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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等待的醫(yī)生迎了上來,先簡單看了齊霄的傷勢,立刻示意將他送到另一間房間。 齊霄走了兩步,點了一個人:“給這位小姐安排一下檢查,送到101房間休息,再準備幾套合適的衣服?!?/br> 那人應了一聲,立刻去了。 阮頌經(jīng)過那房間去休息的房間時,聞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這應該是一間改過的秘密診所。 領(lǐng)路的人將她帶到了101房間,卻只到門口,微微點頭便離開了。 阮頌推開房間門,房間很整潔,也很簡潔,靠墻的位置整整一面放著一層很高很密的木架,漆成了丁香色,每個隔斷上面都放著一件精心雕刻的雕飾,有木雕、玉雕、石刻,甚至象牙和骨雕。 另一邊不高的桌子上則放著一層書架,上面放著幾本厚厚的書。還有幾本雜志,封面是艷麗的姑娘。 阮頌移開了目光,大概猜到了,這里可能是齊霄的房間。 她看著那高高的架子和上面的雕刻,一個念頭忽然冒了出來,也許……有一個更好更快的辦法可以找到她的父母。 正在這時,外面想起了敲門聲,接著方才負責去準備的人手里拎著幾個袋子遞了過來:“請用?!?/br> 那人說完,點了點頭,便向后退去。 阮頌關(guān)上門,齊霄的傷口應該還要一會,她伸手擰上了門鎖,然后走進里面的衛(wèi)生間,是在懶泉不常見的按-摩浴缸,她直接選擇了淋浴,迅速洗了澡和頭,身上那種讓人不適的泥土味終于去掉了,衛(wèi)生間還有其他一次性用具,她再好好洗漱了一番,終于覺得可以緩口氣了。 但等去拿袋子里的衣服時候,阮頌不由一呆,里面裝著的除了貼身衣物,其他都是裙子,這些裙子要么是吊帶要么是短裙,極其不適合。 她看了一下,將衣服扔進了袋子,好在房間里還有齊霄的衣服,她翻了一會,翻出來一件T恤,又找了一條短褲,短褲穿上倒像是條闊腿裙褲,不過加上腰帶還算能正常穿,那T恤她在腰間扭了扭系了一個結(jié),還算利落。 這么一個月時間,頭發(fā)倒是長了一點,她將頭發(fā)全部梳理到后腦勺,干干凈凈露出那張臉。 她收拾完,打開門,門外正好就站著齊霄,安靜等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看見她這個樣子,齊霄目光一動,笑道:“怎么,他們買的衣服不合適?” 阮頌道:“這樣穿著舒服些。阿哲,你的傷怎么樣?” 齊霄無所謂:“都好了,腿上只是一點擦傷,看著嚇人罷了。”他說著,行走如常走了進來。門開著,阮頌看見了外面很安靜,剛剛那些還在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去了,果真是訓練有素的樣子。 這邊齊霄已看見了袋子里的衣服,他拎起來一件看了看,頓時明白了阮頌為什么不穿,臉色不是很好看:“這家伙,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他再看阮頌,“這些人都是粗人,阿頌你不要介意。” 阮頌看他這樣,也笑了一下開了個玩笑:“肯定知道你喜歡這一套,阿哲,看來你生活挺豐富啊?!?/br> 齊霄神色一下頓了一下,然后很正色道:“阿頌,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本來只是一個很小的玩笑,活躍氣氛的,但是齊霄這樣正經(jīng)的嚴肅澄清,反而有些怪怪的。 阮頌看他看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一時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于放松了,不管兩人曾經(jīng)如何,畢竟已經(jīng)十年沒見了,這十年中完全可以長成一個陌生人,這樣的玩笑大概過了。 她嗯了一聲,換了個話題:“那我們?nèi)コ渣c東西吧?!?/br> 畢竟餓了好久,她是真的餓了,而且吃東西時候也不用說話。等氣氛緩和一點,她再問問一些當年不記得的事,然后看他能不能幫她。 懶泉沒有夜市的習慣,但齊霄畢竟在這里待了這么久,他聽了以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然后直接定了位置,八點,兩個人。 阮頌看他打電話竟然不用搜索,而是直接撥號碼,不由暗暗嘆服他的記憶力。 訂的餐廳位置不算遠,開車二十分鐘,在城市的邊緣一棟漂亮的別墅里。他們到的時候,門口站著兩個人,看見齊霄連忙迎了上來,阮頌看那裝束也不像是廚師,正在狐疑中,就被那個中年婦人握住了手,微微一握,親切而又過分親昵:“歡迎你們過來?!?/br> 原來他們不是去餐廳,而是來了人家的家里做客,但是說做客,卻又沒有客人的樣子,主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似乎欠了一大筆債似的。 齊霄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由著主人領(lǐng)著到了餐廳,簡單說了幾句,便開始向廚師點了幾樣菜,然后又問阮頌有沒有喜歡的,阮頌沒有什么忌口,便讓廚師做主。 等周圍人都下去了,他才向阮頌道:“試試吧,他們家的廚師以前在南邁做過,手藝不錯?!?/br> 阮頌聽見南邁,有些心不在焉嗯了一聲。 齊霄見她有些懨懨之色,道:“是不是覺得我們來吃霸王餐的?不用心理負擔。他欠了我一筆債,今天要是菜合適,這筆債就算抵了?!?/br> 阮頌哪里是因為這個,但也不便解釋,只嗯了一聲。 主人很快又送上了珍藏的美酒,不知道哪一年份的,醒了酒送來,只聞著便是一股酒香。 阮頌不想喝酒,齊霄拎著醒酒壺,為她斟了很小的半杯。 --