(yī)與清雅匆匆的鞠了一躬,說道:“今日之恩,小蝶來日謝過。如今小蝶有要事在身,便先走一步了?!?/br> 清雅拍了拍她的手,“meimei莫急,這毒如此詭異,怕是非常人所為。meimei可得好好想想,切莫再著了道兒。我們爺認識的人多,待他回來。我會讓他幫忙打聽擅長解毒的大夫的。” 年小蝶眼眶一紅,重重的拜過,帶著棋書,匆匆離去。 待她走后,清雅瞧了瞧一旁的王太醫(yī)。伸出手腕,今兒的確是她診平安脈的日子。 “王太醫(yī),你可瞧得出,那姑娘中的是什么毒?” 王太醫(yī)低聲說道:“不瞞福晉說,在下瞧著是蠱毒,這蠱像是專害婦人子嗣的陰毒之物。倒是無法判定是何時中的毒?!?/br> 清雅滿意的點了點頭,與當初她在廣州初次見到年小蝶時,判斷的結(jié)果是一致的。 “可有法子解?” 王太醫(yī)搖了搖頭?!斑@蠱毒是苗疆之物,普通的大夫是診都診不出的,我當年曾隨著萬歲爺走南闖北,方才有幸知道些皮毛?!?/br> 待到晚膳過后,一只雪白的信鴿悄悄地飛進了九阿哥府邸。 清雅解開那信。一瞧,上面堪堪只有四個字“生死之仇”。 清雅滿意的笑了笑。棋書辦事就是妥帖。這下子,鈕鈷祿?云曦怕是要忙得腳不沾地,再也沒有時間出來四處蹦跶了。 原來那年小蝶回到府中之后,立即讓她的父兄悄悄地尋了好些名醫(yī)前來診治,大多數(shù)的大夫都說她身體康健,只有少數(shù)那些見多識廣的,方才與那王太醫(yī)說的一般,她的確是中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