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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其回頭看她,大手扣住了她的手,冰涼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手。 他的聲音依舊帶著冷意:“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br> “真是霸道啊?!彼硪恢皇掷母觳玻中⌒『吡艘宦?,“管完了我,現(xiàn)在連別的不想干的人也要管了嗎?” 她的“不相干”三個字讓他輕輕哼了一聲,然后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阿頌,只要你乖乖的?!?/br> 后來,她的課程就直接變成了在家,由萬老師上門教授。 萬老師的笑打斷了她的思緒,阮頌看著萬老師從工作臺旁邊的小柜子里抱出一個小箱子,放在她面前,讓她選。 她伸手探出一堆各種模樣的料子里,微涼的玉石埋著她的指尖,她最后選出一塊漂亮的翡翠,體積不大,不夠做手鐲,但是做點別的還是夠了。 “就這個吧?!彼f,電光火石一般,仿佛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一般。 曾經(jīng)什么時候,她也這樣做過。 ~* 屏山地理位置特殊,并沒有機場,和外界聯(lián)系的通道是修建于二十年前的援建的火車站。 火車站不大,但是人流量不少,來來往往的旅客在此進出,自然也催生了圍繞著火車站討生活的人。 灰色地方有灰色地方的規(guī)矩。 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什么事做到什么程度,都是有門道和規(guī)矩的。 齊霄和幾個手下的火車到達屏山站內(nèi),就有人遞話過來,說想要見齊霄。 他的手下沒好臉:“什么阿貓阿狗能夠來見齊哥了?” 齊霄用眼神制止了手下,問:“什么事?”他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擴展自己勢力的機會。 在車站的貴賓休息室略顯簡陋的房間,齊霄看到了送過來的一個小背包,背包看起來樸素低調(diào),其實是個不錯的牌子,包里沒有錢,有一兩件女孩子的貼身衣服,還有一張地圖。 撿到東西的小嘍啰陪著笑擦著汗說:“我以前在山里開過礦,就是看到這地圖和齊哥那邊的地形有點像,怕是有人混進來想要搞事……” 齊霄伸手接過地圖,看了幾眼,他目光忽然微微一頓,盯著那地圖,仿佛在看著特別的東西,讓下面等著小嘍啰更緊張了。 他緩緩收起了地圖:“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嘍啰立刻激動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齊霄道:“好。我記住你了。這個包里,還有什么別的東西嗎?” 小嘍啰也是走狗屎運撿來的東西,仔細搜索僅存的記憶:“……有錢,對了,聽說好像還有一張照片。” 齊霄笑了一下,揮手示意小嘍啰出去。 他再拿起那張手繪的地圖,那上面寫了兩個字,是他認識的字,屏山。 字跡、筆鋒,在他對于漢字有限的記憶里,和曾經(jīng)郵寄過來的地址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好像有哪里不對?好像有什么不對。 他定了定神,從衣袋取出鍍金鋼筆,示意幾個手下將那兩個字寫一遍。 每一個人都寫完了,同樣的字,是不同的字跡。 就算很像,但絕不相同。 他想起什么,伸手去摸自己的衣兜,但一直被放在衣兜里面的那個地址早在南邁的時候就被扔在了咖啡館外面的路上。 他罵了一句臟話,遇見這個韓其果然沒什么好事。 但罵完了,又覺得在心里死了一天一夜的某樣?xùn)|西又隱隱活了過來,也許—— 他頓了頓,坐直了身體,轉(zhuǎn)頭向?qū)傧碌溃骸叭ゲ椴檫@個包從哪里來的?包的主人在哪里?”頓了頓,他道,“客氣一點?!?/br> 第51章 “下不為例?!薄?/br> 韓其連續(xù)兩天晚上都很晚回來,他的身體本就舊傷未愈,阮頌側(cè)面提醒他,他只是伸手摸摸她的頭。 眼底是一片極重的黑青,顯然晚上睡得也并不好。 有時候晚上很晚的時候,睡到了后半夜,他會突然跑過來,然后進了她的被子,什么也不說,只是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肩上,藏在她柔軟的頭發(fā)里。 有時候他會突然看手機,然后便吃飯吃到一半就站起來,到了書房,幾乎不會再出來。 有一天半夜,電話還會突兀響起來,韓其正在洗澡,是阮頌接的,她接起來,對面沒說話,她喂了一聲,然后對面電話突然掛了。 她掛上電話,看著韓其裹著浴巾出來。 “是誰?”他問。 阮頌:“不知道,沒說話,可能打錯了?!?/br> 她半坐在電話機旁邊那一小塊位置旁,穿著睡裙的小腿微微向后屈,一手撐著桌子側(cè)臉掛了電話,剛剛洗過澡還有些微濕的發(fā)尾垂在肩上,輕輕的晃。 他的目光漸漸深沉,走過去,一手按在座機上,一手落在她臉上,他低下頭,側(cè)臉去吻她。 真奇怪,曾經(jīng)看見接吻甚至覺得有些不干凈,但現(xiàn)在只是覺得接吻變成一種很有意思而又讓人身心愉悅的快樂事情。 他的呼吸漸漸guntang。 阮頌伸手推他,她喘著氣:“醫(yī)囑?!?/br> 韓其拎起她那只手,他的聲音低低在她耳邊繚繞,將guntang的溫度和話語一起送進去:“沒事,明天我要去復(fù)查。” 他的話讓人面紅耳赤:“你好香好軟?!?/br> 桌子上的電話滾到了地毯上,話筒發(fā)出嘟嘟的忙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