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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頌轉(zhuǎn)過身,還有些難以置信得走在前面,她轉(zhuǎn)頭看韓其,韓其看起來眼睛有些紅,似乎沒怎么休息好。 她仰頭,對他溫柔笑了笑,很領(lǐng)他的情:“是東姐說的嗎?其實這樣的會,她來就可以了?!?/br> 肩上的手微微收緊,他道:“家長會。你以為是什么?” “我以為,小七爺?shù)氖虑楦匾?。”阮頌很妥帖道,“您不是說要出差三天,明天回來嗎?所以才沒說?!?/br> 韓其很隨意道:“那邊的事情簡單,提前結(jié)束了?!?/br> 風(fēng)從林蔭道吹來,吹得她頭上的深藍(lán)色勾銀邊的絲帶微動,細(xì)細(xì)密密貼著她的脖子,不動聲色鉆進(jìn)衣領(lǐng)。年輕的臉映照著午后的斑駁落下的陽光,有種恍惚的寧靜。 韓其看到她的發(fā)帶,他伸出手,順手勾了出來,絲帶順著柔軟的肌膚滑動。發(fā)帶上還帶著余溫,他在她肩上的手逐漸guntang。 阮頌不動聲色微頓一步,半蹲下來,系自己的鞋帶,避開了他肩上的手,她再站起來,便很自然和韓其并肩而行了。 “那一會,我給老師介紹你是我哥哥,可以嗎?”她笑,很自然轉(zhuǎn)開了話題。 這個稱呼尚可,疊詞出來,聽得人心尖一動,韓其道:“隨你。” 后面兩個女生追上來,跑過了卻又停下轉(zhuǎn)頭喊阮頌的名字,說是和她打招呼,目光卻是看著韓其,眼里都是驚艷和雀躍。 快要到教室的時候,家長們都提前進(jìn)場了,學(xué)生們不能進(jìn)去,三三兩兩等在走廊或者休息區(qū)。 一個漂亮的女生在門口遲疑了一下,走進(jìn)教室,假裝找一本書,臉龐微紅看著坐在阮頌位置上的韓其,她心慌意亂翻了兩下,在母親的提醒下,隨便拿了一本書沖出去。 外面的伙伴們立刻蜂擁而上,都悄悄詢問她看清楚沒有,有沒有按計劃說上一句話。 那女生臉微紅,她似乎這時候才想起,她根本就沒來得及仔細(xì)看韓其的臉,更不提說是和他說什么。 距離上一次韓其出現(xiàn)在學(xué)校留下的短促印象相比,這段時間的成長讓他變得更加穩(wěn)重,一身得體簡單的黑色襯衣和極短的頭發(fā),越發(fā)顯得他在一眾描眉戴金的家長中如此卓爾不同,而又優(yōu)雅英俊。 人人都在猜測他和阮頌的關(guān)系。 哥哥? 誰都不會信,但很多人都希望真是這樣。 跟著成為另一個關(guān)注焦點的阮頌很有先見之明躲在了休息區(qū)后排的椅子。 她手上拿著一本“釋玉”的圖書在看。 看著看著,就覺得身前伸出了一片陰影。 她抬頭,只見馮愛伸手遞給她一大包開封的零食果糖。 阮頌伸手客氣拿了一個:“謝謝?!?/br> 馮愛看她拿了,便不客氣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八卦:“聽見了嗎?她們剛剛的議論可不太好聽,說你是踩了狗屎運,拿下了韓其;班上的男生說,是韓其走了狗屎運,拿下了你?!?/br> 阮頌伸手闔上了書。馮愛和韓真真交好,性格雖張揚,人本質(zhì)不壞,她和阮頌交情一般,不會是專門來八卦的。 馮愛歪頭看了她一會,忍不住低低感慨一句:“真是惹人矚目啊。你們并肩走過來的時候,樓上的手機(jī)拍得咔咔咔的。” 阮頌拆開糖紙,咬了一顆糖,軟軟的一聲。 馮愛收住了話尾,回頭看了看周圍,現(xiàn)在周圍沒什么人,都去看那韓其了。 她便直奔主題,問起了韓真真:“阿頌,你跟我說實話,真真是不是真去整容了。” 阮頌不動聲色問:“怎么這么問?” 馮愛道:“別說你不知道。你也別哄我。我都知道,之前她請假前就專門跟我說找到了一個頂級的專家,說是原來在櫻花國的教授傳奇級人物,做得可好又自然。還說做好了,給我介紹——” 阮頌再抿了一口糖,口腔甜的發(fā)膩。 馮愛再爆出一點消息,讓阮頌更信一點:“你不知道她想整的樣子吧,我可看過那效果圖,說實話,阿頌,和你的臉真像……不過,那教授評估了不同意。”馮愛笑,“說真真的下頷骨太大,磨骨太多以后老了rou會下垂?!?/br> 阮頌微愣,她只知道韓真真想整容,卻沒想到她對標(biāo)的模板竟然是自己……這感覺,好詭異。 “然后呢?”阮頌問。 馮愛道:“再后來,這個很難請的教授,竟然被中途截胡了,說欠了人情要去給南邁哪個貴婦人去做項目了——真真這邊早就請了假說自己夏令營,馬上又要去留學(xué),手術(shù)還有恢復(fù)期,她哪里等得起,就找了美容院的人,重新物色更好的專家,還真給她找到一個。是H國的,手上聽說做過幾萬張臉,流水線的痕跡也不那么重。而且,這個專家還愿意幫她按照她第一個心儀方案來做……哦,就是按照你的臉那個方案——” 馮愛喝了一口水:“但是,這個專家收費很高。比原來那個教授還要高。真真的錢不夠,她又不敢跟她爸開口,說她爸肯定不同意,她媽最近也聯(lián)系不上,她就找我們,借了我的錢。” 阮頌隱隱知道馮愛想說什么:“她借了你多少?” 馮愛抿了下嘴:“借了我四十八萬——可是我銀行卡所有積蓄了,說之后按照百分之五利息給我,還借了白著、藍(lán)妮她們的錢,小一個月了。這幾天,按理說她應(yīng)該手術(shù)休息結(jié)束了,也能說話了,卻聯(lián)系不上了,結(jié)果之前你也兩周多沒來,我們又不敢張揚,幸好你回來了——想著你算是半個韓家人,就想問問你,你知道什么情況嗎?她是不是真的去了?還是躲在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