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頁
書迷正在閱讀:霍格沃茨之血脈巫師、萬人迷女配只想當替身、花樣作死后我被大佬盯上了[穿書]、海妖女A,嬌軟男O[娛樂圈+刑偵]、限時曖昧[追妻火葬場]、清穿之成為無名氏、黑蓮花每晚坐等綠茶女配扒馬甲、亡靈至尊、大猿王、至高武尊
就在這時,阮頌站了起來,她先向齊霄笑了笑,走向那老外,先用西語打了個招呼,只見老外眼睛一亮,兩人嘰里咕嚕說了起來。 齊霄微微一愣。 從他得到的資料里,阮頌在韓家的確是個傭人的身份,雖然在學校里面上過課,但前幾年都沒有成績。她的生活簡單蒼白,在那樣的環(huán)境,按理說來會是個逆來順受的脾氣,就像那位蓮齊。 或者比那位蓮齊好些,多一些抵抗精神,多幾分小聰明。 但這些,他覺得都是可以掌控的,她曾經(jīng)身份低微,他也如此,他們是相似的。 所以他在不知道阮頌的真實目的之前,也并不介意昨天那樣陪著她玩一場小游戲,時隔十年,他想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樣。 但現(xiàn)在的阮頌,站在那里,用流暢的西語和客人熟練而又恰到好處溝通,這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感覺,因為底氣十足和需要表現(xiàn)的緣故,她暫時收斂了自己謙遜的偽裝,那張偽裝下原本尋常的臉龐,也因為認真看起來如此自信而又迷人。 靠在會客沙發(fā)的齊霄慢慢坐正了身子,看著眼前的姑娘。聽著那些陌生而又流暢的詞語從她嘴里吐出,仿佛就像喝水一樣簡單。這是在他這些年的世界里和屏山的寨子里完全不一樣的姑娘。 和那些嬌笑柔軟嫵媚會跳舞軟著嗓子求饒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和現(xiàn)在的他也完全不一樣。 這是從南邁的韓其身邊出來的、另一個“文明世界”出來的姑娘。 結(jié)束完這場意外的“考核”后,阮頌回到了座位上,齊霄微微點頭:“不錯?!?/br> 阮頌眼睛一亮:“那我是通過了考核嗎?” 齊霄若有所思嗯了一聲:“算是吧,先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br> 阮頌道:“但我現(xiàn)在沒有手機,我會盡快去辦?!?/br> 店經(jīng)理很有眼力見,立刻送上了店里一份特別的名片:“這是店里的座機。”隨著名片的還有一支筆,他目光微微看向齊霄,以為他會按照一個男人的慣例那樣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但齊霄手指越過了筆,只接過了名片,遞過去。 阮頌接過名片,低頭看上面的店名地址信息。 聯(lián)系人是齊霄,上面留了一個手機號碼。 齊霄看著她,手指緩緩敲打著手機,他的手機里面一個名字都沒有,不是因為保密或者他記憶好的緣故,真是讓人諷刺啊,他這只屏山玉豹子其實根本不認識幾個字。 他的世界只有廝殺和弱rou強食。 齊霄忽然垂眸笑了一下。 第60章 “原來你是這個樣子?!薄?/br> 懶泉縣最大的用處就是離屏山很近,最大的悲哀也是如此。 因為屏山的穩(wěn)定,懶泉開始快速發(fā)展,但同樣因為屏山的一點波動,這里總是最快被影響的。 老板齊霄在這里勉強呆了三天,就被持續(xù)不斷的電話催促催回了屏山。 那天臨走前,他來了一趟門店,先看了一圈大家工作狀態(tài),再在阮頌的小工作臺前停下,用他的手套拍了拍隔斷:“好好學習,我回來再檢查你能不能轉(zhuǎn)正?!?/br> 阮頌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留下來工作的決定是正確的,在這里她很快就從店經(jīng)理和其他同事口中,了解到了在其他地方根本無法接觸到的關于屏山的一些情況。 屏山的規(guī)矩是靠拳頭和槍說話的,新舊勢力交替,誰能占有某個礦,就默認了那個礦的開采權。 在沒有被挑戰(zhàn)下來的時候,其他人都要尊重占有者的權利。 她曾經(jīng)待過的那個礦區(qū)有個名字叫蜜礦,因為從那開采出來的礦是蜜一般的翡。 但現(xiàn)在這個蜜礦開采過度已半荒了,上一次爭斗重新分配后,掛在的是屏山的舊勢力“蝮蛇”仇龍下面,由兩個管事看著。 好巧不巧,上個月阿里奧經(jīng)理就曾經(jīng)從那里路過,因為他們?nèi)ダ锩婺硞€買貨的地方會經(jīng)過這里。只要是經(jīng)過,她完全就有機會。阮頌聽了心頭微動。 但能去拿貨的,都是店里面最優(yōu)秀的技師,能有良好的甄別能力。 從這一天開始阮頌突然就變得超乎尋常地無比勤快起來,她本來就很從聰明,又喜歡這一行,勤于請教刻苦學習,加上這店里的幾位老師傅教起人來只恨不得傾囊相授,生怕她哪里學不會,很快,不到一個月時間,阮頌已能有模有樣放幾個不同樣品在貨架上糊弄糊弄了。 她學習起來,向來是不分晝夜的,現(xiàn)在因為臨時找到了工作,店經(jīng)理特別允許她可以住在店后面的休息室。 阮頌不肯占便宜,便堅持要將住宿的費用從自己的工資里面扣除。 店經(jīng)理堅持了一會,便說:“也行。反正你的工資也是老板給。” 說起老板,齊霄已經(jīng)將近兩個月沒有來過懶泉,阮頌聽店經(jīng)理和店里面幾位老人時不時就要來夸一次,說他們這位老板年輕英俊又多金,在不同的地方有很多產(chǎn)業(yè)。便以為他是去別的地方巡店了。 卻不妨有一天晚上已經(jīng)后半夜了,長街遠處隱隱一片混亂,夾雜著間雜的槍聲,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阮頌心里發(fā)緊,連忙爬起來穿好了衣服,然后將自己的東西捆在腰上,接著找了桌子準備堵上門,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有規(guī)律的拍門聲,阮頌心一下緊了一下,她屏住呼吸側(cè)耳聽了一會,一下一下,剛剛好聽見,并不像是搶劫的那種胡亂拍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