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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在這種情況下,可不是他姚里用強,而是英雄救美之下,阮頌自己投懷送抱。從剛剛廚房一面看來,這個小美人在韓家并不怎么受重視,性情也是看起來溫順的,對這樣的小姑娘,一點小小的手段和幾樣貴重的衣服首飾就足夠讓她召之即來,而這么做—— 既不會得罪韓家。 又得了美人心。 姚里為自己的機智和眼前的情景感到了一絲血脈賁張的快意。 他看著前面的侍應(yīng)生,這都是烏林剛剛來臨時“送貨”的臨時人員,并不屬于姚家娛樂會所,所以,就算是韓家不高興非要追究什么,也追究不到他頭上來。 畢竟,他可是“好心”來救人的。 要不是他出現(xiàn),說不定這個阿頌連囫圇出去也難呢。 姚家會所和其他娛樂場所一樣,都有自己的灰色地段。 比如在這負二樓和負四樓三層,就是根據(jù)客人的不同需求提供“額外”特殊服務(wù)的,屬于會所的禁忌區(qū)域,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獵物有的是自己送上門,也有被捕獲的。 來源不同,常常結(jié)果下場也不同。 為了讓客人們盡興,樓層做了絕對的隔音處理,但在整個樓層里面卻并不。 “求饒”和驚慌反而最好的興-奮-劑。 此刻阮頌的驚呼聲便引起了包房里的回應(yīng),笑聲和求饒聲齊齊出現(xiàn),如同一聲聲呼應(yīng)……猛然一聲,激烈的碎裂聲,仿佛茶幾的鋼化玻璃碎裂了似的。有人在用英語還是什么語言叫罵著什么,然后就聽見男人大聲叫罵,喧嘩聲中,阮頌聞到了血的味道。 但更可怕的事情是在眼前,扔掉了最后一副油畫的阮頌裙擺撕開了一塊,露出里面筆直雪白的長腿,而她的身后已是退無可退。 她呼吸急促,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人越來越近。而又有陌生的人也好奇興奮圍了過來。 而那露出猙獰面目的侍應(yīng)生此刻也不遮掩了,他扣住了阮頌的手腕,阮頌用力一腳踢出去,被他扣住了腿,他基本沒有動,也沒有向她揮拳,而是直接壓了下來。 完全幾乎讓人窒息的力量壓制。 “滾!” “不要過來!” “不……不要——”她激烈掙扎著。 但全部力氣只是讓她身前的人短暫停了一瞬,他伸出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她微微散開的頭發(fā)愈發(fā)顯得那張臉楚楚可憐,嬌媚動人,侍應(yīng)生粗魯?shù)哪樕下冻稣嫉酱蟊阋说男Γ骸罢媸莻€尤物,雖然只是要我嚇一嚇——” 手指上的痛讓他一瞬間蹙眉,他回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既然這么喜歡咬東西,等一會我會讓你好好試試——”他手伸向腰間想要快速扯掉上面的束縛,而仍然掙扎的阮頌顯然不能讓他這么如意。 “如果你不想我折斷你的手,最好安分一點?!彼焓帜笞∪铐灥囊恢皇滞?,“你說我要不要這么做?” “不要……”阮頌疼得眼淚又流了出來,她的左手腕幾乎沒有什么力氣,右手腕是半麻-痹-的狀態(tài),“疼——好疼……” “不要——” 在侍應(yīng)生伸手按住她衣襟準(zhǔn)備撕下的時候,粗魯強硬的手臂頂住她脖子一瞬,她的眼淚一下涌了出來,在恐懼的哭聲中,在這里唯一可以信賴的人中,她終于幾乎下意識喊出了那個名字。 “韓其!……救我——” 侍應(yīng)生似乎有些意外她喊的是這個名字,而不是自己以為的姚里。但此刻男人熱血上頭,身體幾乎要膨脹裂開,就算她現(xiàn)在喊的是姚家老爺子的名字,他也不管了,他獰笑著俯下身去,就在這時,頭頂陡然傳來一陣劇痛。 緊接著,他整個人仿佛身不由己一般被人拎著站了起來。 他的身量已算是很高,但在身后人冰冷強壯的手臂力度下,就像一只被人掐住后頸的狗似的。 原本正準(zhǔn)備出來“英雄救美”的姚里拎著花瓶走了一半生生頓住,又小退了半步,滿臉駭然看著眼前一幕。 ——該死……這個韓其怎么會在這兒? 此刻,那看起來精干的侍應(yīng)生就像一條破抹布一樣,被韓其拎起來,狠狠摜摔在地上,血吐出來的時候,侍應(yīng)生的表情上那一抹驚訝還沒平息,下一刻,又摔到了墻上,墻面厚重的畫跌落下來,砸在他頭上,血頓時蔓延到臉上,然后一腳讓他喪失了幾乎全部反抗能力…… 一片模糊混亂中,阮頌靠在墻上呆呆看著眼前這一切,看著韓其將那個侍應(yīng)生的外衣像撕紙一樣輕易撕碎,接著冷酷而麻利敏捷捆住了他一只手和一只腳,仍由他癱倒在地上,像一把扭曲的弓,哀哀慘叫不止。 韓其做完了這一切,站起來,低頭看向那個侍應(yīng)生:“誰讓你這么做的?” 侍應(yīng)生:“我就是……一時色迷心竅?!?/br> 韓其面無表情,一只腳踩了上去,嘎擦一聲脆響,就像冬天踩碎一根木枝。 慘叫聲大起。 他目之所觸,如烈火駭浪。四周隱隱觀望看熱鬧的“客人”都停了下來,被那迫人的戾氣驚住,退向自己的包房。 韓其再問:“是誰?” 這一回,他站在侍應(yīng)生手腕的地方。 侍應(yīng)生:“沒……沒有人?!?/br> 緊跟著他再度慘叫了出來。 “很好?!表n其說。 這一回,他站在了侍應(yīng)生的頭部位置,順手從旁邊碎掉的花瓶撿了一根花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